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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 13

霍延懶得理會,他何嘗看不出樓喻是讓他犯眾怒借機整他,可他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呦,牛啊,別他娘給臉不要臉,你今兒個忤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仁厚,可咱大伙兒看不過去,不為殿下出出氣都對不住咱們的份!”

李樹站在一邊旁觀,沒有手的意思。

他也憋著火呢。

府兵們見霍延默不作聲,以為他怕了,不由大聲譏諷:“骨氣呢?忤逆殿下的骨氣哪兒去了!你不會是故意惹殿下生氣的吧?你說話啊!啞了?”

一個脾氣的,說著說著,直接揮拳過去。

霍延眼神都沒一下,一腳將人踹出老遠!

府兵們下意識退后幾步,靜默一片。

李樹挑挑眉,走到霍延面前,高大的形襯得霍延更加瘦削單薄。

“不愧是霍家的種,夠本事。”

霍延掀開眼皮看他,“明日還要當值,鬧大了對你們沒好。”

李樹被激起興致,“你跟我打一場,你贏了,今晚就放過你。”

霍延點點頭。

能做到副統領的位置,李樹當然不是個花拳繡的。

而霍延,天生神力,又有家學淵源,加上天賦異稟,本不是李樹能比的。

不過幾個回合,李樹便被霍延摔在地上困住,輸贏顯而易見。

他仰視霍延,由衷道:“你很厲害。”

霍延放開他,“可以休息了?”

眾府兵全都屏氣不敢作聲,在他們眼里,李樹已經是高手了,可親眼見到霍延輕輕松松贏了李樹,只覺得自己當真有眼不識泰山。

人都是慕強的,不過轉瞬,他們對霍延的態度就發生了轉變。

府兵和霍延鋒之事,全都落樓喻耳中。

樓喻凝視馮三墨面無表的臉,覺得他真是探聽消息的好苗子,惜才之心更盛,不由問:“你想不想習武?”

馮三墨猛然抬頭,“想。”

習了武,他就能為殿下做更多事。

“好,明日起,你先跟著李樹習武。”

說完轉向馮二筆:“你呢?”

馮二筆當然不想,他撓撓頭,五都皺在一起,試圖求:“殿下,奴不是個習武的料子,奴就不了吧?”

樓喻也不強迫他,“不習武可以,跑步不了。”

馮二筆哭無淚。

每日罰跑定在戌時初,也就是晚上七點,必須跑上半個時辰。

大盛朝每天只吃兩頓飯,晚飯在下午四五點左右,到晚上七點消化得差不多,跑一個小時后洗澡睡覺正好。

樓喻翌日起來,在府兵陪同下逛完整個田莊。到了戌時,換上一短打,跟著大家一起跑步。

一眾隨侍和府兵都驚呆了。

世子殿下好端端的,干嘛要想不開待自己啊?

樓喻早就想鍛煉了,世,沒有一個強健本撐不到最后。

王府不適合鍛煉,田莊視野廣闊,道路寬敞,跟大家一起奔跑,只覺心都舒暢許多。

馮二筆本來還想懶,但見樓喻親自上陣,不得不著頭皮往前沖。

眾府兵因為此事,對樓喻倒是有所改觀。

霍延在隊列中面無表地跑著,對他來說,跑步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比起別人的臉紅氣、大汗淋漓,他簡直像個異類。

來田莊的第二天,除霍延、李樹數幾人,其余人再次癱在地。

莊頭頗覺莫名,不是說殿下是來種地的嗎?怎麼一天下來啥事不干就在田地逛呢?不僅如此,還大晚上跟那些莽夫在一起跑步,實在不雅觀。

洗完澡,樓喻一邊給自己,一邊在腦海中勾勒白天走過的田莊。

完畢,他尋來紙筆,開始在紙上畫圖。

敲門聲響起,馮二筆在門外道:“殿下,楊繼安求見。”

“讓他進來。”

楊繼安剛洗完澡,披頭散發地跑過來,稚的臉上還掛著紅暈。

樓喻打量他一眼,原書中說楊繼安是個俊朗漢,現在這個小蘿卜頭還真瞧不出來。

“什麼事?”

