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薛薔不但不介意對方的態度,心里還極了玉緋煙俏的小模樣,即便嘟囔著的小,明擺是在生氣,可那乖萌的表讓人心里的,想上前呵護。
“小妹妹,哥哥可不是壞人哦!”薛薔干脆在玉緋煙對面坐下來。
“我薛薔,你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家里有什麼人啊?有沒有婚配……”
薛薔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到一冷嗖嗖的寒意在他頸部蔓延,像一只手,遏制住了他的咽。
不好!有殺氣!
“誰?”薛薔快速拔出寶劍刺向后的危險來源,在看清楚來人,薛薔的表變得有些呆滯,手中的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十……十四爺?”
薛薔的聲音不大,只有旁邊的幾個人聽到了。
看到憑空出現的夏侯擎天,所有人臉大變,夏侯楠率先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對紫男子行禮,“十四叔!”其他幾人也規規矩矩地行禮,之后站得畢恭畢敬,整齊地道了聲“十四爺!”
原本松散的空氣,因為紫男子的出現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這些在京城飛揚跋扈的二代們各個夾了尾,屏住呼吸,生怕惹惱了眼前的這一位。
“薛家小子,你對爺拔劍,是想跟爺決斗麼?就你那三腳貓功夫,能在爺手里走幾招呢?”
夏侯擎天的聲音不急不緩,悠悠地地砸在薛薔的心上,讓他忍不住哆嗦起來,潔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麻麻的一層薄汗。
決斗?
和夏侯擎天?
他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這麼做!
可是大陸上的規矩,拔出武就是要求決斗的意思,如果夏侯擎天抓著這條規矩不放,他該如何是好?
薛薔覺得自己出門應該看看黃道吉日,怎麼就撞上這個煞神了!真是流年不利!
比起其他人的戰戰兢兢,眼前的俊男子讓薛子怡看得有些癡了。
大周皇室盛產男子,夏侯楠的容貌在皇子中是最出眾的,可是他和夏侯擎天站一起簡直是云泥之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更何況夏侯擎天上獨有的霸氣是夏侯楠沒有的,薛子怡不由得心跳加速,眼神迷。
見夏侯擎天為難薛薔,薛子怡連忙來到夏侯擎天面前,地福了福,聲開口。
“十四爺,我弟弟他不是故意的,您誤會他了!他不過是小孩子,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
薛子怡抬頭看著夏侯擎天,努力擺出自認為最的表,可是在對上一雙冷漠無的眼睛后,的心臟差點兒被凍住。
好駭人的眼神,好可怕——
“爺許你說話了?爺說話,有你開口的份兒麼!”
夏侯擎天掃了眼薛子怡臉上的春,出一個極其厭惡的表,好像是什麼臟東西似的,往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明擺著是嫌棄對方。
夏侯擎天的舉,讓薛子怡倍打擊。
薛子怡對自己的貌非常自信,這些年拜倒在石榴下的名貴公子數不勝數,為什麼這位王爺對如避蛇蝎,難道傳聞是真的?他真的是斷袖?
不等薛子怡想明白,更打擊人的話沖夏侯擎天里發出來。
“你的面子?呵……你的面子能值幾個銅子?也好意思在爺面前顯擺!就連你爹在爺面前也不敢擺面子!”
“看來,爺長久不去京城,大家都忘了爺的子。得空回去,爺找山公好好喝兩杯,問問他是怎麼教養的兒,面子竟然跟爺一般大,真是教的好啊!還有,你最好在爺面前收起那副惺惺作態的丑模樣!爺不是小四,別把爺當瞎子!”
被夏侯擎天當眾指責沒有家教,更被說丑,薛子怡臉慘白。
一直是京城貴的典范,無論家世、容貌、才華還是武功都子中的翹楚,堪稱楷模,是人人羨慕的對象,哪里過這樣的辱!
更何況對方毫不留地點破心里那些晦的念頭,讓薛子怡愈發無地自容,淚珠子如同斷了線的珍珠鏈子一般,一顆顆往下綴著,子更是搖搖墜,仿佛到了極大的打擊,一陣風就能將吹倒。
“我……我沒有……”薛子怡搖著頭,珍珠耳墜微微抖,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若是尋常男人,早就憐香惜玉,把人擁在懷里好好疼惜了。可惜,薛子怡打錯了算盤,夏侯擎天非常人也!
“再惡心爺,爺就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夏侯擎天丟出一把匕首,嚇得薛子怡直接暈了過去。
玉緋煙萬萬沒想到,夏侯擎天居然是夏侯楠的皇叔。
早該想到,他姓夏侯,又是這樣跋扈的子,偏偏通貴氣不是尋常人能比擬的,也只有大周國的皇室才能生產出這樣奇葩的人來。
現在看到薛子怡和夏侯楠在夏侯擎天面前吃癟,玉緋煙的心非常好,就差拍手稱贊了!這樣“啪啪”打臉的場景,真是看得人心愉悅,神清氣爽!
雖然夏侯擎天這廝算不上好人,他不肯放回忠義侯府,還威脅恐嚇,甚至強行把拐到紅星鎮,可玉緋煙覺得,能親眼看到這場好戲,也算是不枉此行!值了!
“十四叔——”
薛家是太子陣營里的中堅力量,夏侯楠自然不能讓薛子怡委屈,可是他心里又畏懼夏侯擎天,最后還是佳人和背后的家世在他心里占了上風,夏侯楠忍不住開口為薛子怡求。
“貓兒,吃飽了麼?”
對夏侯楠,夏侯擎天直接選擇忽略掉,他毫不避諱地坐在玉緋煙旁邊,了的小臉。
“不要我!”玉緋煙揮開夏侯擎天的手。
非常不習慣這樣親昵的行為,這人真把當寵養了!
不過,玉緋煙的抗議是無效的,夏侯擎天似乎上了臉這樣的游戲。的小臉像豆腐一樣,讓人不釋手,更何況惱的模樣像極了被逗弄之后一邊齜牙一邊出利爪的野貓,著實有趣。
于是,夏侯擎天出另外一只手,再次輕了一下。
“男授不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玉緋煙有些惱,“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夏侯擎天手上,嚇得旁邊的幾個人后退了好幾步,生怕紫男人發怒,禍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