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塊小甜糕
就在這時,從夏明希那邊突然傳來關門的聲音和問詢聲,「什麼硫酸和炸彈?寶寶你在說什麼?」
「完蛋!」夏明希一掌捂在臉上,最後掙扎,「年年……你什麼都沒聽見對不對?」
余年壞心眼兒,點頭,「嗯,我什麼都沒聽見,夏寶寶。」
「絕了!」夏明希別開臉不看余年,語速飛快,「我爸媽回來了不說了不說了掛了啊,晚安!」
視頻被掛斷,余年將手機放到旁邊,轉了轉手裡的鉛筆,左手拿了一塊餅乾放進裡。想起剛剛夏明希說的硫酸和炸彈,忍不住再次笑起來。
不過這些餅乾,仔細看看,做得還是很可的。
第二天早上,余年打了個視頻電話,把寫出來的曲子給郁青聽了一遍,問,「怎麼樣?」
「好聽的,」郁青素著一張臉,沒上妝,看起來臉不太好,眼下的青影很重。
余年仔細看,「姐,你這兩天沒睡好?」
「嗯,連著全是夜戲,但能應付,」郁青放下太的手,挑眉,笑道,「倒是你,之前不是說沒靈嗎?怎麼突然又把曲子寫好了?」
余年閒著的手按按琴鍵,回道,「昨晚吃了兩塊餅乾,靈突然十分充沛,很快就寫出來了。等我把詞嵌上,再給你看看。」
郁青打了個哈欠,聲音有幾分沙啞,「行,你慢慢來,不過吃餅乾就有靈了?那等以後你再拖著歌寫不出來,我就把餅乾一箱一箱地往你房子裡送。」
余年只是笑,沒接話。
上午十點,孟遠過來接人,一邊開車一邊跟余年數今天的安排。
「今天過去之後先接一個採訪,耽擱不了多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小時。要問的問題我都看過了,中規中矩沒有出格的,你琢磨著答就好。至於……要是問的問題跟列出來的單子對不上,還不好回答,我就在旁邊站著,你給我打手勢就行。」
余年應下來,他想起早上郁青提起的事,開口道,「對了孟哥,郁青不是在拍徐導的《古道》嗎?」
孟遠看著路,「嗯,沒錯,都磨了幾個月了,鏡頭還沒磨完,怎麼了?」
「郁青推薦我唱電影的推廣曲,那邊同意讓我試試。」
聽完這話,孟遠心理承能力很不錯,沒油門一踩懟前面車屁上去,但還是驚訝了兩秒,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郁青給你牽的線?」
余年點頭,「嗯,說讓我自己把握住這個機會。」
「這機會確實好!徐導新電影的推廣曲在找歌手這個事我知道,但你就參加了一個《天籟》,雖然週週屠熱搜,實力也夠,但綜合起來競爭力還差點兒,我就沒去爭。但既然要爭,」孟遠回憶各聽來的消息,心裡有了底,「你最大的競爭對手有兩個,一個是尤優,一個是何俊宇,這兩個都非常想把這機會抓住。」
余年記起來,「尤優是不是之前過生日上熱搜的那個歌手?」
「沒錯,他過生日的時候,包了金融中心五座大樓的LED屏做應援,還有其它的,太多了也記不清楚,反正聲勢很浩大。」孟遠從後視鏡裡看了余年一眼,笑著打趣道,「你的'年糕'也很好啊。」
見余年抿著笑得開心,孟遠也跟著笑起來,「我去看了看,'年糕'這名字不錯的,年糕又年年糕,是年年高的諧音,寓意也很好。」
他話鋒一轉,「所以我才擔心,你這裡才起步,尤優的卻已經積攢得有規有模了,說不定到時候,你把他下來了,轉就會被他的圍攻。」
余年搖頭,「這我不怕,而且面對誰都想要的機會,向來都是各拼實力,誰厲害誰上。」
孟遠就喜歡余年這個不怕事兒的心態,「對,機會擺面前,沒有不爭取就放棄的道理!」
到了後臺,夏明希已經先到了,一看見余年就跑了過來。
余年拄著拐杖,見他走近,「夏寶——」
夏明希眼睛一瞪,手指抵著,「噓——!」
余年被他的表逗笑了,「今天來這麼早?」
聽余年沒把那個恥的小名喊出來,夏明希才放下了心,「不是有採訪嗎,天還沒亮就被祖傳經紀人大叔起來了,我想睡個回籠覺都不敢。」
余年笑他,「會被告狀?」
「對啊!」夏明希拍拍余年的肩膀,嘆氣,「你懂我!」
他又低聲音,「對了,許萱不是退賽了嗎?上一期的補位歌手林想原本都被淘汰了,現在又回來補位置,他經紀人開心地不得了,火速在微博上買了個熱搜,各種花式誇林想運氣棚,就差把他誇錦鯉的了。」
余年對林想有不淺的印象,的格,最喜歡且擅長的事就是跟經紀人互懟,跳舞很厲害。
