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缺油水誰不饞。鄰居嬸子連忙擺手:“不要,聽嬸子的話你們自己吃。”
“我們沒拿嬸子當外人,上次不是還蒸包子送了過來,我們都沒跟您客氣。您怎麼還跟我們客氣上了?”
鄰居嬸子笑道:“好,說不過你,那我就收著了。”笑呵呵道:“我那孫子要是看見了肯定高興。你們才親沒幾個月,尋思幫幫你們,沒想反倒是凈占便宜了。”
“嬸子就說客氣話。”
鄰居嬸子笑道:“不愧是跟邵坤在一塊的時間長了,也伶牙俐齒了。好,這日子還長著呢,以后要是有什麼需要出力的,你可得找我,不然我跟你急。”
倆人聊了一會兒就親如一家了。
很快外頭不知誰說了一句:“關小和,你咋來了?”
唐澤和鄰居嬸子一塊的看過去。
見關小和才親多長時間,看著就消瘦了幾分。挽著個土籃子道:“我上山挖菜。”生怕在這停留似得!
雖然一閃而走,但心里卻有點妒恨。原本幻想親之后的種種本沒有。婆婆在村子里口碑還行,沒想到藏的還深,子太壞了。不是干活,還不讓跟邵杰同房。說明年他要考試了現在是重要的時候,不準影響他,家里本沒有多余的房間。
邵母口口聲聲的說邵杰是當大的命不能睡在地上,只打地鋪。到底是新婚的小夫妻,難免有憋不住的時候,每一次要有點什麼,還沒開始呢,就能聽見門口傳來的咳嗽聲。誰想外頭還有個監視的,倆人都有些興意闌珊,索各自睡去……這麼一天天苦熬。剛親就過上守寡的日子,誰能得了?
現在好多村民談論的都是唐澤跟邵坤蓋房子的事兒,邵母又趁機會發作了他一回。說什麼唐澤命里旺夫,連邵坤那麼混的人都能把小日子旺起來,當初娶他好了。氣的昨兒晚飯都沒吃。今天好多人都說臉不好,天天過這樣的日子,臉能好就怪了。
關小和雖然走遠了,但是大伙兒七八舌的說起了也是滿腹唏噓。
鄰居嬸子對唐澤道:“這關小和好歹也是村長的兒,千萬寵大的,原本也不是什麼勤快的子怎麼嫁給邵杰之后反倒是改了?”
唐澤對邵杰家的印象并不好。道:“是不是被婆婆折磨了。”
鄰居嬸子搖了搖頭:“我聽說爹都親自過問了,說沒有被立規矩,就是親后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懶散了!他爹也沒話說。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任人欺負呢?”
村子里的人都說村里的風水好。不論多混的人親了都會變好。邵坤是這樣,關小和也是這樣!
但唐澤卻并不相信,邵坤改變之后眉宇之間那英俊之氣全都激發了出來。而關小和則是一臉的苦相,必定是邵家做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邵坤醒來了。
鄰居嬸子也回家吃飯了,唐澤跟邵坤講了這事兒。
邵坤眉頭就皺了起來:“這邵杰是不是男人?”他原本就瞧不起邵杰,但每一次邵杰都會刷新他的下限。
“怎麼了?”
邵坤便把關小和跟邵杰親前茍且這事兒說了出來。
唐澤當下就睜大了眼睛,對邵杰也是滿心厭惡。且不說關小和,他好歹是一個讀圣賢書的人居然做出如此事?關小和是村長之,嫁給他也不算埋沒了他的份。更何況陪嫁就有二十兩銀子,兩個人是要相互扶持過一輩子的,怎可人作踐了。
這男人若是負心寡義起來,真是狠。
邵坤見他有點兔死狐悲的緒,連忙夸獎了一下自己順便狠踩了一下侄兒邵杰:“幸虧你沒嫁給他。不然倒霉的就是你了!沒關系,你現在是他的嬸娘,你要是對他不滿,可以拿輩分他。他要是敢不尊敬,就跟我講!”
唐澤大:“滾。”
第27章 邵坤心不好
邵坤最近家里蓋房子,他需要回去持大局。蛋灌餅減了一半的數量,好多回頭客抱怨!
