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繼兩張照片之后,郁清歡只用了一個名字,就再次上了某些人使出全力都上不了的熱門。
作者有話要說: 清歡:我是誰我運氣為什麼這麼好……迷茫……
☆、09
盡管聚會才剛進行了不長時間,但包廂里儼然已經形了幾個不同的小圈子。大家都湊在一起聊的熱火朝天,再加上郁清歡呆的角落實在是很偏,又被旁邊的發財樹擋著,就越發不引人注目了。
最先發現趙卿淵已經來了的人,還是劉導。
他酒過三巡,臉上也不見了平日里的嚴肅,正滿面紅的跟演員們畫大餅,冷不防聽到角落里有人不屑的嗤了一聲。
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想著誰那麼大膽,就對上了趙卿淵那雙挑釁的眸子。
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劉導楞了一下,趕走過來,“你跑這里蹲著干什麼?來了也不知道跟我打聲招呼。”
“有什麼招呼好打的。”趙卿淵不在意的沖他擺擺手,道:“你那里太煩了,還是這里清凈。”劉家安當初是趙卿淵爺爺手下帶著的兵,復員之后兩家也時常走,因此關系很是不錯。
放眼整個娛樂圈,即使劉導如今沉寂了,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也就趙卿淵一個了。
“你這小子!”劉導果然沒有生氣,笑罵了他一聲,瞄到他旁邊的郁清歡,問趙卿淵,“認識了?”
“那可不。”趙卿淵臉上帶笑,一把摟住郁清歡的脖子,“這我哥們。”
郁清歡眼角,抬起胳膊肘把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趙卿淵也不生氣,牛皮糖似得,又靠過去要摟他。
劉導見狀笑瞇瞇的點點頭,“恩,清歡是個好孩子,你可不能欺負他。”
回答他的,是趙卿淵一個不耐煩的白眼。
他倆在這和諧的說著話,旁邊的人卻已經要看傻了。
趙卿淵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們怎麼一點都沒注意到?
而且堂堂一個影帝,進自己電影聚會的包廂,為什麼要藏頭尾?他們又沒有火眼金睛,哪里能認出他來!
剛剛還對郁清歡不屑一顧的人,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趙卿淵會坐在角落,他們就算掙個你死我活,也要過去搏個座位啊!
其余人紛紛懊悔不已,一改之前的輕視,卑躬屈膝的過來敬酒,可惜趙卿淵是誰,本不買他們的賬,一杯酒都不喝,連王程程過來也不行。
“我不喝酒。”斜斜的靠在椅背上,趙卿淵懶懶的睨了王程程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我的錯。”王程程臉上掛著恰到好的笑容,一點都沒覺得尷尬,手腳麻利的放下酒杯,換上了玉米,看向趙卿淵,“趙哥,那咱換玉米走一個?”
王程程不僅僅是皮相,更難得是,骨相也。白皙纖細的手指襯著黃的玉米,看起來十分秀可餐。
趙卿淵定定地看著,直到王程程的手快要舉酸了,這才一轉頭,“不好意思,玉米我已經喝夠了。”
這下子,王程程是真的有些掛不住了,胡的找了借口,回了自己座位。
被趙卿淵這麼一攪合,聚會的后半場十分尷尬,本來原定于八點結束,結果僅僅七點半,人就已經陸續離開了不。
郁清歡拒絕了趙卿淵再去喝一杯的提議,掐了個中間的時間點,溜回了家。
一路上,趙卿淵的信息不斷。這人可能是憋久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他,就像是剛長出一樣,叭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趙卿淵:清歡,你圈晚不知道,那個王程程看著清純漂亮,實際上心眼多的像是蜂窩煤一樣!我今晚要是喝了的酒,說不定明天就會傳出我欺負的新聞。
趙卿淵:那個黎紅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艾瑪簡直了,劉導都選了些什麼幾把演員。
趙卿淵:清歡我不是說你啊,你別多想哈。哎,我真覺得我是娛樂圈的一清流,我這麼正直的人,恐怕到哪里都不會歡迎。算了,我還是不要跟人際了,努力磨練演技拿奧斯卡算了。
郁清歡面癱著一張臉把消息看完,也不回,順手就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
趙卿淵是不是清流他不知道,但他是奇葩沒跑了。
趙卿淵等了幾分鐘,不見郁清歡回復,又開始信息轟炸。
趙卿淵:清歡,你看到了嗎?
趙卿淵:清歡,你咋不回我?生氣了?洗澡了?睡覺了?
