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當時的所有想法溢於言表,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子歌滿是懵的心。
偏偏樓停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非常謝幾位導師無私的奉獻,要知道,鏡頭下誰不想給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誰不想穿的得修,但導師拋棄了這一切,跟我們一起穿上了隊服,導師們簡直太偉大了。”
眾人跟著鼓起了掌!
好家夥,一句話,一邊說隊服醜,一邊扣帽子讓導師沒法拒絕穿隊服,一句話,點了兩個題,牛·!
大家都拚盡全力,給出了熱烈的掌聲。
謝容容面部管理徹底垮掉,一把扯下炎晨的手,是不是虎?!
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子歌看著那‘青春靚麗’的熒芭比也有些打怵,試著開口和樓停談談,“其實……”
“導師,我懂你的意思。”樓停先一步開口:“這種服你們都不介意穿在上,我們為訓練生有什麼可嫌棄的,大家把導師、格局打在公屏上。”
喻森澤哐哐錘坐在自己前面那人的後背。
“咳咳,你幹嘛?!”
“敲鍵盤啊。”
“……”
導師:“……”
丟人丟到家了。
子歌被樓停堵的說不出話,這小子這是報仇呢啊。
子歌當著鏡頭面前不好做什麼,隻慢條斯理的挽起了袖口,說:“樓停,你跟我出來一下。”
樓停下外套,正要出去,計煥連忙拉住他,“你就這麼去你不怕挨揍啊?”
樓停一時間沒想明白計煥話裡的意思,便問:“那我怎麼去?”
計煥把自己那件熒黃的隊服鄭重的給他,“穿厚點,抗揍。”
別的訓練生見狀,蠢蠢。
樓停:“……”
好家夥。
兄弟到頭兒了這就。
門口的子歌扭頭看他:“樓停?”
“來了。”樓停謝絕了大家給他送服的意,剛一出去,子歌抬手勾住他的肩膀。
子歌說:“梁才瑾的經紀人不是善茬,要是來找你,第一時間過來找我,聽見沒?”
樓停原本以為子歌是想跟自己掰扯一下隊服的事,卻沒想到是擔心他的安危,樓停點了點頭說:“聽見了。”
“那接下來……我們聊聊隊服的事。”說著話,子歌緩緩抬起右手。
樓停趕忙委下形,從子歌手臂下面掙出來,扭頭就跑,“導師晚上見!”
子歌喊道:“你隊服沒拿呢——!”
樓停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喊道:“留給導師了!導師你穿上肯定特別帥!”
子歌氣憤的打算回去寫訓練日常,要把樓停的訓練加倍!
回到教室。
子歌看向幾個年輕的訓練生,正想說話讓他們把教室打掃一下。
卻見那幾個訓練生十分張的坐直了子,“我們什麼也沒聽見!”
子歌:“……”
樓停訓練容,超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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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拍攝容結束,樓停去食堂打了飯才回宿舍。
他原本是雙人宿舍,現在回去的時候發現,有別人的行李放了進來。
樓停東西不多,還有不是後來網購的,所以,他的那些東西都規規矩矩的放在他自己的櫃裡,沒有借用另一位訓練生的。
所有東西都是一式兩份,對方住進來也不會嫌。
樓停坐在桌子上吃飯,他習慣在吃飯的時候翻看手機,搜索網上有沒有關於自己的消息。
詹雲棲在網上已經查無此人了,詹雲棲的所有作品也都被下架。
懶得提起,路人更不會死乞白賴的要看他的消息。
網絡發達,忘一個人的存在是最容易的。
只是……覺這事有點簡單了。
樓停知道自己放出的消息能夠給詹雲棲的人氣帶來致命打擊,但是,這樣在網上銷聲匿跡幾乎類似於封殺了。
只是一個視頻,還沒那麼大本事。
樓停覺背後應該有人在幫自己。
但原主的記憶裡又不存在這麼一個人,如果真的有人會在原主落魄的時候,真心實意的拉他一把,援助也不會被挫磨這麼久。
思來想去,能有這麼大權力,且還會幫他的人,好像就只有賀雲舟了吧。
樓停給賀雲舟發了條消息:【這次的事,謝謝你。】
賀雲舟沒有秒回,想來應該是在忙。
樓停繼續刷著微博。
比起之前被黑刷屏,現在的評論區要相對安靜,雖然評論,但不得不說,樓停更喜歡的還是這樣的評論區。
樓停拍了一下午飯發上去。
樓停V:中午好。
發送後,評論頓時猶如午後春筍一樣,‘唰唰’的冒出來。
【打卡!停停子中午好!】
【誒呀老公,說了幾次了,我給你做的菜都吃完就好,不用刻意發微博的,乖。】
【???但凡有粒花生米,你也不至於醉這樣。】
【你們這些淺的人,都隻注意到了這盤菜,我就不一樣了,我老公的手好白啊啊啊!】
【手控福音。】
……
簡單互,能夠維持因為之前直播帶來的人氣。
也能拉進自己和之間的距離。
至於手……那是沒注意到拿筷子的手搭在桌邊了,就在樓停想著要不要塗上馬賽克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聽到聲音,樓停下意識的將手機調待機模式。
