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就知道這王坤靠不住!
現在都已經是放了,想要打退堂鼓自然也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是著頭皮,繼續拿著礦泉水瓶子在那接著老虎。
老虎頭上的符還在,我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老虎盯著我看了很久,忽的站起了來,繞到了我後,前爪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後,可是一只老虎啊。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卻是舍不得扔掉那瓶子,繼續接在了老虎的傷口。
就在這時,老虎突然是做出了一件令人發指的事!
媽的,它居然在我後,前後活了起來。
草草草!
這居然還是只發的老虎!
被一只雄在後磨蹭,老子又怕,又覺得惡心。看著瓶子裡的差不多了,拔就往前跑去。
再不走的話,老子的後庭就要葬送在老虎手裡了!
我跑得很快,但老虎也不是吃素的,對它來說,我就是個到手的約炮對象,怎麼肯可能輕易讓我給跑掉了?!
跑到圍牆邊上的時候,我卻是犯怵了。這周圍也沒什麼可以搭把手的東西,跳下來容易,想要爬上去可就難了。
“王坤!快想辦法把我弄上去!”我朝著上面喊道。
老虎已經是跑到了我的後,繼續著剛才未完的活。
我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是眼地著上面,等著王坤過來救我。不然,我就算不葬虎口,也花難保!
好半天王坤才走了過來,朝下面看了一眼,臉上的笑意憋都憋不住。
“我是讓你取,又不是讓你取,你這是做什麼呢?!”
“快點!”
我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已經是不想跟他多說了。
媽的,老子的子都要被老虎給穿了!
好在王坤這次倒是快,很快就丟了繩子下來。
我抓住繩子就往上爬,但老虎哪裡願意,兩只爪子按在我的腰際。
一拉一扯間,竟然是把我的子給拽了下來。
“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王坤在上面笑得直不起腰,我臉都氣黑了。也管不得什麼子,一鼓作氣地爬了上去。
“笑個屁,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白了他一眼,氣沖沖地就往回走。
後,老虎還在那裡咆哮著,聽聲音,似乎很傷心。
“不是取到老虎了嗎?”王坤在後面不以為然地說道,隨即,又笑了起來。
“以後你又有炫耀的資本了,被老虎日過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路上,我盡了王坤的嘲笑。
要不是看在取到了老虎的份上,我真的是想沖上去打他一頓。
司機也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看著我,畢竟,穿著條坐出租車的人,我想真的不多。
“是不是很涼快?”王坤還沒笑夠,坐在一旁看了看我著的大,臉都快笑爛了。
“閉!”
沉著一張臉到了神病院外面,下車的時候,司機還用一種恍然大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恍然大悟你妹啊,老子不是神病!
現在是夏天,折騰了這麼幾個小時,已經是天亮了。
清晨的第一縷照在上,應該是很溫和舒適的,此刻,我卻是覺到到傷口像是火燒一樣,灼熱而疼痛。甚至,還往上冒著青煙。
“還在外面站著,是不是想上曬出兩個窟窿來才甘心啊?”
王坤老頭看了看我,帶著我就往神病院裡走去。
他並沒有帶我去他的病房,而是帶著我朝廁所走去。
只是,看到門口的標識時,我停下了腳步。
這不是廁所嗎?
之前在火鍋店裡的時候我不知道,差點就走進去了。還好季敏及時拉住了我,才不至於鬧了烏龍。後來,季敏仔細地跟我講解了一下,為了不再鬧笑話,我可是將標識記得清清楚楚。
現在這王坤是想整我不,居然讓我進廁?
“你幹什麼停下了,快跟我進去。”
王坤回過頭來催促著我道。
“我不進去。”
我口吻堅決地說道。
“那你等死吧。臭小子!”
他裡雖是這麼說,手卻已經是過來拉著我往裡面走了,一邊走一邊跟我解釋道:“你這個臭小子知道什麼?你那是被鬼咬的傷口,氣最忌諱的就是氣,所以一見才會灼熱疼痛。而這神病院裡氣最重的地方就是這廁了,治好你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我可不想出什麼差錯。”
經他這麼一解釋,我也總算是明白了。
只是,要進廁所,還真的是很難為。
“啊!!!!”