…………
郁清歡實在被手機震的沒辦法,點開聊天界面,開始回復——
郁清歡:放心吧,你不會不歡迎。
趙卿淵秒回:艾瑪!清歡你真好!!還安我。
郁清歡:你也拿不到奧斯卡。
趙卿淵:………………
趙卿淵:清歡你這樣太傷我心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是影帝。
郁清歡:哦,睡覺了,晚安。
趙卿淵:………………
郁清歡說睡覺,就是真的睡覺。他上輩子太拼了,通宵拍戲那是常有的事,導致不過三十多歲,就已經垮了,好不容易撿來一輩子,郁清歡決定要好好護自己的。
晚上十點鐘,他準時躺在了床上。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里存著點事,怎麼也睡不著。
郁清歡想破了頭也沒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麼,最后就這麼糾結的睡著了。
而在霍家,向來晚上九點準時睡覺,一分一秒都不會差的霍渠,破天荒的熬夜了。
他直的坐在書房里,臉上的表已經從一開始的雀躍,變了現在的低落消沉。
清歡說要給他打電話,可是怎麼一直沒打?
是不是名片掉了?或者找不到了?
要是真的這可怎麼辦?
霍渠坐立不安的按了兩下手機,罕見的有些焦急。
霍家哥倆在外面看的心驚膽戰,霍嶸忍不住看向霍崢:“哥,小弟這是怎麼了?太不正常了!”
霍崢蹙著眉:“難道又研究了什麼危險的課題?”
霍渠上次為了研究質子的壽命,足足在游泳池前蹲了三天,誰說都不肯離開,非說自己已經變了分裂的質子。后來霍崢實在是沒辦法,聯合霍嶸直接將他打暈弄了回家。
而如今這個他這個況,又讓霍崢想起了上一次。
“不是吧。”霍嶸驚悚的渾的汗都豎起來了,忍不住哀嚎道:“再來一次我可不了。”
霍崢剛想讓弟弟小點聲,別驚到了霍渠。就見霍渠忽然站起來,準確的看向了他們的方向,面無表,目冷沉。
霍嶸一個哆嗦,站了出來。“小弟,哥來看看你怎麼還不睡覺。”
“這個——”霍渠舉著自己的手機,送到了霍嶸面前,“是不是有未接來電?”
清歡說不定已經給自己打過電話了,一定是自己不大會用手機,所以才沒有看到他的來電。
霍渠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催促霍嶸:“二哥你看看。”
“什麼未接來電?”霍嶸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是認命的查看起來。
通訊記錄里面干干凈凈,什麼都沒有。
“沒有人給你打過電話。”霍嶸舉起手機在霍渠眼前晃了晃。
小弟難不是了什麼朋友?但是不可能啊,以小弟這個格,他寧肯相信他只是為了了解電話功能。
“這樣——”霍渠的神瞬間低落了下去,蔫蔫的走回去,蘑菇一樣再次蹲在了書桌前。
接下來,無論霍崢和霍嶸怎麼說,他都不再開口了,仿佛丟了魂一樣,不言不語。
郁清歡睡覺睡到一半,忽然做了個夢。夢里,霍渠念經一樣,一遍又一遍他名字:清歡清歡清歡……
攪的郁清歡一下醒了過來,這才猛然想到,自己答應了給霍渠回電話,卻忘記了。
想起霍渠那個較真的格,郁清歡忍不住頭皮一,趕開了燈出名片,照著上面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將將響了一下,就瞬間被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霍渠歡快的聲音,“清歡!”
“怎麼接的這麼快??”郁清歡詫異了一下,隨即開玩笑道:“該不會是一直守在電話前吧?”
“是啊。”霍渠一點猶豫都沒有,“我等著你給我打電話呢。”
郁清歡忍不住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零點多了,霍渠這是等了多長時間啊。他愧疚的不行,立刻道歉:“對不起啊,霍渠,我忘記了。”
霍渠一點都不生氣:“沒關系,你又沒有失約。”
然而這句話不但沒能讓郁清歡好過一點,反而讓他更難了。想起霍渠可憐的拿著手機,干熬時間等他電話的畫面,他就覺得自己太混賬了。
忘了什麼不好,偏偏把這件事給忘了。
“是我不對,你早點睡覺,我明天請你吃飯好不好?”郁清歡決定飯償。
城市天空,詭雲奔湧。三年前恭州市的緝毒行動中,因總指揮江停判斷失誤,現場發生連環爆炸,禁毒支隊傷亡慘重。三年後,本應早已因過殉職並屍骨無存的江停,竟奇蹟般從植物人狀態下醒來了。英魂不得安息,他必須從地獄重返人間,傾其所有來還原血腥離奇的真相。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聯邦元帥:當初剛見的時候,他矮矬矬的往那里一站,話也不說,特別心疼,誰知道后來……后來他因為對家搶了自己生意,開著一架N5式老機甲把一個自由武裝隊打的抱頭鼠竄。還順手抄了人家老窩。元帥:多好,省的我去剿匪了。…
唐煜穿書前住的是莊園城堡,家里傭人無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錢多到花不完的咸魚生活。一覺醒來,唐煜成了小說里的廢物花瓶,母親留下的公司被舅舅霸占,每個月克扣他的生活費,還在男主和舅舅的哄騙下把自己賣給了大反派秦時律。他仗著自己是秦時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