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衡的被子是許文給疊好的,行李也是許文給準備的,其他人看著許文、做的是干凈利落,作凌厲看樣子很簡單,腦子和手都告訴他們,他們會了。
結果,著趴趴的被子,他們發現手和腦子貌似都不會,配合不起來。
許文就幫忙把整個寢室的被子都疊好了,這個友好仗義的舉讓許文迅速獲得了整個寢室的友誼。
“歐衡?誰是歐衡?”一個男教,抱著一個點名冊出現在寢室門口。
“我是歐衡,教有事兒嗎?”歐衡拿著軍訓服的帽子,走到門口。
“是你啊,過來吧,我帶你去醫務室,據醫生說的分你去傷病營。”教打量了一下歐衡,穿著一軍訓服,神得很,一點看不出生病了。
現在這些學生就是不的一點苦,想方設法的不訓練,沒有病也能夠扯出病來的。
“好的。”歐衡點點頭,回去拿了病歷,跟在教后面走了,外面還有其他人,都是一些打扮時尚,染著各種頭發的男生,有些吊兒郎當的,覺得自己很帥,沖著歐衡吹口哨。
歐衡用病歷擋住自己的臉,真是,辣眼睛,不能正常一點嗎?
歐衡覺得,他需要他果果來洗洗眼睛才行。
軍訓基地為了不讓學生裝病逃過軍訓,病歷都是需要經過這里的醫務室檢查才行的,歐衡他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一大堆的生排著隊在哪里等著了。
歐衡其實是有些吃驚的,他們學校有這麼多生病的人嗎?
偶爾看見一兩個吊著胳膊和的人歐衡還不好奇,他就是覺得,這麼多人都生病,問題有些大。
歐衡進醫務室的時候,里面是三個人,一個醫生,一個男教,一個教,手上記錄著東西。
“教好。”禮貌總是沒有壞的。
“我看看病歷。”歐衡把病歷遞給醫生,醫生看著歐衡的病歷深有些凝重,“你這樣出來沒事兒嗎?”
“沒事兒,醫生說只要不激烈運就沒事兒。”其實他這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看不出來,只要注意就沒事兒。
“嗯,你有什麼問題就找教,千萬不要扛著,這位同學要重點關注,稍微激烈的運都不要讓他做。”醫生給兩位教說,“同學你去那邊等著吧。”醫生指了一個方向,哪里有將近二十來個人坐著,不遠還有一波。
有些是真的不能訓練的,有些是什麼紫外線過敏的,會單獨安排室的訓練,哪些人生無可的看著這個訓練基地,哪里來的這麼變態的想法。
還有室訓練,他們覺得不用這麼麻煩,他們不需要訓練,真的。
“哥們兒,你這是怎麼了?”一個拄著拐杖的人走到歐衡邊問歐衡。
“不能劇烈運,你呢?”歐衡不愿意多說自己的病,因為他自己覺得沒什麼。
“騎山地車爬坡,一激,摔了,就折了。”男生很,這個有些丟人,“我余勇一班的,你呢?”余勇出手,有些困難。
“歐衡,一班的。”歐衡握了握余勇的手,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傷了,那天沒去。”余勇抓抓自己的腦袋。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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