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危險。”亦書嘟囔著說道,目聚于眼中人前的疤痕上,指尖輕輕的,所以,墨宸燁是從那時開始注意到他的嗎?突然,他的手指被墨宸燁握住。
回神間,他正聲說道:“你還想否認嗎?當時我救的那個人就是你,口的傷疤就是證據,我還記得,當時你左臂上也有一道劍傷,那樣的傷,疤痕是不可能消退的。”
“所以呢?”
“開心呀,這樣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誒。”
墨宸燁覺這小家伙總能給他意外的答案,“當時看到傷痕累累,沾滿鮮的我,不怕我,反而救我?我記得你可是患有心疾,最不得驚嚇。”
“我是患有心疾,但我們定國公府的男兒可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再說了,當時在我那間禪房的佛龕下發現你的時候,你若想殺我應該還是綽綽有余,你沒有,可見你也不是壞人,我見你傷重流不止那我不能見死不救啊。哦,所以,當時你就認出我來了,是嗎?”
“是認出了,但剛好躲進你所住的禪房,只是巧合。”
“無所謂其他,總之我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應該報恩呢?”
“你想怎麼報?”
“娶我。”
墨宸燁看著亦書,“就這麼想做寧王妃?不是玩鬧?”
“誰跟你鬧著玩呀,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撒謊嗎?”亦書說著便往墨宸燁前湊了湊,整個人一下重心不穩,就勢把人撲倒在地,人完全是趴在墨宸燁健碩的膛上。
頓然定格的姿勢,只聽到一道悠悠的聲音傳來,“看樣子哀家來的很不湊巧……”
第11章 答應了就不許反悔
此刻,以疊姿勢在地的兩人,尤其是墨宸燁一側的裳被落,出大片,這等氛圍當真是曖昧至極,只怕任誰看到都會浮想聯翩。
亦書慌的從墨宸燁上爬開,然后站起來,紅著臉朝著眼前的人行著禮,“參見太后。”他滿是不好意思的,可是卻見到太后娘娘臉上滿是笑意,所以……太后娘娘不會是誤會他們兩人要做什麼恥的事吧。
墨宸燁將裳勾上,稍稍整理,這才轉過來,對著面前之人,問道:“母后今日怎麼得空出宮來兒臣府上?”
“你這寧王府哀家還來不得?怎麼,覺得哀家來的不是時候,壞了你的好事?”宋太后嘲笑一句,“哀家可還清楚的記著,昨日某人推三阻四的模樣,原來是口是心非。”
亦書聽到這話,想著他雖主對墨宸燁表白了,可這人對他卻是淡淡的,想著還是先解釋明白為好,連忙說道:“太后娘娘,不是您看到的那樣,剛剛其實是……”
墨宸燁還未等亦書的話說完,就攔在前頭將話應承下去,“母后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那便是什麼。”
“啊——”亦書瞬間一臉懵,墨宸燁為何不讓他解釋清楚呢?
宋太后走到亦書面前,拉著他的手走到旁邊的座椅上坐下來,轉而看向墨宸燁,“所以你打算對小書負責了?”
墨宸燁正聲回應道:“他若愿嫁,兒臣自然愿娶。”
亦書抬眼凝著墨宸燁。
宋太后見狀,隨即開口說道:“你現在回答的倒是爽快。”
墨宸燁直接回答,“母后不是希兒臣家,他也好的。”
宋太后對著墨宸燁嗤了一聲,“什麼他也好的,小書長得好看不說,細皮、白白凈凈的,可極了,又討人喜歡,這就是極好的。”
亦書默默低下頭,小聲說道:“太后娘娘把小書說的太好了。”
“這可不是哀家這麼說,皇帝也是這樣認為的,滿京城的誰不喜歡小書啊。”宋太后毫不吝夸贊。
“他若嫁,自是兒臣唯一的寧王妃。”
宋太后瞟了一眼墨宸燁,“這還差不多。”
亦書有些驚住,覺要懷疑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略坐片刻,宋太后對著旁的嬤嬤說道:“原想著昨日的事才特意來一趟,看樣式,哀家白心了,咱們呀,也別沒眼勁的在這待著,回宮。”
亦書見這太后才來一會兒又要走,想要開口,卻聽到旁邊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母后慢走。”
他見宋太后走遠的影,轉而看向墨宸燁,淺聲問道:“你干嘛不讓我同太后娘娘解釋清楚,還有,你剛才說的話算是給我答案了?”
