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和我做朋友嗎？”徐嘉禾不假思索問道，問完又覺得自己可笑，明明對方一開始就沒說過“做朋友”，哪來的“還會”。

江與城頓了一下，俯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自己T恤的男孩，又想起“男友襯衫”四個字，接著，剛才在儲柜里的相擁，手掌心過的皮，頸窩淡淡的沐浴清香……一幕幕又浮現眼前。

“嗯。”江與城哼出一個鼻音，語氣相當敷衍。

眼前的男孩在聽到這個鼻音后明顯了打擊，但還是撐起臉說謝謝，眸子里好像還沁著水汽，用力一就會掉出淚珠似的。

又是煩躁，江與城快要煩躁到炸，今天整整一天自己說的廢話數量快要頂上往常一周了。

“你當我是朋友？”這回到江與城反問。

“…不算嗎？”徐嘉禾垂下頭，領口隨著作向下，約約可見吻痕邊緣。

“算。”江與城的目停留在領口片刻，焦躁地下，艱難開口，“不過朋友之間應該是沒有瞞的。”

徐嘉禾心涼一截，睫微垂，又點了點頭。心突然涌出一沖的氣，想開口對江與城說清事實。但張了張，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窗外的夕越發濃稠，偶爾飛過一行鶇鳥，幾聲脆鳴襯得換室更安靜了。

江與城突然想起小時候去友人家做客，朋友的母親給他遞來一杯芒果特飲，也是像窗外夕這樣的濃厚橙紅。當時天氣熱得發悶，江與城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結果那飲料濃度太高，甜到齁嗓子，害得自己咳嗽半天，咳到嗓子沙啞，連喝了幾杯水才消散開嚨間的甜膩。

又是幾只鶇鳥喚，將江與城的思緒拉回到現時，他長舒一口氣，制住快要失控暴走的煩躁緒——

江與城再次下，然后抬起眼皮直視徐嘉禾，聲音些許干啞，好像又喝了口年記憶里的那杯芒果特飲：“那，男生之間是怎麼做的？”

第18章 和我試試

明明口干舌燥，但江與城還是下意識將舌尖用力頂在上腭之上咽口水，結上下滾，吞咽的聲音通過頭骨直達耳，在安靜的換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江與城又抬眼看了下徐嘉禾，明明知道對方聽不見自己吞咽的聲音，但卻忍不住心虛，甚至連心跳都加快了些。

等待答案的幾秒，腎上腺素分泌，心臟都快要炸出來了，現在江與城又開始擔心對方會不會發現自己心跳如擂鼓……實在好難堪。

徐嘉禾抬起頭，眼神平靜了很多，說出的話卻如同驚雷：“你要和我試試嗎？”

江與城聞聲渾猛地一震，僵直，瞳孔放大，深呼一口氣，卻沒有開口說出個“不”字。

夕西斜，線昏暗了不，徐嘉禾看著江與城向自己走近了兩步，然后彎下腰，鉗住了自己的下，用力向上抬。

二人靠得近了，江與城皺眉的表清晰可見，面糾結，但隨即低下頭吻住了自己。

不同于梁陸調似的接吻，江與城的舌吻更像是吞咽，熱乎乎的舌頭進來不是為了糾纏，而是征伐般的侵略，一圈圈過牙床，想要吮吸走口腔的所有津。江與城像是一個沙漠中攀途很久的旅人，在瀕臨水之際忽遇綠洲，幾乎瘋狂地吮吸掠奪。

“哈、哈……”

舌尖纏綿許久二人才分開，徐嘉禾被吻得有些氣，反觀江與城肺活量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眼神暗沉了些許，接著兩只胳膊一手繞過徐嘉禾的背，一手攬住關節，將徐嘉禾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唔。”

兩個人跌坐到換室后方的棕皮沙發上，剛才那兩個隊員還坐在上面煙，現在卻被江與城和徐嘉禾霸占，雙人重砸出一個向下凹陷的深坑，隨著作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徐嘉禾坐在江與城的間，對方繃了部，這讓他的部被咯得不舒服，正想調整一下坐姿又被江與城狠狠吻住。

相較于剛才的吻而言，這次江與城的舌頭溫多了，在口腔里打圈纏綿，末了，還吸吮幾下瓣……兩個人分開舌時還拉出了水，看起來下流又糜。

江與城拉起那件圓領短袖，命令道：“拿好。”

