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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敵面前A變O后我懷孕了》 3

慕依舊面無表:“自然要和該分的人分,不像一些人,手段低劣,千方百計造偶遇。”

江知火:“某人從中作梗就很明正大?”

慕:“比死皮賴臉好看。”

謝裘和宗倍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神,齊齊點頭,埋頭飯。

這兩位一懟起來,他倆是一句也不上,沒必要再煽風點火。

這頓飯吃得本來就不安生,就在此時,有個戴了脖環的男生經過。

——脖環能夠保護腺,只有Omega才會佩戴脖環。

食堂地板油油的,不大好走,Omega不小心腳底一,撞在上。

到的那瞬間,慕的表變了,面對江知火尚且能保持波瀾不驚的神,被Omega一,渾散發出暴戾和厭惡,仿佛要用眼神活剮了這個人。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Omega被嚇得繃直,丟下一句解釋,落荒而逃。

江知火重重咬下筷子。

敵也好,學神也好,都不是江知火討厭慕的理由。他最討厭,最嫌惡的就是這一點。

爺高高在上,眼比手高,普通人,尤其是Omega,連他的資格都沒有。

這幅場景江知火見過不止一次,出的眼神回回都讓他惡心至極。

江知火冷笑:“和普通老百姓呼吸同一片空氣委屈你了。”

慕淡淡抬眸,剛剛被過的地方一陣火燒般的疼痛,慕半點表,冷冷回道:“還行,和你呼吸同一片才委屈。”

一頓飯吃得劍拔弩張。

江知火沒心再和這人坐一起,見宗倍吃得差不多,端起盤子放到回收就往外走。午后更加炙熱,撲面而來的風格外滾燙。

“你看到了吧?就那種人?”江知火后槽牙,對宗倍說,“再特麼和慕吃飯,老子就是一條狗!”

慕垂下一只手臂,疼痛遲遲未散去,皮上也冒起一大塊紅斑,放在桌子上太明顯。

他單手吃飯,對邊的謝裘說:“下次我要是想手,不用拉我。”

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任小劇場:

后來——

江知火:汪。

慕:我不可能打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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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文!鏘鏘!!謝支持~

第2章

夏天本來就吃不下東西,看見慕江知火更是沒有胃口,連學校也待不下去。

走到一半,江知火拐了方向。

宗倍都不用問,很明顯,開學第一天,校霸不想上課了,要翻墻出去。

“你不怕被丁老頭嘮叨啊?”宗倍問道。

丁老頭是高三一班班主任,名丁健輝,三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也年輕,沒到要稱為老頭的地步,就是這位班主任吧,特別佛系,佛到整個人充滿了仙風道骨的韻味。

當時高二分班,江知火被分到丁健輝班上,其他老師看到分班表默默先是松了口氣,紛紛來安丁健輝,丁健輝自己一點不難過,悠悠閑閑的抿了口花茶:“小事,小事。”

之后月考,江知火不負眾,考了年段最低,丁健輝看見績之后把江知火到辦公室。江知火那時候已經做出一副吊兒郎當,我學渣我了不起,任誰講話都不聽的Bking架勢,丁健輝一開口,直接把挨罵經驗滿分的江知火整懵了。

丁健輝將績條擺在桌上,搖搖頭,嘆氣:“不行啊,江同學,語數英是主科,每科都只考12分,是不是太低了呢?人吶,得有點小目標,至要考到30分吧,你覺得呢?”

江知火:“?”

“丁老頭不會問。”江知火一踩一蹬,輕巧攀上墻頭,坐在最上邊,“要真問起來,你就說我肚子疼,疼得死去活來……”

正說話,江知火話語一頓,抬手捂住后頸。

剛才后頸毫無預兆的痛了下,被針扎似的。

除此之外沒什麼異狀,疼痛轉瞬即消,江知火沒在意,下邊宗倍眼的看他:“然后呢?我總得編個病吧?”

江知火隨口胡謅:“快生了。”

宗倍:“……”

“那你下午去哪啊?”

日頭曬得猛,墻頭坐久了燙屁,江知火攀著鐵桿往下跳,雪白校服伴隨作揚起一角,出一節勁瘦的腰,他往前走,揮了揮手,只留下一道背影,正午全落在上。

“拯救世界。”

*

第二天是周一,高三正式開學第一天,天氣晴好。

丁健輝手捧枸杞花茶到高三一班逛了一圈,同學們來得很齊,除了倒數第二排的位置空著。

一中單人單座,沒有同桌這種玩意兒,挨得最近的就是前后左右桌,丁健輝不急不緩的抿了口花茶,問道:“常落同學,江同學今天是不是又不來?有沒有告訴你原因?”

常落:“……”

江知火的確是告訴他了,只是那理由實在是……不知從何開口。

昨天宗倍跑來說江知火請假,好歹扯了個肚子疼的借口,今天居然只給了三個字。

起不來。

常落很為難。

丁健輝又問:“嗯?是出什麼事了嗎?”

常落:“不是的,只是火哥說他起不來。”

他原以為丁健輝會生氣,沒想到丁健輝只是點了點頭,一邊嘆“這學生真有個啊,年輕真好啊”,一邊走出教室。

江知火一覺睡醒,接近八點半。這個點其實不算晚,但高三學生每分每秒都屬于學習,敢睡到這個點就是罪過了。

他瞇著眼過手機,看到常落一個多小時前發來了好幾條消息。

常落:今天丁老師來問你為什麼沒來,我說你起不來。

常落: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常落:這讓我有種在欺負老師的覺。

常落:丁老師是不是想讓你產生愧疚,要你改過自新?

江知火抱著手機發了會呆,慢悠悠的打字:下次我一定認真想理由。

接著頓了頓,覺得這句話太裝,又刪去,只回復了一個表包。

學校離住有點遠,江知火坐的公,這個點路上很,上班高峰,上車時江知火還能找到靠窗座位,兩個站后上來一堆人,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窗外,街景不斷向后退,走走停停。車載電視正在播放今日新聞,臨城警方前幾日抓獲一名金融詐騙犯,詐騙手法沒說,連放出來的嫌犯的相片都是打了碼的,除了一頭飄逸的金發,其余什麼也看不清,倒是害人的臉清清楚楚的放出來。

害人不止一個,采訪畫面是個中年男人,似乎是某企業管理層,在鏡頭前聲淚俱下:“我當時完全沒想到,他明明只是個Omega而已……”

新聞放到這時卡了。正好到站,江知火沒去管之后的容,下車。

口袋里手機振,有電話,江知火看了眼來電顯示,接上藍牙耳機,接起電話,慢悠悠的往前走:“酈哥。”

電話里的聲音很好聽,清朗卻溫:“阿火,你又翹課了?”

江知火走到車站后的小賣部,買了棒棒糖咬在里,含糊道:“沒有,就是睡遲了,這會已經到校門口了。”

江知火不是很想繼續討論他到底是翹課還是遲到這件事:“酈哥,你最近怎麼樣?”

“還行,課多的,這會也在去上課的路上。你的校花追到了麼?”

江知火慢悠悠繞到學校后門:“沒進展呢,出謀劃策一個?”

電話另一邊笑了一聲:“高中生……”

“高中生以學業為重。”江知火搶在前面接了下去,將口里的棒棒糖推到口腔另一邊,握住圍墻欄桿,找著力點,“你每次打電話都得重復一遍,就我這績,學業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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