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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尾》 16

姜荔臉黑如墨,手緩緩后,從那個恥的地方,用力拔出了一個帶點沁的玉質塞子,而一,隨著他的作,流出了

“啊啊啊!”荔瞬間氣得發瘋,他將那個塞子狠狠一扔,就不知道砸向了什麼地方。他心中狂怒,瞬間把那件裘撕了兩半。又是、又是這樣!該死的姒族雜種!他原本已將那一夜強行忘記,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戰敗的辱——任何一個勝利的戰士,都有權肆意辱他的手下敗將!而現在,這卻不僅僅是戰場上的侮辱,而更像,像甩不掉的跗骨之疽一樣惡心的臟東西!一場慢懲罰!

荔的中的怒氣無法發泄,他只得把一切東西都拖到地面上,撕碎毀滅!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頭上的服也慘遭毒手!小小的木碗被帶著,摔到了地上,其中的一片銀鱗片,飄飛不見。在荔狂暴的作下,只把已經開始變得整潔的石室,重新變一場災難。

荔不想接任何姒族人的東西,若不是為了生存,他連姒族的一口水都不愿意喝。而現在,他開始懷疑起姒族兄弟們把他放到這個采石場來的真正目的,原來他們從來不曾打算放過他!

剛爬出的拙撞見了荔,興高采烈地想過來打個招呼,但又遠遠停住了腳步。自從在荔那兒撿過便宜后,拙就認定了這個異族人是一個手還不錯的大傻子,想跟著他看能不能刮點油水。但此刻,拙鼻子,嘟囔道:“又是大蛇的味道。”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靠近了,這條大蛇很不好惹。

第一次見到荔時,他就聞到了這味道,不然,荔這樣一個獨來獨往的異族人,怎麼會在滿是犯人和暴力狂的流放地沒到襲擊和排?采石場里關著的可不是友好鄰居,而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之所以未作,不過是都在觀罷了。

荔恨自己的不由己,也更恨,自己已經淪落到,在睡夢中被人都無法發現了。但無論他使用什麼辦法,把門口堵住,強撐著不睡覺,在某個時辰到來之時,他還是雷打不地陷深眠之中,醒來之后,自然還是發現自己渾著,后里一個堵塞著塞。

是夜,寒冷的城郊外,石,空氣卻如烈火烹油一般熾熱燃燒著。

昏睡的青年被人攬在懷中,擺各種姿勢,肆意疼著。他趴跪在床上,腰被人攬起來,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擊,鋪在他下的,是一張鹿蜀的皮,佩之宜子孫。昏黃的燭火搖曳著,簡陋的石室已經大不相同——厚厚的皮堵住了風口,燈燭和炭火都在溫暖燃燒,床頭的木碗中,銀鱗片閃閃發——雖然這一切,都會被晨起后的暴怒青年全部搞,而下一個晚上到來之后,又會神奇地恢復干凈整潔的模樣,就連被姜荔老遠扔掉的鱗片,也會一片不地重新回到碗里。

在姜荔上馳騁著的神人舒服地嘆息著,一番強勁的沖擊后,又放緩下來,慢慢著青年狹窄的小緩緩地退出,上面沾上了一層晶亮的,都是青年人的小泌出的,他貪婪地看著這曖昧的,又猛地整進去,直撞著青年最敏的一點。猛烈的,把昏睡的青年,也斷斷續續出了

在又一陣激烈地后,神掐著姜荔的腰,將一滴不地注。飽滿的囊袋收著,快似是要把所有都榨取干凈,在確保全都已經姜荔后,姒沅緩緩退了出來,用一個悉的玉質塞,把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不能浪費,這是姒族的信條。

實的皮襖和的靴子,疊放在青年的床頭,火盆上,正烤著一塊焦香的鹿,滋滋冒油。石室之,溫暖如春,一塵不染。雖然這一切,在青年醒來之后,都會遭到暴力破壞,但是……

大哥說,不能對他太好,太好了就容易有歪心思。總得讓他先吃點苦頭,才會學乖些。就像馴一樣,剛開始不能喂得太飽,因為吃飽了就會逃跑。

有人拿大棒,就有人得拿胡蘿卜。

天際漸明,青年也逐漸從睡夢中走去,姒沅看了一會兒,悄悄離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床頭的木碗之,又多了一枚鱗片,或是圓些,或者尖些,已經積攢了十幾片,猶如一掬泉水,發出銀