跟樓喻相久了,楊繼安知道他沒世子架子,不像以前那麼小心翼翼,直白道:“殿下,我今天看到三墨哥哥在跟李統領習武,我能不能也跟著一起學?”

樓喻一愣,對哦,楊大將軍現在還不會武。

他想也不想道:“當然可以。”

“殿下最好了!”楊繼安眉開眼笑,“我今天見到弟弟妹妹,他們都很好,殿下,您就是我們的貴人!”

小孩甜,好話一籮筐。

樓喻連忙打住,“事兒說完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楊繼安探出小腦袋,瞅了瞅紙上的線條,不由問:“殿下在畫圖?”

“嗯,想把田莊地貌畫出來,便于縱覽全局。”樓喻隨口回道。

楊繼安驚訝:“您畫的是田莊?”

樓喻盯著他,“不然呢?”

他知道自己畫得不好,但這事兒只能自己說,不能別人說。

楊繼安立馬改口:“殿下,這種小事哪能勞您親自費神?”

樓喻暗笑,這小孩都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

楊繼安順桿子爬,“殿下要是信任我,明天我就一份完整的田莊圖過來。”

“行啊,”樓喻將筆墨紙硯遞給他,“好好畫。”

楊繼安脖子,“不是我畫。”

樓喻好奇:“那是誰?”

“要不等明天先看了圖,殿下要是滿意,我再告訴殿下。”楊繼安嘿嘿笑道。

樓喻他的小腦袋。

書中言,楊大將軍不以勇武聞名,而是憑善謀取勝。

倒是誠不欺我。

第十一章

天寬地闊,朝霞漫天。

樓喻晨起,見如此一番壯麗之景,只覺心曠神怡。

田莊的早飯雖比不上王府致,但樓喻依舊吃得歡暢,甚至比在王府吃得還多。

馮二筆在旁伺候,見狀甚喜:“殿下胃口大開,可見這跑步確實有用,殿下真是高瞻遠矚。”

樓喻懶得聽他馬屁,恰好楊繼安求見。

樓喻不在乎“食不言”的禮儀,在馮二筆不贊同的目中,讓楊繼安進來。

“畫好了?我瞧瞧。”

他接過一沓圖紙,將碗推到一邊,圖紙直接鋪在桌面上。

楊繼安湊過來幫忙,“要拼起來看才行。”

拼好的圖紙是一個矩形,其上田地、住宅、丘陵、河流全都標注得清清楚楚,線條簡潔明了,比例清晰,簡直是一份寶藏圖紙!

樓喻見獵心喜,忙問:“這是誰畫的?”

“殿下覺得畫得好嗎?”楊繼安認真問。

樓喻想也不想,“當然好!”

沒想到田莊里還藏著這種人才!

“那我告訴殿下,殿下可不要生氣。”楊繼安繼續鋪墊。

樓喻聽出來不對,平復喜悅的心,冷靜問:“我能生什麼氣?”

“畫圖的孫小妹,和我一起逃難來的。”楊繼安覷樓喻臉,小心翼翼道,“我不是故意瞞著殿下的,畫圖真的很厲害!”

樓喻不能理解:“你瞞我什麼了?”

是姑娘家,殿下不生氣?”

樓喻:“……”

他忘了,這是大盛,孩子天生比男孩子低一等,有些地方甚至嬰生下來就會被溺死,更別提孩子一下神圣的筆墨了。

他搖搖頭,“圖畫得這麼好,我為什麼要生氣?”

楊繼安眼睛一亮,“多謝殿下!”

他年紀尚小,還沒系統接過封建糟粕,把孫小妹當妹妹看待,自然為此到高興。

樓喻揚起角,“該我謝謝。你問問,可愿替我做事?”

“好嘞!”楊繼安蹦蹦跳跳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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