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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潮》 10

“再做的話,你回去了怎麼訓練?”

程朝一怔,沒想到他的克制居然是在為自己考慮,遲疑的怔住了,有些寵若驚,也有些愧疚的不安。

他忽然想起來自從前兩天費景明做過后,這兩天也沒過他,最多就是晚上同睡時著他

難道....他們都是因為顧忌到自己,才忍著的嗎?

費思弋見他無措的抿著,原本打算起作停住了。

他忽然同樣坐在地板上,岔開,扯下邊將掏出來,然后按著程朝的手了上去,淡淡的說。

“那用手吧。”

他早就的發痛,剛才一直忍著的在程朝的躊躇下終于迸發出來,青筋環繞,頭圓碩,脹的形狀一眼看過去有些可怖。

程朝也有些嚇住了,下意識手,難為的看了費思弋一眼后,又主握了上去。

他的手又白又秀氣,像握著一個的大玩,笨拙的上下著,很快掌心就沾滿了從小孔溢出來的黏,水亮濃郁,黏糊糊的。

其實他很會幫他們用手釋放,因為他們通常不會抑自己的,會他的兩個,或是用,所以程朝的手活不太好,甚至有些差,但費思弋還是到了難以言喻的

他急促的低了兩聲,扣住程朝的手圈住了自己的,然后,像他的屁一樣著他漂亮的手。

噠噠的輕微水聲讓程朝覺有些不好意思,偏過頭去看,去看到了鏡子里的他們。

費思弋專注的盯著他,近乎偏執的眼神很兇,旺盛,神卻依舊是淡淡的。

他生的實在太好,這樣滴著汗不說話的樣子實在是的要命,連程朝的心都砰砰直跳,無措又害

長久出神的注視引的費思弋也瞥了一眼鏡子,但他沒在意。

收回目后,他捧著程朝的臉又吻了下去。

這個激烈的吻比剛才多了一分強勢的侵犯,得程朝在他的懷里簌簌發抖,嗚咽著又迎來了新的高

最后,水都混在了一起,程朝趴在費思弋的懷里著氣。

費思弋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哄弄般著他戰栗的背脊,時不時不釋手的兩下白的屁

黏重的吻不停的吻著程朝的臉頰和頸側,溫存的時變得繾綣又溫

房的門被敲了兩下,然后推開了。

程朝驚嚇的連忙抬起頭,看到剛下班回來的費景明立在門口,已經換上了家居服。

看到面前的纏綿景象,他也神不變,聲音溫和的提醒道。

“寶寶,該吃飯了。”

程朝忽然有種被抓窘,看都不敢看費景明的目

他手忙腳的從費思弋的懷里坐正了,結結的弱聲道。

“知、知道了!”

費思弋沒,卻收了手臂,于是程朝又被他一拽,整個人都撲進了他的懷里。

他茫然的抬起頭,看到費思弋繃下頜,似乎有些不快,仿佛在和費景明無聲的爭奪著自己的所有權。

而費景明看著他們,縱容的笑了一聲,轉先下了樓。

他的影消失在門口,程朝心里的那點負罪才減輕許多,無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他拽了拽費思弋的指節,怯怯的小聲說。

“哥哥,我們下樓吃飯吧。”

聞言,費思弋又看了他一會兒,神緩慢的和了下來,恩了一聲。

第19章

晚飯是罕見的三個人一起吃,費景明坐主座,費思弋和程朝分別在兩側。

費家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兩個人也沒有稚的刻意在程朝面前做出親的舉,氛圍還算和睦,沒讓他為難。

吃過飯,費景明去書房工作前,貌似無意的跟程朝說。

“晚上我要開會,你先睡,不用等我。”

聞言,程朝下意識應了一聲,反應過來后,不由得張的看了對面的費思弋一眼。

費景明說這句話,意思分明就是晚上要程朝和他一起睡。

以前他們和費栗很會同時在家,所以程朝不必糾結于該去誰的房間,現在突然面臨這樣的抉擇,他本能的聽從了費景明的命令,卻又怕費思弋會生氣。

費思弋的作一頓,抬起眼看了過來,神很淡的說。

“明天還需要練舞,早點起床。”

