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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拋棄后我勾搭上了他發小》 19

我迅速爬下飄窗:“褚澤哥哥,好久不見。”

他冷笑了一聲:“不是正合你的意?”

兩道飛揚的眉,此時蹙著,襯得一張俊的臉多了幾分郁郁之氣。看來他最近過得不怎麼好。肯定是因為最近單岐給單挽相親的事,他吃醋吃狠了,竟連跟我說話都帶著酸氣。

我心想,我可要趕跑,現在撞到他槍口上,被一頓事小,被打一頓可就太倒霉了。

但他死死盯著我,我挪不開腳步,只能著頭皮找話說:“褚澤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褚澤把一個綠油油的東西丟給我,是我的手機,包著青蛙的手機殼。他毫不客氣地嘲笑:“沙發上扔著你的手機,除了你,誰用這麼丑的手機殼?”

我:“!”

他竟然說我的蛙兒子丑!他以為他會比我的蛙兒子帥嗎?

我不敢為蛙兒子討回公道,慫噠噠地說:“那你怎麼知道我在窗簾后面躲著?”

“窗簾是半明的,能印出你的影子。問我這種傻問題!”他把我抵在飄窗上,居高臨下地著我臉頰上的:“我問你,你來這里干什麼?你跟蘇簡安在家里膩歪還不夠,專門來公司找?怎麼沒先跟你姘頭約好時間?”

我:“!”

他怎麼有臉說蘇簡安是我姘頭?明明他才是!

“怎麼不說話?沒臉說了?小婊子。”

我張了張,他的就堵上來,狠狠咬住我的

肯定是憋壞了,夏天這麼熱,他火氣又旺。

第23章

我被他托著部,順勢倒在飄窗里,他就分開我的膝蓋,穿著西裝的一雙長進來。

深灰的領帶被他自己扯掉,像是解開了什麼錮,西裝革履下的禽了出來,發了狠地去咬我的脖頸。

我聞到一很野的味道,是他上噴了一種很小眾的香水,前調不知用了什麼,略帶幾分辛辣,中調和后調卻是極平和的配料,松林的味道、懸崖峭壁的清香。

“最近跟蘇簡安過得怎麼樣?”

“從那次會所之后,就沒跟他見過面。”

他咬得我太,我就去推他的腦袋:“別咬了,好。”

褚澤著我的手腕,他用勁的手法很老辣,我一下就散了力氣,只能枯樹枝一樣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按著我,一手又去解皮帶,似乎想在這里就上了我,我連忙求饒:“褚澤哥哥,不,老公,別在這里。到我家里再給你好不好?”

褚澤道:“誰老公呢?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褚澤,你是褚澤。”我摟了他的脖頸,撒地說:“老公,我最喜歡你了。”

話音剛落。

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我攀著褚澤的肩膀往門口看了一眼。

蘇簡安正彎腰去撿散落一地的文件。

他的面雪白,琥珀的眼睛,往日笑起來的時候像糖,此時卻空的、沒有緒。

“什麼時候來的?”

褚澤問蘇簡安的時候,我支起搭在他肩頭的手臂,橫在中間要推開他。

“剛來。”蘇簡安答道。

褚澤沒有放開我,著我的下吻了我一下,才讓我從他下跑出去。然后隨手撿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領帶,遞給我:“幫我系好。”

我想問他:你是巨嬰嗎?

沒敢。

乖乖地幫他打好領帶,他像狗一樣,我的頭發:“真乖。”

我惡心得抖了一下,本想瞪他一眼,卻被褚澤沉洌的目著。他畔分明還帶著一抹狂的笑意,可眼神卻銳利如鷹。

“到我辦公室吧。”蘇簡安說:“褚澤,以后談生意的話,就一個人來。”

他的目甚至沒在我上停留一下,好像我只是一團空氣一樣。

我心道,還是害,蘇簡安就是這樣。他對我那麼好,肯定是心里有我的,我不跟他計較。

見他轉要走,我顧不得去看褚澤的臉,連忙追上去抓他的手臂。“簡安,等你們談完了,我請你去喝杯酒,好不好?”