“其一,母后雖知我替皇兄掌控一些暗中勢力,但母后從不知我過傷險境過,因此沒必要讓母后心擔憂,五年前那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也是我傷最嚴重的的一次,這是;其二,是你認真說讓我報恩娶你,本王應了便不是妄言,說出口的話必是深思慮。”
所以墨宸燁這是確定好了要娶他!隨即靠過去,一把抱住墨宸燁的腰,仰著頭,對墨宸燁說道:“那,你答應了可不許反悔。”
第12章 你會保護我的,是嗎?
墨宸燁垂眸凝視著環抱著他腰的人,認真說道:“需要考慮這個問題的應該不是本王吧!”
亦書噘著說道:“我更不用考慮,有你這麼不信任自己救命恩人的人嗎,哼,反正你應了,你要是反悔,我就告訴太后娘娘。”
墨宸燁看著這較勁的小家伙,當真是打心里認定了這件事似的,“既然說到這些,本王傷的樣子你也見過,你有沒有想過,做本王的王妃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我又不怕,你會保護我的,是嗎?”亦書的聲音說著,直接側過頭,順勢在墨宸燁的口。
回神之間,墨宸燁凝聲應著,“自然,本王的王妃,本王定會護他周全。”
得到答案的亦書,可開心了,小腦袋在墨宸燁的心口蹭了蹭,“所以啊,有你在,我才不怕有什麼危險呢。”
對于這小家伙的言語、舉,墨宸燁本毫無招架之力,若換了旁人,還未靠近,早被他丟出去了吧,低頭間,就能嗅到這人發間淡淡的清香,明明自五年前就悄悄裝進心間的人,現在就在自己懷中,還說要嫁給自己,可為何會如此忐忑不安?
當時京城傳出這家小爺心儀太子,鬧得沸沸揚揚,但這轉眼間就又是一出,可見這小家伙心未定,他會擔心,自己對于這小家伙而言,也只是一時興起,轉頭就撂開了。
“為什麼突然是本王?”墨宸燁還是將這句話問出口。
“因為……”亦書很清楚,墨宸燁是上一世的錯過,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要錯失,原本纏在墨宸燁腰間的雙手,慢慢上移,踮著腳尖,勾住墨宸燁的脖子,兩人的距離更加拉近,對視的雙眸仿佛重疊,瞳孔中好似都能折出彼此的容貌,他凝聲說道:“因為我知道,這雙眼睛里寫著喜歡我。”
這話一出,墨宸燁瞬間怔住,眼睛一眨,將視線撇開。
“我說過的,我會向你證明的,我是一心一意喜歡你的。”亦書瞇眼一笑,“二哥說,我沖誰笑一笑,誰都會抵擋不住的,你喜歡嗎,我可以把這些都只給你一個人哦。”
墨宸燁只覺得有些僵住,再維持一會兒,只恐呼吸、心跳全部都要不控制。
亦書踮著腳尖勾著墨宸燁的脖子,手有點酸,腳有點乏,這才將人松開,見墨宸燁也不說話,他想著適才的種種,隨即將話轉開,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寧王嗎,為什麼你還要親自去做那些兇險的事呢?”
墨宸燁在亦書隔開些距離之后,才稍稍松緩了幾分,淡淡的聲音,說著,“是寧王,因此這個份帶來多尊榮,背后就要承多擔子,至于為何還要親力親為,就好比你大哥,為鎮守邊境的將領,難道他只需要紙上談兵嗎?”
“懂了。”亦書一把握住墨宸燁的手,“那,以后你就不是一個人了,我會陪著你的。”
謝鐸和沈安途是Z市人盡皆知的死對頭,今天你搶我的地,明天我截你的生意,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沈安途的私人飛機失事,謝鐸派人趁亂把他從現場帶走,囚禁了起來。沈安途醒后因傷失憶,為了試探真假,謝鐸自稱是沈安途的男友。 所有人都以為謝鐸在以此羞辱沈安途,只有謝鐸自己知道,沈安途這個“死對頭”其實是他求而不得多年的白月光。 謝鐸(強勢深情攻)X沈安途/沈凜(狡猾誘惑受) (雙向暗戀,雙向白月光,謊言里的真愛)
表面溫柔實則無情攻x小可憐卑微癡情受 商亦紂從夜總會救下了顧止,于是一個為人一個為錢,顧止當了趙紂七年的情人。 不僅是情人,還是替身。 商亦紂把顧止捧成了一個不溫不火的明星,顧止一直以為自己是商亦紂的替身預備役第一名,直至另一個小玩物的出現,他猛然驚醒。 原來在他的金主心里,他也是隨時可被替換的。 狗血虐文 受不是傳統好東西,但是傳統渣賤。 后期必有追妻火葬場 標簽: 虐戀 狗血 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