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全球大進化
這天早上,叢夏和天壁被一陣喧鬧的聲音吵醒了。倆人起床一看,臨時指揮部外面的街上滿了人,市民的緒有些激,他們個個面黃瘦,形神憔悴。
「這是怎麼了」
「出去看看。」
倆人剛走出去,一個小兵也迎面走了過來,「營長要見你們。」
小兵把倆人帶到樓下,王連營長正站在柳羽房間的門外來回踱步,整個人看上去愁容滿面。
「王營長。」
王連看到他們,道:「總參謀長和司令回來了,但是現在他們正在安市民,過會兒再見你。柳羽也醒了,你們不是說認識他嗎,他現在很不配合,你們進去想想辦法?」
叢夏解釋道:「不是認識,只是有一面之緣。」
「不管怎麼樣,先進去看看,我就沒見過這麼神經的男人,唉。」
倆人對視一眼,大概可以猜到柳羽怎麼「神經 」了,倆人第一次到他的時候,也覺得他有點怪異。
三人一同進了屋,屋裡已經有趙謙和另外兩個人,個個氣得臉通紅,柳羽則著子坐在床上,吹自己的劉海兒玩兒。
「柳羽同志,請你不要再提無理要求了。」
「怎麼無理了?還不讓人穿服啊。」
「這服怎麼就不能穿了?」趙謙抓著迷彩服,差點兒懟他臉上。
柳羽瞪大眼睛看著他,「難看。」
「你……」
「咦,是你啊。」柳羽笑看著叢夏,「你還沒死啊。」
叢夏心想我活得好好的呢,什麼人哪詛咒人死。
他輕咳了一聲,「柳先生你好,又見面了。」
「正好,你知道我要穿什麼服,去給我挑幾件過來,還有啊,拿一些香水來。」柳羽一點不客氣地指使著他。
天壁冷道:「趙連長,你問不出話來,就把他給我吧。」他有的法子讓一個人開口,何必跟這種怪氣的人客氣。
柳羽挑了挑眉,「你想刑訊我?好大的膽子,不如你來試試,是誰先死。」
眼看倆人劍拔弩張,叢夏忙打圓場,「別別別,大家別傷和氣,那個,柳先生,你不試試這套迷彩服嗎?穿上很好看的。」
柳羽皺了皺眉頭,「怎麼可能,剪裁太差了。」
「就是這樣的服,才考驗人的材啊,柳先生穿多了漂亮服,不想換個造型試試嗎?」
柳羽看了那迷彩服一眼,思考了起來。
叢夏抹了抹汗,「試試吧,柳先生肯定穿什麼都好看。」
柳羽笑了起來,他了叢夏的臉蛋,「小兒真甜。」他接過趙謙手裡的服,真的穿了起來,穿完之後還下床跳了幾下,「嗯,還可以吧。」
叢夏乾笑道:「太帥了。」
天壁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現在能說話了吧?」
「你耳朵有問題?我不是一直在說話。」柳羽拿起鏡子,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臉。
趙謙問道:「柳先生,我們想瞭解那棵大松樹的事,你在昏迷前,是不是見過他。」
柳羽眼神暗了幾分,「當然見過,我就是被他打暈的。」
「打暈的?怎麼打暈的?」
柳羽臉凝重了起來,「那一瞬間能量波太劇烈,我承不住。」
「什麼能量波?」
「不知道。」
「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了我要喝水。」
趙謙差點吐。
天壁抓著趙謙的肩膀,對他和王營長說:「你們先出去,我來問他。」
柳羽挑了挑眉,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王營長搖頭,「不行,我們要瞭解事的真實況。」
「我問到了什麼,會告訴你們。」
柳羽冷笑道:「是啊幾位兵大哥,你們出去吧,我倒想看看他想幹什麼。」
王營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帶著趙謙等人出去了。
屋裡一時間只剩下三人。
柳羽斜睨了天壁一眼,「變異人?嗯?不過如果你以為自己可以迫我做什麼,就太天真了。」
叢夏驚訝道:「你也覺得到?所謂的能量波?」
「當然能,你上有綠的能量,鬼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反正上有那種能量波的,都是變異人和植。」
「那你的變異方向是什麼?」叢夏追問道。
柳羽狠狠瞪了叢夏一眼,這是他第一次對叢夏聲俱厲,「關你屁事。」
叢夏尷尬地了頭髮,「我們不會告訴別人的,他的事也沒告訴任何人。」
他們不知道軍隊籠絡那些進化人究竟有什麼目的,但肯定是需要利用他們的武力的,倆人只想自保,不想輕易暴份。
「那我也不想告訴你,再敢問我就揍你。」
天壁喝道:「沒人管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只要知道大松樹的事。」
柳羽瞪了他一眼,「敢對我大呼小的,我憑什麼告訴你?」
叢夏哄道:「大帥哥,那你告訴我好不好?」
柳羽看了叢夏一眼,心好了點,「給我帶幾瓶香水回來,我就告訴你,要名牌。」
天壁突然出軍刀,猛地刺像柳羽。
柳羽瞪大眼睛,被天壁抓著肩膀按倒在地,刀劍唰地刺下,堪堪停在他眼球上方。
柳羽驚出一冷汗,這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完全跟不上……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他舉手一掌拍向天壁的面頰。
天壁用餘一掃,只見那本該是人類的手掌上橫生麻麻地倒刺,天壁往後一閃,那手掌著他鼻尖劃過,天壁嗅到了一腐臭味兒,很淡,但是跟他們把柳羽扛回來遭遇的腐臭味很相似。
柳羽怒道:「我不想隨便殺人,把這把破刀拿開。」
天壁冷道:「我倒想知道,是你殺我速度快,還是我一刀捅下去快。」
柳羽手就想去抓天壁的手腕。
「敢用你的手我,我就把刀扎進你眼睛裡。」
柳羽瞇起眼睛,「媽的,要問什麼快問。」
「大松樹是怎麼消失的。」
「我不知道!我第一天到這個城市,瞎逛的時候走進了它的攻擊範圍,聽那幾個當兵的說只要走進它攻擊範圍就會被攻擊,但是我沒被攻擊,來說,是沒被它針對地攻擊,那大松樹看上去很痛苦,不停地震,抖落了數不清的松針,我也被波及了,我剛要反抗,就覺到一陣很強的能量波,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倆人本以為能聽到什麼力氣的故事,卻沒想到就是這樣讓人失的答案。
叢夏不死心地問道:「就這樣?」
「廢話,我騙你們有什麼好,還不快放開我!我不想殺人,別我!」柳羽朝著天壁怒喝道。
天壁收回了軍刀,柳羽從地上跳了起來,憤憤地拍著自己的服,整理著自己稍微了的髮型。
叢夏歎道:「柳先生,你自己有沒有一些猜測呢?大松樹究竟去了哪裡。」
「你們那麼關心一顆松樹去了哪兒幹嘛?難道它走了不是好事?」
「柳先生,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有太多我們連想像都不能的力量在作怪,難道你不覺得,多瞭解一些,自己生存的希就大一些嗎?」
柳羽冷笑道:「安自己了,你能不能多活一天,本不取決於你知道多,而取決於你的力量。那棵大松樹那麼強,不長腦子都能活得好好的,你知道的再多,一隻大老鼠都能咬死你。」
叢夏有些沮喪,卻也不得不承認,柳羽說得有道理。但他對大松樹消失之謎實在太好奇了,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結束,大松樹一定還會再出現,到時候就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這時,背後響起了敲門聲,趙謙推門進來,有些急躁地說:「參謀長要見你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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