第12章 2.5 嫖資 微h

荔陷一種無法言說又悲傷的難堪中,每個晚上,沒有面目的惡魔都會來到他的住所,對他肆意進行,他沒有意識,也無法反抗,只能在第二天晨起時,看到他們在他明正大留下的各種痕跡——沒錯,即使非常難以啟齒,在這日復一日的中,他甚至逐漸分辨出了兩種不同的風格——其中一個喜歡用后式干他,醒來之后膝蓋上會留下淤青;而另一個,則喜歡更正面的姿勢,把他的掰得很開,以至于筋常常會覺得酸痛……

但這都不足以與外人道……荔到異常的恥和困窘,他懷疑強犯以某種方式給他下了藥,以致于他總是陷昏睡,但即便他將屋所有東西清空干凈、或者干脆換一個睡覺的地方,第二天,總還是莫名其妙在原醒來。

荔開始變得草木皆兵,稍有風吹草,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盯著。他日常沉著臉,拒絕與任何人接,但還是避免不了被的后果。將那個滿盈的木碗一腳踹翻,荔大步出門,將一切拋在腦后,但酸痛的腰部和明顯覺被撐開的后,還是時刻提醒著他一些想極力回避的東西。

“荔、荔——”拙大聲道。

“別過來。”還隔著十步遠,荔就一臉警惕地看著拙,仿佛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要擰斷他的脖子。

拙覺得荔這人真是有點怪,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生怕別人害他的樣子,可能異族人都是這樣吧~趁監工不注意,拙湊了過來,諂道:“兄弟,有沒有鱗片啊,給我幾片救急!之后一定還你。”

一說起鱗片,荔有許多不好的聯想,他黑著臉:“沒有。”

“別這樣小氣啊!”拙道,“難道你不換麟嗎!我就差幾片了啊……”說著又要來荔的服,想直接從他上薅,“快……讓我拔幾片……”

荔按著拙的腦袋就把他推到了一邊,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現在他不喜歡任何人他的,甚至接近也不行……監工又往這邊看了幾眼,拙只得安靜了會兒,敲著錘子心不在焉。

拙幾次三番想要看他的蛇尾或鱗片,荔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試探還是已經看出了什麼……他從未在人前顯過蛇尾,自然是因為他已經……不能。想到這個,荔的心中一痛,但又無法表出來。鱗片?他如何還有呢……全都已片片拔下……而他以前每一次換麟,都會由蘿,將所有落的鱗片,收藏起來,埋在樹下……

荔問:“鱗片……是做什麼用的?”

拙一下子神起來:“我就差三片灰鱗了!你有沒有換下來的!?”

“你要做什麼?”荔說,“我要知道。”

拙面,猶豫了會,說:“我帶你去看——你可別走風聲,不然我也得遭殃!”

晚上,拙帶荔去看了奴隸間的易場所。

其實不過是在山背的隙間,幾個人地,換手里的東西。

拙想要換一件防……他已經眼紅很久了……預備著去賄賂管事的,給他安排個輕松點的管人的活。但對方要價高,要六百枚灰鱗,他攢了很久都沒攢夠。

原來北地比較閉塞,還殘留著遠古時代以鱗片易的傳統……畢竟鱗片會自然產生,又可以用作藥材、熔煉……用很大。其中,六百枚黑鱗換一枚灰麟,而三百枚灰麟,才能換一片白麟,黑鱗、灰麟和白麟之間,在靈氣和強度上存在差別。

所以簡單說來——鱗片,等于,錢。

荔氣得手發抖,默默地把手背到了后。原來鱗片是這個作用……好、好、好!姒族人!荔惡心吐……想到那一碗銀麟,這算什麼?給他的嫖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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