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凌遲,就是千刀萬剮,要在犯人上割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且此極刑對劊子手的技巧要求嚴格,在割完這三千多刀之前,不能讓犯人死亡,直至最后一刀才刺死斷氣。
所以慘聲充斥在水牢,芷蘿全模糊,的鮮流進水池里,殷紅一片,像極了詭地獄。
偏偏又死不,每次暈厥過去,都會再次疼醒。
沈玉手指冰涼,不住發抖,他再一次領略了鎮北王的殘忍無,這個男人本沒有憐憫之心,他心中只有和殺戮。
沈玉看不了這種腥場面,對芷蘿有些惻,更多的是懼怕。
“你怕嗎?”
鎮北王把沈玉的頭輕輕攏過來,靠在自己的膛。
沈玉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了。
鎮北王的膛寬闊溫暖,在這森的地方,讓沈玉想要依偎取暖,可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他一手打造的,又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不用怕,是害過你的人,親眼看著仇人死去,你應該覺得痛快。”
比起慘烈的刑罰,其實沈玉更怕鎮北王,他喜怒無常,今時能云淡風輕死別人,哪天對自己厭棄了,他也一定同樣殘忍無。
王妃嚇得已經全無,慘白,芷蘿上的已經被割掉,王妃居然能看到那跳的心臟……
“嘔——”
王妃終于不了,直接吐得天昏地暗。
鎮北王走下座,走到王妃面前。
“啊!王爺饒命!我知道錯了……”
王妃嚇得直接跪下討饒,驕縱蠻橫的公主脾氣然無存,高貴雍容的王妃氣度也消失不見,眼淚簌簌落下。
“好好待在這里看完。”
鎮北王居高臨下,冷漠地說道。
王妃尖一聲,抱住鎮北王的,苦苦求饒。
“不要!不要!王爺,我真的知錯了……王爺饒了我吧……”
“哼。”
鎮北王冷哼一聲,抬踢開,王妃跌在的地上,看著鎮北王橫抱起沈玉,出了水牢。
……
沈玉回韶華院不到一會兒,宋青就來回稟了。
“王爺,王妃……暈過去了,而且好像因為驚悸犯了病。”
“把扁十四過去就是了。”
鎮北王伏案拿著筆理軍務,頭也沒抬一下,揮揮手打發了宋青。
“是。”
宋青靜靜退走,屋只剩下了鎮北王和沈玉,沈玉又不能說話,所以讓這寒夜顯得尤為清冷安靜。
沈玉倒覺得難得,其實鎮北王不太在他這兒靜坐,往往一來都是天雷勾地火,次次翻天覆地的。
“你過來。”
鎮北王忽然轉頭,沈玉深吸一口氣,通常鎮北王對自己下命令的時候,就是想要了,沈玉已經養隨時準備侍奉的習慣,雖然子還很虛弱,不過以前得住,沒理由現在不住的。
沈玉赤腳走過去,跪坐下來,從側面環住鎮北王的腰,右手慢慢地按到關鍵的位置,意外的是雖然很大一個隆包,卻居然還沒起勢。
“呼——”
鎮北王很用這一套,沈玉的口舌手指,都是最奇妙的藥,能輕易挑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