徐嘉禾乖乖聽話，兩只手腕彎曲，提起上，將上半再次出來。還是剛才那些吻痕斑斑點點重疊在一起，隨著急促的呼吸，腹上下起伏，兩顆粒也明晃晃地著。

江與城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了一下右頭，懷里的人發出忍痛的鼻音。

平坦的脯，和大前友們都不一樣，大拇指尖，還的，完全沒有起來。

江與城低下頭，出舌頭舐，右粒像是被刺激了一樣，終于變立起來。徐嘉禾的頭沒有味道，小小一顆，甚至沒有友頭時鼻尖抵到房的刺激。

想到著，又抬起頭看了眼徐嘉禾。對方咬住下，忍住，眼神飄向一邊，手里拎著服一副任人宰割的委屈樣，完全不如前友在床上的放浪形骸。

煩躁，江與城又開始覺得煩躁，發問道：“梁陸你時你也這樣嗎？”

還沒等對方回話，江與城低下頭繼續，煩躁、不甘、困……千百種復雜的緒混雜在一起，讓他無法分辨，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吸，恨不得把那兩顆粒咬到紅腫。

事實他真的做到了。

兩顆小小的頭被到紅腫水盈盈，比剛才明顯大出一圈。

徐嘉禾覺得很奇妙，明明自己被只有濡的，但現在作痛中從生出一種莫名的快。

因為他清楚地覺到江與城了。

僅僅是自己平坦的脯就了。

那狀逐漸了起來，抵在自己的中，廓逐漸清晰，度逐漸攀升。

而自己也被了。有什麼東西從里緩緩流出來，上濡一片，好像糊了一層粘，道的，口一陣一陣收。徐嘉禾向后坐了些，翹起屁，本想蹭一下——突然江與城分開了雙，徐嘉禾跌坐到他的間。

那剛才抵在自己部，現在卻抵到了，徐嘉禾雙手拎著服騰不出多余的手，只好搖著腰，用下去反復蹭那堅，但始終是隔靴搔，越蹭越，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江與城得發疼，而眼前的男孩還不知死活地反復蹭磨，還半瞇著眼，沉溺在中，不停擺著腰。

突然又想起前友，如果是們，這個時候已經如狼似虎扯著自己的，并且求饒什麼“好，大快點進來”等言語，而徐嘉禾卻始終咬牙關，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江與城抬起頭，終于放過那兩顆小頭，不讓自己去想那些生，現在只想試試眼前這個男孩的滋味。他一只手從后方罩住徐嘉禾的屁，五手指像彈琴一樣替，徐嘉禾雖然瘦削，但卻盈，起來手極好，讓人想掉這層布料再繼續。

“別。”江與城啞著嗓子警告，同時用手掐住擺的細腰。

江與城上手幫徐嘉禾再次了那件自己親手遞過去的運短袖，然后又去扯短——卻被徐嘉禾抓住。

徐嘉禾輕輕氣，連都消散了些，目復雜地看向江與城。

“我來。”

話音剛落，這回到徐嘉禾主，他沒說什麼，只是跪坐起來，膝蓋在沙發上，抬起右，然后將短連同一起了下來，搭在沙發扶手上。

在做著一系列作時，徐嘉禾清楚地看見江與城盯著自己下的眼神閃過一驚訝和無措……雖然江與城極力掩飾自己的緒、控制面部表，但徐嘉禾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徐嘉禾依然坐在江與城兩之間，向后斜著子所以下的清晰可見，他左手撐在后，右手卻隔著布料在江與城高的上畫圈，淡淡說道：“還做嗎？”

沒有等到任何回應，更室里安靜了半分鐘，徐嘉禾再次跪坐起來，面平靜，似乎預料到這個結果，手去夠，正重新穿上——

“唔。”徐嘉禾平摔在沙發上。

江與城一把握住對方兩只腳腕，不管不顧，用蠻力拉近自己下，鼓囊囊的下隔著布料抵在，一沖在腔快速發酵膨脹，聲線纏著，開口道：“讓我進去。”

第19章 更室

江與城氣吁吁的樣子像是剛打完一場比賽，叉雙臂將球服下，隨意扔到地上，腹的線條隨著作拉扯，人魚線末尾藏在三角低腰里，還有些在邊緣呼之出。當被扯下，那高、青筋虬結的紫紅也隨之彈出。

“可以……一下嗎？”江與城問道。

徐嘉禾背靠在沙發扶手，分開雙，乖順地點點頭。

下的淺淡，沒有起，潔無，那條還泛著紅腫，顯然是昨天梁陸的杰作。

江與城用食指和中指并攏按在，又分開二指，兩片也被打開，出小小的、巍巍的，還有些明沁在其中，用手指過，黏膩的拉出一道。

是雙。

意識到這一點江與城的心臟加速跳，之前的無數疑在這一瞬間都豁然大悟。他看向徐嘉禾，試圖尋找對證，但對方垂下眼簾，面暈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能確定的是，此時此刻的徐嘉禾，不再是之前印象里沉默寡言、畏怯懦的優等生，反而開始展現出一種破罐破摔的姿態？為什麼他甘愿展示自己的生理缺陷？

江與城因難忍的而吐氣不順，但還是開口道：“你不想做就別勉強，我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