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老公為北方巨巨還有四五年。
齊澄鼓著臉頰,想,按照劇走,以后老公是大反派,結局凄慘,那他就是大反派的炮灰男妻子!
反正他本來就是炮灰,本來就下場凄慘。
快快樂樂這麼多年,已經是賺大發了!
啊Q小狗勾再次想通快樂起來,重新來了一盤游戲。
哦豁。
又死翹翹了。
“老公救命!”
二樓房間,白宗殷結束了通話。
書桌臺式電腦亮著的屏幕上,赫然是昨天酒吧二樓的監控,而筆電上,那些出現在監控視頻中的人,詳細份家世全都有。
年臉上的傷怎麼會就這樣算了。
白宗殷眼底是不掩飾的冷意。
第16章
過了兩天。
齊澄臉上的傷結痂了,總是忍不住想手撓。
有點。
“小澄,不敢撓,指甲有毒小心留疤。”權叔榨了橙遞過去。
“謝謝權叔。”
齊澄捧著玻璃杯,將杯子著臉,冷冰冰的一下子舒服了。慢慢的喝著橙,再一會臉,可喝完了,臉還是的。沒忍住,手了下。
臉上兩條,一條在左臉臉頰那兒,一天右眼下面。
淺淺一條痂,上去手有點怪怪的,但很好——
“齊澄。”
悉的聲音。齊澄手一個哆嗦,趕放下來,憑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是老公下來了,“什、什麼事老公?”
啊啊啊總算知道‘你媽你全名’的覺是什麼了。
老公剛喊他全名,魂都嚇跑了。
“不是你說要玩游戲。”
“哦哦。”齊澄立刻忘了‘全名’的哆嗦,高興起來,一口答應,“打,我這一關一直過不了,不知道怎麼過去。”
有了超厲害老公這個外掛,齊澄獻寶似得把他的宅零食擺好。
小狗勾化推銷員。
“老公你要不要吃片?我買的,味好足啊。”
“山楂球呢?這個不是很酸,有點甜的。”
“啊還有權叔榨的橙——”
齊澄收到老公冷冷的目,小狗勾嗚咽一聲乖巧閉。
“橙吧。”
白宗殷拿起了手柄,面如往常冷冷淡淡的。
小狗勾立刻啊嗚一聲,歡歡快快去廚房端橙。他的已經喝得見底了。卻不知道,他噠噠噠跑后,白宗殷的目留在那半杯橙上。
齊澄的橙。
收回了目。年捧了一大瓶出來,拿了個空杯子,小心翼翼給他倒了一杯,這才給自己續上,端起來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角沾著水,是水潤的。
一定很好喝。年眼睛先是如小狗一樣瞪圓了,然后彎了彎,出酒窩。
端著橙的白宗殷,眸晦暗,端起來喝了口。
并不是很好喝。
像是年手里的那杯,和他手里的全然不一樣。
“老公是不是很好喝,超級有橙子的味道,酸酸的甜甜的,還帶著橙子的香氣。”齊澄也描述不來,反正家里買的一定是好橙!
小狗勾推銷員黑亮亮的眼睛,期待的等顧客反饋。
然后顧客將手里的杯子,冷酷無的給了他。
“不好喝。”白宗殷道。
哪里不好喝,明明就超好喝。
齊澄狐疑,難道是老公的不好喝,端著老公那杯喝了一大口,分明是一樣的,好喝到起飛。
“很好喝的!”
白宗殷目落在年對著他剛剛用過的杯子,又移到了年的上。
齊澄渾然不知,了角。
白宗殷擰開了視線,突然想再嘗嘗。
“宗殷從小就不喜歡喝果,不管是鮮榨的還是外面賣的,都是喝水,后來喝咖啡……”權叔路過,見小澄好奇,多說了些,“宗殷小時候就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很吃零食,這些東西都不怎麼。”
驚呆。
竟然有小朋友不吃零食!
不愧是我老公。
齊澄就不一樣了,小時候零食匱乏,特別饞。上小學同學故意拿零食逗他,齊澄不想做出饞模樣,就不去看不去關注。
逗他的那些人就是罵他沒人要的野孩子。
要是他流出饞樣會嘲笑他的。
“那我去給你倒杯水!”小狗勾要跑。
權叔:“我去吧,你們玩。”
齊澄高興喊:“謝謝權叔。”然后老公的那杯,自己的那杯,都是他的!
咕嘟咕嘟咕嘟。
好喝!
椅上的白宗殷臉如常的接過了水杯。
只是接下來的游戲選擇了對抗模式,然后小狗勾被打的嗚嗚咽咽的嗷嗷。
嗚嗚嗚嗚我們玩合作模式好不好。
夫夫同心一起打怪好不好。
不想被老公了。
小狗勾蔫頭腦的,橙零食都不香了。又是一局結束,齊澄趕跳起來,很是殷勤說:“今天就玩到這兒吧,我不能太過沉迷游戲。”
嗚嗚嗚,好難。
白宗殷掃了眼過去,冷冷淡淡說:“可以。”
為了彌補今天的被,齊澄決定出去逛街買買東西。
他要買的很多,漫畫,游戲卡也可以再看看,還有炸茶,零食包,宅快樂水也要——家里上次買的已經喝完了。
全家就他吃這些!
“齊爺我來收拾吧。”胖阿姨收拾客廳。
“謝謝。”
齊澄高興道謝,換了鞋子,跟權叔和老公說了下。這兩天,因為臉上有傷,權叔說不好見風,齊澄乖乖聽話就沒出門,宅了兩天,現在放風就很開心。
到了商場,平安夜、圣誕節剛過去,沒多久就是元旦了。
商場外的大廳布置的紅彤彤,燈籠、小獅子 ,還有發傳單的布偶熊——
齊澄突然想到那天酒吧幫他的馴鹿。
上次走的急,沒有說謝謝。
也不知道莉莉安會不會真的要經理炒掉馴鹿。
……都已經說對不起了,應該不會的吧?
到別人的善意對待,這是非常可貴的,起碼對齊澄來說,尤其是陌生人的善意。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很不應該。
齊澄看時間還早,去了地鐵,很快到了藍調酒吧。
才下午兩點鐘,酒吧大門輕輕扣著,還沒有營業。服務人員零零散散的。
“有什麼事嗎?現在還沒營業,最早下午六點開始。”
之前是節日活,下午開的早。
“請問,兩天前,平安夜那天下午門口馴鹿裝扮的男生在嗎?”
服務員很快想起是誰,“他啊,當天就被辭了。”
被辭了。
“請問有他的聯系方式嗎?”
服務員嫌麻煩懶得幫忙查,上說:“他本來就是臨時工,每天晚上七八點才來上工,格怪的厲害,不說話,不知道方式。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就敢上去瞎搗,那群富二代都敢惹,活該,一晚上錢搭進去了……”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齊澄聽不下去,真的是因為幫了他才丟了工作。
很疚。
還賠了錢。
“可以麻煩你再幫我查一下——”
“欸,是你啊。”孩打斷問話,見對方不認識了,說:“不認識了?門口發傳單,你眼睛都不敢看我的。”
所以當時真的沒看嗎?
“你到底年了嗎?”正常男人怎麼可能真的不看。
齊澄一臉恍然大悟,記起來了,是馴鹿旁的圣誕孩。
“年了,我二十,已經結婚了。”
可是個年,有家有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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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孩咕噥了聲,找到原因,不是不好看,這才說:“你找他啊,我有電話,要嗎?”
“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