程朝松了一口氣,頗有些激的朝他笑了一下,乖乖點了點頭。

由于明晚就要準備回訓練營了,程朝今晚早早就躺到了床上,都沒等到費景明從書房回來就睡著了。

快到十一點,費景明才推開臥室的門。

明亮的大燈關了,程朝給他留了一盞床頭燈,黃的暈在漆黑的臥室里聚出一小塊亮盈盈的團,吸引著人飛蛾撲火般的走近。

費景明出手,微微彎,輕著他恬靜的睡容。

糙溫暖的掌心近,程朝無意識的蹭了蹭,跟只安心酣睡的小貓崽似的,發出困頓的嚶嚀。

費景明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臉,才收回手,輕手輕腳的去浴室里洗漱,收拾好了出來,他躺到床上,關了床頭燈。

剎那間,臥室陷了一片暗

他的手臂還沒有開去摟,程朝就迷迷糊糊的湊了上來,怕黑的直往他懷里鉆,手指抓住了他的睡扣子,略有不安而繃才重新放松下來。

費景明稍稍側過,把他嵌進了懷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慢慢著他的背脊。

哄睡的姿勢讓程朝發出了愜意的鼻音,像撒,又又甜。

費景明忍不住低頭,在黑暗里抵著他的鼻尖挲,然后含住了他的

似水的親吻并不打算驚程朝,但他的早就養了敏的反應,在稍微急促的呼吸中,他遲鈍的睜開了眼,含糊不清的茫然著。

“...爸爸?”

費景明又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聲音溫和。

“我沒想吵醒你,睡吧。”

他又著程朝的背脊,作緩慢而輕,間或親昵的他的頭,像程朝兒時一樣哄著他睡。

可程朝有些赧的咬住,悄悄夾了有些潤的,難耐的小幅度挲著,睡部布料磨得又疼又,卻又竄出了而扭曲的戰栗快意。

他已經有幾天沒被了,下午在健房被手指和舌頭玩弄過的覺在一個吻的時間里猛然復蘇,小腹一麻,止不住的水從深開始往外滲。

難言的空虛與躁讓程朝有些慌張,他不敢直面自己這樣的,于是竭力著砰砰的心跳,胡找了個話頭想將熱反應丟到一邊慢慢冷卻。

“爸爸,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費景明恩了一聲,過了幾秒,輕嘆了口氣。

“又要好多天見不到寶寶了。”

說完,他低了低頭,面頰著程朝的側臉,里的熱氣熏著他的耳垂。

“寶寶會想我嗎?”

程朝的耳垂發燙,半邊子都麻了,腰眼一酸。

他無措的想躲,又被困在如此仄的懷里彈不得,舌尖簌簌抖了好一會兒,才面紅耳赤的小聲說。

“想的,想爸爸。”

第20章

當然是想的。

從來到費家起,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費景明都給他選了本地的學校。

程朝從未在學校住過一天宿舍,每天都會回家,每天都會見到費景明。

而大學畢業后,他想去參加選秀節目,費景明給他找的老師也都是來家里授課的,所以他這次去訓練營是第一次離開費家,也是第一次離開費景明這麼長的時間。

剛開始去訓練營的時候他很激,像從籠子里飛出去的鳥兒,但新鮮勁兒過了一兩天,他就開始想費景明了。

訓練的時候想,休息的時間想,晚上睡覺,想的更厲害。

他躺在邦邦的窄小的單人床上,躲在被子里咬著手背哭,想立刻跑回家一頭撲到費景明的懷里,回到那個永遠為他敞開的懷抱和里。

但他還是捱住了。

他努力把心都投到節目里,只允許自己每天想費景明一小會兒,而且還有費栗在邊陪著,安了他的許多無助,他這才慢慢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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