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四大門派,甚至還有妖怪。四大門派主要居於中國的華東華南地區,而東北地區,則是由傳說中的胡三太爺與胡三太控制,只不過它們並不是一家子,反而是兩個勢力。
過去四大門派是容不下妖族組勢力的,也曾經聯盟討伐過,但無奈與兩大妖王實力太強,而且弟子眾多,四大門派死傷慘重,於是便退而不犯,好在胡三太爺和胡三太並沒有喪心病狂地讓弟子隨意屠殺人類,否則四大門派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組勢力的。
北邊的妖怪大多都是兩大妖王的弟子,而南方的則不同了,大多妖怪都是沒有規矩,按喜好行事,這類妖怪被道士殺死的較多。南方氣候條件好,很多厲害的妖怪都居在深山老林裡,如果沒有什麼事,是不會出山的,就算是胡三太爺與胡三太,也不敢隨意南下。
寶山海拔一千多米,我在順昌呆了三年時,也沒能來一睹寶山風,我們從淩晨四點上山,一直到中午也才爬過半,上山的路本來應該僻靜無人,現在沒想到每隔不遠就能見到一個道士。
魁爺說,中國出了四大門派的弟子之外,還有很多散道,有的散道是自家傳業,一脈單傳;有的則是半路出家,這種人稱之為先生。四大門派大多數弟子是看不起先生的。
我心想,我也算是半路出家了,雖然了茅山,但與那些先生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學習資源厚罷了,我倒是沒有看不起那些先生。
一直爬到旁晚,我們才爬到傳說中南天門,所謂南天門,不過是一個古建築址罷了,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此時這裡卻聚集了非常多人,甚至有幾十頂帳篷搭著,我大概地估算一下,說有一百號人。
這一百號人裡,分了五個陣營,當中最大的,就是茅山與閭山的聯合陣營,他們來的人最多,有五十幾個。挨著茅山與閭山旁的是先生的陣營,另一邊,是清一穿著白練功服的陣營,或許是武當吧。武當再之外,是嶗山。
離得最遠的,就是胡三太爺和胡三太派來的大妖了。他們就搭起了一個帳篷,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帳篷裡住的是誰。
我仔細觀察著四個陣營,發現裡面居然有兩個人我已經見過了。
武當陣營裡,那騎著野豬的西瓜頭最為耀眼,也就是在萬木林中救下我的那個酷似李克的年輕人。嶗山陣營裡,一頂紅的喜轎正擺在最中央,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昨晚襲擊我的就是嶗山的人了。
“那武當年輕人,白城,是武當百年不遇的天才,雖然不是掌門的孩子,但武當掌門早就把他當做下一任掌門來培養了。”魁爺在一邊解釋說,“那喜轎裡坐著的,是嶗山鬼護法鬼冷,專修邪,的真面目沒有任何人見過。”
姑丈盯著喜轎好一會兒,才收回目。我見姑丈這個反應,就知道這鬼冷絕對是個茬兒,要麼就是姑丈年輕時和有一。
當然我也就是想想罷了,哪敢說出來,閉著和姑丈魁爺一起走進茅山和閭山的陣營裡。
嶗山的仇,我早晚是會報的,只不過我現在沒有任何資本,所以我連憤怒的本錢都沒有,看到嶗山眾多弟子就在我眼前,我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覺很不好。
四大門派中茅山主風水與道陣法,閭山卻是很雜,不論是道、符、還是陣法風水,都有涉及,但沒有一項是的,閭山發展至今,並不是因為什麼獨門絕學,而是因為閭山弟子的格,他們大多剛烈,打鬥時本不怕傷,秉持著損敵一千我耗八百的作風,所以沒什麼人想招惹他們。
閭山和茅山,都以救濟天下蒼生為己任,才得以聯盟。而嶗山則是為了錢什麼都做,早年盜墓的缺德事基本都是嶗山的人做的,所以才會遭到嶗山和閭山的仇視。
至於武當,這個專注於道與結合的門派,卻始終以旁觀者的姿態立足於兩大陣營之中,既不幫誰,也不讓誰。
這些都是魁爺告訴我的。
走進閭山與茅山陣營,見不弟子正在帳篷外休息娛樂,甚至有弟子開了好幾桌的鬥地主,我原本以為這些門派弟子都會是電視劇中拍的那般仙風道骨,沒想到居然與我們普通人無異,甚至有一個穿著西裝的弟子正拿著手機焦頭爛額地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正在談生意呢。
跟著魁爺和姑丈一直走到最中央的大帳篷外,我見到有三人早已經在帳篷外等候。
當中一人,是一個看起來一只腳踏進棺材裡的老婆婆,老婆婆佝僂著背,臉上的皺紋如老樹皮一般,雙目低垂。老婆婆後,站著一男一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男的張著一張國字臉,長得很健壯,而的看起來居然與姑丈有幾分相似,手裡還抱著一只灰的龍貓,看起來可極了。
姑丈看到老婆婆後的人,臉居然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們來了。”為首的老婆婆開口說道,聲音輕輕緩緩。
“二長老。”魁爺鞠了個躬。
“這位小夥子就是天明剛收的徒弟?”那老婆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裡有著奇怪的意味,我趕弓道:“是的。”
“無需分生,”老婆婆揮了揮手,“喊我許婆婆就行了。”
“是,許婆婆。”
許?這老婆婆居然與小萌小呆一個姓,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系。我心裡正想著呢,許婆婆後的人開口沖姑丈喊道:“哥,好久不見了。”
哥?這麼說來眼前這人居然是姑丈的妹妹?姑丈居然還有一個妹妹。自我出生以來,姑丈就在我們家,但他從沒提過他的家人,哪怕是一句介紹都沒有,而眼下居然冒出了一個妹妹。
“嗯。”姑丈淡淡地回道。
“哥,你回茅山吧。”姑丈妹妹邊的男人也勸說道,“你知道你對茅山來說代表著什麼,你不能放任茅山不管。”
姑丈沒有回答,繞過了兩人鑽進了帳篷。
“唉,天明還是沒能邁過那個坎兒嗎?”許婆婆搖頭歎氣著。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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