“樓停!真的是你啊,導演告訴我這個宿舍裡住的是你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年看起來年紀不大,一頭短短的小黃卷,隨著他跑跳的作一一的。
小黃對樓停很是熱,跑過來主介紹道:“我是余沂蒙,是前ASQ組合員,舞蹈擔當。”
樓停說:“你好。”
余沂蒙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樓停邊,說:“你那天舞臺上的表演我太喜歡了,看起來你好像不是一個很會跳舞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每一個作都能巧妙地避開差錯,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出來,你真的太厲害了。”
樓停看著突然靠近的余沂蒙,莫名覺他和喻森澤有些像,但還是不太習慣這個距離,便若無其事的起說:“基本功不到位,只能做點表面作。”
“誒,怎麼走了啊?”余沂蒙眨眨眼,“我還想跟你聊聊天呢。”
樓停說:“我吃完了,晚上還有訓練,吃完飯你也休息一下吧。”
“好。”余沂蒙應了一聲就開始低頭吃飯。
樓停蓋上被子,剛閉上眼睛,就聽余沂蒙說:“你聽說了嗎,梁影帝也來住宿舍了,真奇怪,之前明明說不住宿舍,結果他現在住,我們都得跟著住了。”
“明明之前號召我們一起出去住的人是他,第一個回來住的也是他,真不知道影帝在想什麼。”
余沂蒙或許是覺得吃飯太單調,還放起了歌,時不時的跟著哼唱一嗓子,吃飯的時候還邊說著話邊砸吧,說完一句還要喝口水順順。
樓停不想聊八卦,覺這事多都和梁影帝那個經紀人有關,便搪塞道:“嗯,你先吃飯吧。”
余沂蒙安靜了一會,又開始說:“你有沒有覺宿舍的恆溫系統好像壞了,我好冷呀。”
“誒,樓停,你別睡了要不,午睡不睡也沒事的,你跟我聊聊天吧,閑著也是閑著。”
都快睡著了卻是被他吵醒了的樓停:“……”
這人怎麼回事?
人在半夢半醒之間的緒尤為暴躁,樓停看了一眼余沂蒙,對方卻茫然的睜大了眼睛,見他坐起來似乎還有些納悶的緒在裡面。
樓停穿上服,說:“我出去走走。”
“好。”余沂蒙乖巧的目送樓停離開,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余沂蒙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躺下的時候或許有幾分倦意,但是出來走走,吹著冷風倒是清醒了不。
正走著,覺手機震了兩下。
是賀雲舟的發來消息。
【不用謝。】
說完,秒撤回。
【應該的。】
樓停:“……?”
金融大佬也要講究說話的藝嗎。
樓停在外面轉了兩圈,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回去。
倒不是不想和別人共住一個宿舍,只是,余沂蒙給他的覺很奇怪,有點太熱了。
喻森澤和計煥也很熱,但和余沂蒙是不一樣的,余沂蒙就像是刻意靠近一樣,帶有目的的那種。
樓停也不知道是自己太過於敏,只是,小心無大錯。
樓停往回走的時候,正巧到了喻森澤,他上穿著那套明黃的隊服,子是白,這一點還良心的,要是全都是一個,真穿不出去。
喻森澤見他沒穿隊服,便問了一句:“樓停,你去哪了這是?”
樓停說:“中午睡不著,出去走了兩圈。”
喻森澤又說:“剛才導演把隊服都送到宿舍了,你記得回去穿上隊服在去錄節目啊,不然拍的時候不好給你鏡頭。”
統一的隊服,誰不穿,拍下來剪輯正片都可能會被說是耍大牌,尤其是在一眾人氣高的流量和影帝中,他們都穿了,就你沒穿,那你不是被網絡暴力的靶子嗎。
樓停也知道這個道理,便點點頭:“好。”
喻森澤說:“那我就先去集合了啊,你也抓時間。”
“嗯。”三個組,每個組集合的時間都不一樣,樓停也不著急,慢慢往回走。
推門進去一看,余沂蒙已經換好了隊服,正在照鏡子呢。
余沂蒙見他進來,便問:“樓停,你看我這樣好看嗎?”
“好看。”樓停隨口應了一句,拆開自己床上那套隊服,拎起來的瞬間,一頓‘劈裡啪啦’的掉落布條,最後他攥在手裡的就只剩下一塊掌大的完整的布。
“誒呀!樓停你的隊服怎麼了?好奇怪,是被人剪壞了嗎?好可憐啊,一會錄製節目,你沒有隊服穿可怎麼辦啊。”
余沂蒙走過來,特別委屈的說:“剛才你不在宿舍,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把你的隊服保護好,你不會怪我吧?”
樓停緩緩抬頭,瞥了他一眼。
余沂蒙看起來委屈,實際上茶氣衝天。
樓停說:“不會。”
余沂蒙笑了笑說:“那就好,我……”
突然,樓停一圈砸向余沂蒙,凌厲的拳風著余沂蒙的側臉而過,‘砰’的一下砸在了他後床的支撐桿上。
余沂蒙頓時嚇傻了。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練練拳腳功夫鍛煉,不小心把你打毀容了,你也不會怪我吧?”說著,樓停嗤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挑起半邊眉,拉長了尾音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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