果不其然,我和王坤一走進去,就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媽,看見我們兩人,立刻是尖起來。
“王坤,又是你!我要去告訴院長!”
大媽捂著就跑出了廁,那模樣的就像個純一樣。
“又?”
我重複了一遍這個字,饒有興味地看著王坤。
看來,這老頭可沒進過廁所。
他倒也不覺得尷尬,轉在門上了三張封條一樣的東西之後,帶著我往最裡面的那個隔間走去。
越往裡走,我就越覺得上發涼,傷口也沒那麼痛了。
走到最裡面的隔間的時候,王坤推開門,我往裡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
角落的地方,有一只面目猙獰的鬼倒掛在那裡,長長的頭發掃到地上,鋪滿了整個地面。那凸出的雙眼就這麼盯著我,沖著我咧笑。
這麼一笑,都咧到了耳朵,畫面很是詭異。
“正事要,先裝沒看見。”王坤對著我低聲說道。
他無視那個鬼,走了進去,踩在了的頭發上。
那鬼很是生氣,沖著我們低吼了一聲,整個隔間的溫度,又下降了一些。
接著,王坤將馬桶蓋放了下來,沖著我說道:“來吧,坐上去。”
坐馬桶蓋上?
覺怪怪的。
但小命要,我也不敢多說,直接坐了上去。
那鬼咯咯一笑,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覺那鬼應該是年紀不大,這麼做估計是純粹覺得好玩。但是和鬼這麼親接,依舊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王坤朝著我使了個眼,示意我別聲張,我也只能是老實坐著。
“這個老虎需要點在你上氣最重的地方抹七七四十九次,每一次間隔為五分鐘。記得,一定要抹均勻,每一都要抹到。這樣,老虎就會把進到你的氣給引出來了。”
王坤說著,就往外走去了。
等等!氣最重的地方,是哪裡?!
我住王坤,連聲道:“抹哪裡啊?你倒是告訴我啊!”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王坤白了我一眼,指了指我下:“當然是你給人渡氣的地方了!”
王坤走出去之後,我看著瓶子裡的老虎,再看了看我部,實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要是沒人也就算了,現在我後,還有一只鬼呢!
王坤讓我別驚擾這只鬼,說明在這裡肯定是有作用的。難道我要當著的面做那種事?
猶豫再三,我也只能是著頭皮照王坤說的做了。
“啊!!!!!!”
見我子,那鬼開始在隔間裡上躥下跳起來,死命地捂著自己的眼睛。跳的厲害的時候,踩了我好幾腳。
第一次抹的時候,真的覺得有點惡心,紅紅的東西往那地方抹,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而且一抹上去,媽的就像是抹了風油一樣,一開始涼颼颼的,到後來卻是燙得嚇人。
七七四十九遍,在抹完之後,我覺那裡已經是腫脹發熱得快要炸了!做為一個男人都應該懂,反複挲著那裡,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我抹了多久,那鬼就在裡面嚎著蹦Q了多久,我覺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在這期間,外面不知道有多個大媽敲過門,讓王坤這個天殺的趕開門。王坤沒有靜,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麼。
畢業聚會喝醉後女神拉我去開房,我偷偷錄音時卻錄下了不該錄的東西。 回到家後,父親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地下室那貼滿紅符的棺材裡,總是傳出詭異的笑聲。 我總覺得,那棺材裡躺著的,是我的媽媽。
巫蠱之禍,自西漢起延續幾千年,屢禁不止,直至如今,國學凋零,民智漸開,在大中國,唯鄉野之民談及,許多“緣來身在此山中”的人都不知不曉不聞。而巫蠱降頭茅山之術,偏偏在東南亞各地盛行,連香港、台灣之地,也繁榮昌盛,流派紛起。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