邵坤也只能安,見實在是眼的老顧客,就多給加一個蛋或者半張薄脆。
大伙兒同樣花錢得到了實惠,也就不說什麼了。
要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研究的,餅皮脆里頭的蛋香,刷上一層濃郁的醬再加上生菜和薄脆。一口下去熱氣騰騰脆香等復雜的味道一次上來。能幸福一整個白天!
邵坤兩百張出攤要不了一個時辰就收攤,大伙兒抗議的厲害,就在二百張的基礎上增加了一百張,一個時辰也能賣!
等收攤的時候,邵坤會去糧鋪買一些糧油。最近許是天太熱了。唐澤總念叨著里沒味道。
邵坤去了漬坊,去買了好多漬的果脯,這里頭足有二十多種。價格極貴,按兩來賣,價格從十文到五十文不等,那換算下來一斤就是一百文到五百文啊。他們的果脯師父以前傳承了五代了。味道確實不錯,澤也油亮,最貴的杏五十文,是用蜂腌漬的,連邵坤這樣不吃甜食的人,也能吃好幾顆!
邵坤伙計把杏裝上二兩。西梅一兩,草莓干一兩。他們自釀的甜米酒兩瓶。是這些東西就花了他二百多文,小小一包的餞,裝的十分致。用上好的油紙包上,上面還有畫的工筆畫,再用彩繩系著,一看就知道此昂貴。
都夠買上兩只半兔子了,但邵坤卻大方的。上一世這些東西他都吃過了,唐澤還沒吃過呢。這次買回去給他嘗嘗。
出了門正要回家走呢,就被一個著富貴的中年男子給住了:“且慢。”
邵坤聽聲就覺得悉的,不疑有他,回就看見了許忠瞬間警惕了起來。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縣令家中的管家。長得是一副寬和好脾氣的模樣。上一世也是他把自己帶回縣令家中的,并且說明了真假公子這事兒。
他雖被縣令認了回去卻并不人重視,只是找了幾個師父教著。至于其他的下人也是一副鄙夷的模樣,弄的他十分火大,每次忠叔都會呵斥那些下人。在府里孤立無援只跟他訴苦,漸漸的親近了起來!忠叔說是因為爺那個冒牌貨搶走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正好他看那縣令的公子也不順眼,就每天搞事。
后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知道,許忠跟冒牌公子許世榮不對付。認回他是想找個幫手。當初他閱歷尚淺,就連那些下人也都是許忠安排的,新仇舊怨加上別有用心,就算不生氣也變得生氣了!他當了棋子。
如今邵坤這小日子過的紅火,都把這些人忘在腦后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邵坤頗有些不耐煩:“什麼事兒?”
許忠已觀察他很久了,他那眉宇之間活就是年輕時的縣令,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又派人調查當年夫人生產的時候。才發現當初夫人被雨困在了涼亭正好發。而涼亭里也有一個去縣里趕集大肚子的農婦跌了一跤也發了。夫人大著肚子邊隨時有穩婆的,給夫人接產完。見農婦已是十分痛苦,就穩婆也去接生了他,兩人都生了男孩,倒也是皆大歡喜。回來夫人還提了好幾回,尤其是爺出息的時候,就說是那時候為他積德了。
現在想想爺長得一點不像老爺,但眼前這個青年卻跟老爺像是用一塊模子刻出來的似得。越想越覺得當初可能是出了差錯抱錯了孩子?
許忠知道他是個擺小攤的,本以為他見了自己這樣著華貴的人會很拘束呢,沒想到他倒是一臉的不耐煩。
許忠道:“我看你長得像一位故人。要不要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細細的聊。”
“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耗。”這要是被他認了回去。那可太倒霉了。不圖他們家富貴,別被連累了才好。
他自由散漫慣了。縣令跟縣令夫人見自家那個學問出眾的兒子換了一個鄉下的小流氓,也難以接。父母雖慈卻不無益之子,又何必拿熱臉去別人的冷屁?再加上他們還謀反,上一世自己死也就罷了,若是真回去,豈不是連累了他們家的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