綿的水霧從四面八方噴灑而出,細溫熱的水霧包裹著,讓人有種水底的覺,卻不會呼吸困難。
只是喬墨沉沒辦法這種沐浴方式,他記得他睡前還是安穩的躺在床上,再次清醒就到了這個怪異的地方,并且渾赤/。
而且,他的?
喬墨沉低頭看向還掩藏在水霧中的雙。
自從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他就只能坐椅了。
雖然他后來找了很多醫生治療,自己也努力復建,但是頂多只能站上幾十秒,本走不了幾步。
可是現在,他的雙一點事也沒有,就像是健康的。
這是一雙非常有的,白皙潔,筆直修長,均勻的覆蓋在骨骼上,顯得優雅又有力,任誰看到都會忍不住將目停駐在上面,多看那麼幾眼。
車禍前喬墨沉的雙也是這樣的,只是車禍傷后雙使不上力,就算再怎麼鍛煉也恢復不到之前的狀態,顯得綿無力。
喬墨沉眼眸中難掩驚,如果說之前他還懷疑是有人和他惡作劇,但是現在他完全不這樣想了,誰能在他睡著的這段時間給他換雙呢?現代的醫療技本做不到這一點。
難道是穿越?
喬墨沉眼神恍惚,他看過不穿越重生類小說,但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發生在自己上。
左右看了看,喬墨沉注意到一邊的墻壁上有一個按鈕,猶豫了片刻按了下去,沒一會浴室的水霧就小了起來,等到水霧完全消失,喬墨沉才能看清浴室的全貌。
浴室的墻是半明狀,在墻壁上還有排列整齊的小孔,之前的那些水霧大概就是從里面噴出來的。
喬墨沉正在觀察的時候,從小孔里吹出溫暖的熱風,很快就將喬墨沉上的水漬吹干。
好方便!喬墨沉嘆。
環視浴室一圈,喬墨沉只看到浴室角落掛著一件沾上了紅酒漬的白襯衫,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他要麼穿著襯衫出去,要麼著出去。
沒有猶豫太久,喬墨沉還是穿上了襯衫,反正出去就找服換了。
襯衫有些長,擺墜在腰下,不是很合,不過喬墨沉也沒有多想,只以為這是原主的穿風。
推開浴室大門,喬墨沉一眼就看到了對面鏡子照出的自己。
鏡子里的俊青年看起來不到二十歲,臉上夾雜著年的青與青年人的,眼睛微微往上挑,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凌厲,形修長,顯得格外清雋矜貴。
這張臉和他十九歲時的臉一模一樣,喬墨沉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平行時空。
下心底的震驚,喬墨沉繼續往里走去,他沒有得到原主的記憶,必須找找看原主有沒有留下什麼信息,不然他就只能裝失憶了。
可是想想自己是在浴室站著醒過來,喬墨沉角了,到時候難道要他說洗澡洗失憶了嗎?
繞過一個拐角,喬墨沉面怪異的停在原地,尷尬的看著前方。
雪白的墻壁上畫著鮮紅的荊棘玫瑰,華瑰麗的吊燈映出曖昧的紅線,衫凌的扔了一地,一個俊的年著上半躺在床上,眼睛閉著,臉頰通紅,微微張開。
此此景,喬墨沉懷疑原主是帶著男朋友出來開房,事后洗澡,然后就被他穿了。
年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格外青,但是臉頰上的紅暈又讓對方看起來意外的人。
禍害未年,禽!喬墨沉腦海中驀然冒出這個想法。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喬墨沉甩了甩腦袋,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他要趕找到原的信息,不然等到年醒了的時候他要怎麼說,總不能說洗個澡把自己洗失憶了吧。
但是喬墨沉對于找到信息并不抱太大的希,要是在家還能看看原主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可誰開房會帶日記,喬墨沉估計他頂多找到份證和手機,不過要是能找到手機的話應該可以了解一下他到底穿越到了什麼世界。
