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陳若雨一夜沒睡好。
不單止是孟古讓發愁,更愁的是老家那邊。拿著電話想了一晚上,終究也沒敢撥回家裡。跟自己說是因為第二天還有孟古的問題讓煩惱,不止是沒錢請吃飯這事,還有他的態度。他理做什麼呢?他別管該多好。心頭,不知該怎麼跟家裡談,也沒心思做什麼心理建設,所以還是緩一緩吧。
迷迷糊糊一晚上,做了一夜的夢。
夢裡被媽拿著□面杖追著打,媽一邊打一邊罵:「你要臉不要?這種謊都敢撒,我們老臉都給你丟盡了,你還有臉回來。」
陳若雨跑啊,像風一樣,嗖嗖的。兩邊有很多樹,仔細一看,原來不是樹,是人。沒理會,可聽不到媽媽的聲音了,回頭一看,娘親大人不見了。正覺得奇怪,卻忽然腳下一絆,摔倒了。這一摔,摔了個狗啃泥。「呸呸」把泥吐了,轉頭一看,腳絆的,是齊娜。
陳若雨心頭起火,這無恥小人,敢對使絆子。猛地跳了起來,撲了過去,一把將齊娜按倒在地,坐在上。齊娜掙扎著罵,「啪啪」兩耳子,然後抓了地上的泥就往裡塞。
塞著塞著,覺得坐著的覺不對了。定睛一看,怎麼自己是坐在孟古的上。不但坐人上,還一手揪著他的領,把他的襟都開了,約能看到他健壯的膛。
咦,材還真是不錯。
陳若雨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敢看他的,目轉到他臉上。這一看嚇一跳,孟古正狠狠地瞪著,嚇得飛快把手裡的泥丟掉。還沒說話,一大群人跑了過來。「陳若雨,你敢對孟醫生耍流氓,你找死!」
這隊伍來勢洶洶,浩浩。
陳若雨一驚,媽呀,看數量還真是能從孟古醫院科室門口排到家門口。猛地跳起來繼續跑。「我沒有耍流氓,我怎麼會對流氓耍流氓!」
齊娜忽然又出現了,鮮亮麗,人模人樣,正捂著樂。「若雨,你太會給你臉上金了,就算你願意耍流氓,有機會嗎?你還真當別人願意呢?你呀,真是不要臉。」
周圍忽然冒出許多人來,全是陳若雨的面孔。「還真是的,沒錢,沒事業,沒男人,真可憐。沒錢,沒事業,沒男人,真可憐。沒錢,沒事業,沒男人,真可憐……」
靠,要不要這樣循環播放啊。
陳若雨頭皮發麻,眼看著麻麻的人群就要把淹沒,娘親大人忽然又出現了,一臉笑容,和藹地拉著孟古的手說道:「既然我兒對你那樣了,就讓負責吧。」
什麼?不要!
陳若雨還沒來得及抗議,卻看到孟古嚇得臉慘白,掃了一眼,落荒而逃。
等一下,跑什麼跑,又沒說要賴著他。就算怎麼了,大家也是可以好商好量的……
陳若雨瞪著他那狂奔而去的背影,醒了。
醒過來好一會氣還在,心還在「呯呯」跳。這跑了一晚上確實是累人。陳若雨心有餘悸,回味了半天,拉著被子把頭一蒙,真想把自己埋了。
但是,忽然靈一現。把腦袋探出被子,想起夢中孟古的背影,沒錯,就這樣,有辦法對付他了。
他怕賴著他,他說只願做朋友。之前太含蓄,而後又躲著他,這讓他覺得很安全很有優越,所以對各種囂張。如果也很囂張的纏著他不放,他肯定就怕了。他一怕,就該換他躲著了。那豈不是就安寧了?
皮厚是王道,人生還有希!
對,就這麼辦!
