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力充沛，白天騎馬練兵，晚上又宿在沈玉院子里。

他像是發掘了一個新奇玩意兒，對沈玉更加有探索的興趣。

“啞……世上難道沒有完無缺的東西嗎？”

鎮北王手指在沈玉的臉上來回，欣賞著他的藏品。

沈玉從小就因為不能說話而自卑，鎮北王大概也會因此不喜歡他吧？

“不過你不一樣……是老天爺覺得你白璧無瑕，嫉妒你，所以才讓你不能說話。”

鎮北王醇厚的聲音，是沈玉聽過最聽的話。

他的手指拂過沈玉的，然后探了進去，熱的覺，讓鎮北王舒坦得半瞇眼睛。

教引嬤嬤教過沈玉，鎮北王如狼似虎，口味獨特，在床事上也狠辣。

沈玉按照嬤嬤所教，主包裹住鎮北王的手指，用舌頭輕舐。

“風又未經人事，你可真是一個個妖。”

鎮北王得到滿足，更加肆意地在沈玉的口腔攪弄，他是個暴的孩，拿到新玩后，恨不得把沈玉拆開來，一探究竟。

鎮北王的手指抵住了沈玉的嚨，沈玉被刺激得幾作嘔，鼻子一酸，眼眶冒出咸水來。

他很不舒服，但是他不能做出不舒服的表來，嬤嬤說過，男人不喜歡愁眉苦臉的子，他們喜歡看人笑，笑得越是漾，越能抓住男人的心。

“嗯？還笑得出來，看來你很嘛。”鎮北王更用力了，“啞到底是怎麼啞的呢？本王很想知道呢。”

沈玉發不出聲音，他的淚水控制不住流過臉頰，掛在致的下上，臉上卻還保持著笑意。

……

沈玉沉沉睡去。

又一天的筋疲力竭，沈玉頭有些疼，其實他上都在痛，只是他盡量去習慣，只看哪天自己撐不住。

接下來的幾日，沈玉晚上重復前天的折磨，白天被王妃喊去百般刁難，倒是日復一日沒什麼區別。

沈玉一天比一天虛弱，原本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嬰兒，臉上也有一紅潤，不到半個月，沈玉瘦得隨都可以到骨頭，雖然眼睛還是一樣明亮，臉已經蒼白如紙了，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

宋青被鎮北王留下來，照顧他的起居。

鎮北王不曾他吃他穿，甚至還十分厚待，下令免去了沈玉每日去王妃那里的昏定晨省，安排了小灶給他單獨做吃食。

說實話，沈玉以前是家奴，膳食哪比得上鎮北王府上？千年人參、燕窩、雪蛤等稀世珍品，鎮北王賞賜起來連眼睛都不眨。

沈玉雖然骨里力已經被榨干，但是這些大補之吊著他的命，一時死不。

在從他的床上爬起來后，鎮北王都會賜下金銀珠寶，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沈玉卻沒什麼興趣，只讓宋青保存在一個匣子里。

他一個將死之人，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帶進棺材嗎？

床事上，沈玉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鎮北王勾勾手指，沈玉就知道該怎麼伺候，鎮北王拍拍他的瓣，沈玉就知道該換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