我跟蘇簡安一起坐在酒吧的卡座里,相對無言。

舞池里是熱舞的男男,揮著的無數手臂,像是瑩白的珊瑚枝,在絢麗的燈下顯得冷而單調。聲浪如海浪,狂波搖撼,倒灌進所有人的耳朵里。

眼看著蘇簡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海綠的玻璃杯里,酒滿了又空。

“別喝了,你酒量又不好。”我按住他的手。

“褚澤生氣了,沒關系嗎?”

我詫異道:“他生氣不就生氣了。”

蘇簡安來的時候,我和褚澤還沒有開始做,應該不至于吃醋。我借著喝酒,張地睨了一眼他的神,發現沒有什麼異樣,于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簡安,聽說你買了我畫室里所有的畫?你知道的,那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買回去……也只能堆在倉庫里積灰。”

他緩慢地答:“畫?你怎麼知道的?我明明是讓別人買的。”沒想到他會承認得這麼快,我詫異地盯住了他酡紅的臉頰,從他緩慢轉著的眼珠,窺見了酒醉的影。

“你看吧,都說了讓你別喝,已經醉了。”

我從他手里搶過玻璃杯,他低低笑了一聲:“你還管我做什麼?”

“目前當然沒資格管你,不過很快就會有了。”我把玻璃杯放到一邊,捧著蘇簡安的臉,視線撞進他的眼睛里,他和我對視:“只要你承認喜歡我,我們立刻就復合。別了,你一直悄悄關注著我,敢說不是喜歡?”

“不喜歡你。”他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漸漸像花苞一樣合攏了,遮住眼睛:“我不能喜歡你。”

“那你喜歡誰?”

“挽挽。”

我把蘇簡安帶回了我家。

坐出租車回去的時候,一路上他都在低聲告訴我:“我喜歡挽挽。”

“滾。”

我氣得恨不得踹他一腳,卻沒舍得,只把他的頭推開了。

窗外的霓虹和草木、行人、樓房一路疾退,月和燈的影忽明忽暗,過車窗的格擋,切割一道一道的杠,從車廂里白鶴晾翅般地一晃,又飛快掠去了。

汽車行駛過一坑坑洼洼的小路,顛簸起來,蘇簡安磕到了車窗上,我又心疼起來,連忙把他的腦袋抱到了懷里,拿枕頭墊了,讓他靠在我的上。他低聲喚:“希希。”

“現在沒用了。”我冷著臉說:“不是喜歡挽挽嗎?你喝醉了,不還是我把你帶回家。”

司機竊聽到了我們這場三角,眼神躲躲閃閃地從后視鏡里瞥過來。

我心煩意,捂住蘇簡安的,不讓他說話了。

搞半天,竟是我會錯了意。

酒后吐真言,哪里能說得了假話。

到了家門口,我輸了碼進門,蘇簡安被我扶著,低頭看我輸的碼,有些發怔:“碼不是我的生日嗎,怎麼改了?0319,這是誰的生日?褚澤的嗎?”

我拿他剛才說我的話回敬他:“你還管我做什麼?”

“是,”他道:“我管不了你,你現在跟褚澤在一起……”

“能不能別提褚澤了?你今晚提褚澤的次數比提單挽的次數都多,你別是暗褚澤吧。”

他果然不提了。

蘇簡安酒醉的時候也很乖,沉靜克制,端方有禮;就是傻了點,問什麼都說。

我試著問了問他,他認真地告訴我是灰,我就把他按在沙發上,他的子看了一眼,笑了:“還真是。”

蘇簡安被我騎在腰間,也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沉默了很久,然后說:“那天我們做的第一個姿勢,也是這樣,你疼得哭了好久,還出了。我事后很后悔,不應該對你那麼暴,但誰讓你給我下藥的。我們本來可以當朋友,當很久的朋友,但我們一上床,全都毀了。希希,你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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