第二天,陳若雨於5點58分到達了醫院。沒那麼傻跑到他科室辦公室去被人觀賞評論,於是直接去了醫院中庭花園,找了個能看到好風景的長椅一坐,然後給孟古發了短信。
「孟醫生,我到了。我決定跟你去一個鳥語花香景怡人氣氛浪漫的花園式餐廳共度甜的晚餐,你快下來,我在中庭等。」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見不散哦!」
重重的歎號強調了撒的語氣。
夠噁心了吧,就不信震不住他。
把這短信看了三遍,一咬牙,發出去了。
孟古沒有回短信。陳若雨看了看手機,想像著他看到短信時皺著眉頭一臉震驚的樣子,笑了。
哈哈,讓你猖狂,我請吃飯,整不死你。
等了半天,孟古沒下來。陳若雨看了看時間,決定等到6點半他沒來,再發一條充滿意的道別短信,然後走人。
中庭有小朋友跑來跑去玩,陳若雨看著開心,逗了逗孩子。正學著小朋友聲氣說話陪孩子聊天,忽然聽到一個聲喊:「陳若雨。」
陳若雨扭頭一看,是田護士。
漂亮,大方,溫可人,亭亭玉立的田護士。傳說中與孟醫生有說有笑,意很不一般的田護士。
陳若雨站了起來,有些戒備。
田護士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說不上友好,聲音也冷冷的,「孟醫生沒空,你們那頓浪漫甜的晚餐吃不了,他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一記悶打了下來,很好,這死男人派個了臭人來打擊。真當好欺負嗎?
浪漫甜的晚餐——顯然看過發的那條短信。陳若雨氣得不行,死蒙古大夫,居然把的短信給這人看,還讓來趕。
這算什麼?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陳若雨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笑著回:「這樣啊,沒關係。做醫生的總是這麼忙,我能諒。是不是臨時又接了手?晚餐趕不上而已,沒事。有天晚上他急診手,半夜4點還跟我通電話,害我沒睡好,不過我不怪他。」
笑瞇瞇,一副大度能容事的模樣,心裡其實恨得咬牙。怎麼樣,夠曖昧嗎,能氣著了嗎?
田護士臉有些僵。
陳若雨稍稍滿意,笑笑,再接再勵。「那他忙著,我就不上去了。你幫我跟他說一聲,下次要約我還是等他休息的時候吧,這樣時間保險些,要知道,我也不是總有空的。」
「下次要約我」這幾個字咬得重,可沒說謊,確實是死蒙古大夫約的,還不想來呢。
田護士的臉鐵青,想說什麼,張了張卻沒說話。瞪了一眼後,輕「哼」了一聲,扭要走。
「田護士。」陳若雨住,又說:「真不好意思啊,我跟他之間的事,還得麻煩你跑傳話,回頭我說說他。」
笑瞇瞇,看著田護士臉更難看,心裡非常滿意。
田護士憤憤的走了。陳若雨坐回長椅上,拿出手機打算給孟古再發條短信。
讓別人看是吧?故意噁心是吧?不會退的!
「親的,你忙你的,注意。麗溫的田護士把你的話傳到了,怎麼這麼麻煩人家呢,你要好好謝謝。那個花園餐廳甜大餐我就自己去吃了,你也別著。別太想我。」
這次看都不看,很痛快的把短信發了。
然後從包包裡掏出兩個麵包,就著一瓶礦泉水,把麵包都給吃了。一邊吃一邊想,早知道這樣就買饅頭了。饅頭五一個,麵包五元一個,真是虧大發了。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但是她知道他很討厭她,因爲他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所以她乖乖地躲著他,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儘量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場車禍,他撿回一隻小白兔,他最討厭弱者,對於小白兔一樣的她當然同樣討厭,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這隻小白兔居然…好像…不怕他?
【正文完結,全文只有一碗泡面錢,番外持續更新中,微博@噓知】 【男主暗戀女主很多年,對女主純情戀愛腦為愛裝窮,對外冷淡的京圈貴公子x理智腦計劃控不做灰姑娘夢女主】 嚴離前二十多年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她務實且有自知之明,生活十分按部就班,在她25歲的時候,她覺
“南梔!你為什麼要害南惜?” “我沒有害南惜!” 為了給白月光報仇,顧寒城將南梔禁錮在身邊三年,親手折斷了她的一身傲骨,直到她如一條狗一樣跪在他的麵前懺悔自己的罪惡。 “南梔,你為什麼要害南惜?” “我……我嫉妒她,我恨她占了我的身份,是我!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當真相揭開後,顧寒城拚命的想彌補自己所做的一切,南梔隻是拿出一份離婚協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