喬墨沉仔細的在房間里翻找起來,走到年邊時,看著年在外的口,默默嘆了口氣,給他蓋上了被子。
希的被子可以給可憐的年帶去一點溫暖吧,畢竟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要面臨失的痛苦了。
雖然年長得俊致,但是喬墨沉不可能接這段的,他畢竟不是原,而且原要是還在的話應該也不希他給他戴綠帽子吧。
把房間搜了一圈,喬墨沉只找到一塊銀藍的手表,銀藍的表鏈,深黑的表盤,但是看不到指針,旁邊也看不到什麼按鈕,喬墨沉懷疑里面能找到信息,但是他打不開。
實在沒有辦法,喬墨沉將目投向躺在床上的年,看來他只能偽裝失憶了。
喬墨沉輕輕的推了推年的肩膀,的被子從年肩頭落,一點淡淡的了出來,喬墨沉臉倏地紅起來,尷尬的移開視線,幫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年睡得很,喬墨沉推了幾下還沒醒。
在喬墨沉持續不斷的擾下,年才悠悠轉醒,墨綠的眼眸看著喬墨沉,眼中帶著的茫然不解,純真又的歪了歪頭道:“喬學長,你……”
與此同時,房間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淡金發的年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喬墨沉坐在床邊,一只手還摟在年的潔的肩膀上,而地上的衫扔了一地,眼睛頓時就紅了。
旋風似的沖過來,一只手的抓住喬墨沉的肩膀往后一拉,生生將喬墨沉從床邊拉開。
“喬墨沉,你敢對修澤下手,你找死!”淡金發的年臉上沉沉的,一字一句道,說完舉著拳頭就上來了。
“婁溪,不要沖。”年喊道。
“修澤,你不要替他說話。”婁溪憤憤抬頭,瞥見房間外一個人拿著腦拍,頓時顧不得一旁的喬墨沉,猛地沖了出去。
喬墨沉,修澤,婁溪。
如果只是一個名字相似的話,喬墨沉還不會想什麼,但是三個名字都對上了,加上現在的形,他該不會穿到睡前看的那本萬人迷耽文中了吧。
這本書《人魚史》,容是人魚謝修澤偽裝份來到人類社會,引來無數的慕者,為了得到謝修澤,敵爭風吃醋,爭斗不休,可是謝修澤一個都不,大結局還是單。
喬墨沉作為一號炮灰攻,實力最弱,嫉妒心卻最強,拼命針對敵,出場三章就領了盒飯,命喪荒星。
到了最后,除了家人為他的死亡到悲痛,其他人都覺得他死的好。
想到這,喬墨沉心底沉了沉,突然一不屬于他的記憶如浪般噴涌而出,大腦一陣陣的脹痛,喬墨沉忍不住捂住腦袋,開始接收記憶。
得到了原的記憶,喬墨沉忍不住嘆了口氣,原主真的是可悲又可恨,出音樂世家,從小夢想為最頂級的音樂家,可是長大才發現自己并不是天才,為此到自卑。
而在這些記憶中最明亮的那抹彩就是謝修澤。
原對謝修澤一見鐘,為而瘋狂,現在喬墨沉都能到到那瘋狂的意,只是太過瘋狂的難免傷人傷己,想到文中原的結局,喬墨沉只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回憶了一下劇,喬墨沉到有些慶幸。
還好他是穿到原剛灌醉主角開房的時候,如果再晚個五分鐘,原霸王上弓被婁溪抓了個正著,他那個時候穿過來就一切都晚了,現在他還能茍一茍。
畢竟文中婁溪沖進來的時候原是趴在謝修澤上,準備對方的子,而他只是站在床邊搖醒謝修澤,還是可以解釋一下的。
想完這一切,喬墨沉松了口氣,就看到婁溪怒氣沖沖的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暗灰的腦,臉上怒氣和懊惱織。
“修澤,門口有兩個拍的記者,我就抓到一個。”婁溪異常懊惱,“還有一個趁我搶腦的時候跑了。”
如果不是他來的時候太張揚,也不會有記者跟過來。
婁溪更后悔自己剛才對喬墨沉說的那句話,萬一被拍的記錄下來了,后果可想而知,喬墨沉被人罵也就算了,要是連累修澤也被人嘲……
想到這,婁溪看向喬墨沉的眼神越發的不善,如果不是他,事也不會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