夏明希嘀嘀咕咕,「說起來,錄製的時候我爸我媽也要來,據說我媽還特意去做了一個鑲鑽的燈牌,決定在我上臺的時候舉起來,我都擔心自己看見的時候會被驚得破音!」
余年彎眼笑道,眼睫卻微微垂了下去,「你爸媽都能來,多好的,要是我外婆還在,肯定也會拉我外公一起過來。燈牌不會有,不過外公八會抓一筆,寫張大橫幅出來。」
夏明希是知道余年家人都不在了的,吶吶道,「年年,你是不是……想他們了?」
余年沒有迴避,「嗯,很想他們。」
他想起外婆去世後的那段時間裡,像是世界都沒了。半夜驚醒過來,突然就發現,前庭後院,樓上樓下,空的只剩自己一個人了。
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還有很多文沒找回來,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悲傷裡,不能那麼懦弱。
採訪和彩排進行得都很順利,不過孟遠可能是有了心理影,在余年上臺走位踩點的時候,跟追燈一樣,全程在旁邊腳跟腳地盯著,生怕余年再摔一次。
最後這一場,余年終於中了第一個出場的簽。換上演出服,造型師正在幫他補眼線,一旁有跟拍在問,「對這一場拿冠軍有把握嗎?」
余年閉著眼睛回答道,「我會盡全力的。」
「那有什麼想跟支持你的說嗎?」
眼線畫好,余年看向鏡頭的方向,歪歪頭,粲然笑道,「我會努力,不辜負你們的喜歡。」
跟拍的攝影呼吸一頓,已經全然預見,這個鏡頭放出去,又要被轉發千上萬遍了。
另一邊,書房裡,謝遊打開了電腦,屏幕上,是演播廳佈置良的舞臺。燈還沒完全亮起,細節看不太清楚。
曲逍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了瓶氣泡水在喝,見謝遊一臉專注地盯著舞臺在看,拿手肘了他,「我說謝小遊,論起敗家來,你其實比我還厲害!砸了那麼多錢,竟然就只讓節目組給你連了個實時畫面過來,你說你虧不虧啊?」
「不虧,我能見證他拿到第一。」
「……」這一瞬間,曲逍然覺得自己喝進去的氣泡水都是苦的。
當他什麼都沒問!
這時,幾聲穿全場凝滯空氣的沉響後,黑漆漆的舞臺上出現了一束,將坐在舞臺中央奢華座椅上的人瞬間照亮。
曲逍然看著屏幕上出現的畫面,難得地怔了兩秒,「他、剛剛燈打下來,他突然抬頭往鏡頭看過來的那一眼,簡直帶著殺氣!」
謝遊眼神溫下來,「很好看。」
曲逍然悄悄翻了個白眼——謝小遊,你的詞彙量也太匱乏了吧?
舞臺上,余年穿著白的宮廷風演出服,金藤蔓邊,流蘇肩章,手臂展,翹著長,氣焰凌人地坐在座椅上,出一種睥睨的氣場。
全場寂靜無聲。
曲逍然話多,嘖嘖稱奇,「上次在私菜館見他,不是溫和的格嗎?怎麼一上臺,就和換了一個人一樣?不過確實夠驚豔的,五材都完全沒得挑!跟漫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謝遊一眼都捨不得錯開,頭也沒偏地簡短回道,「嗯。」
見余年從座椅站起,曲逍然疑湊近,「欸謝小遊,你家年年有余不是腳傷了嗎?他這是要幹嘛?臥槽竟然要跳舞!」
謝遊眉頭也微微蹙了蹙,有幾分擔憂,但很快又鬆下來,「他有分寸。」
樂聲響起,余年應和著重重踏在舞臺上,背景燈跟著一。再一下,鼓點驟起,像是一聲聲震落在人的心頭。
雙岔開,余年站在金屬話筒架前,修長白皙的五指搭在話筒上,緻的下頜微揚,和著節奏,以一段極為清高的高音做了開場,瞬間點燃了全場氣氛!
高音斷得乾淨利落,繞過話筒架,扶了扶黑耳麥,音樂節奏如火焰騰起,與之相應的,余年的舞蹈也極為有力流暢,全上下每一塊每一寸關節都在樂曲中他完全支配,肩章的金流蘇,在燈下起點點微芒,他挑著角,酣暢淋漓。
就在歌曲的高,余年一邊跳舞,一邊甩了甩汗的額發,順手解開了服的金鈕扣。
下一秒,隨著激烈的舞蹈作,窄腰,佈滿細熱汗的白皙緻的腹,都在燈下了出來,被特寫鏡頭完全展現在了大屏幕上,剎那間就引發了觀眾席的一陣尖!
謝遊手裡的杯子一個沒拿穩,水灑出來,落到了地毯上——
余年,把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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