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一拍大說:“要了!”
接著我又在寧浩宇這里買了一把椅子和一個老書柜,花了四百多塊錢。
這些東西,寧浩宇騎著電三一并給我送了過來,還幫著我把屋里布置了一下。
至于寧浩宇的店,直接關了門,反正他準備換行當了,也沒準備好好干完這幾天。
布置好了我的小店,我和寧浩宇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個燒烤攤上吃起了烤串,喝起了瓶酒。
我酒量不行,七八瓶下肚就開始有些暈了,寧浩宇比我強點,還能扶著我走路,不過說話也開始變得沒把門了。
他告訴我,他今天送我的那個書案,是從一戶死了老人的家里收來的,聽說這書案是死者生前最的舞文弄墨的地方,所以死之后,這桌子每晚上都響,他家里人不了了,這才把這張桌子給理了。
寧浩宇當時看著桌子是古松木的,木質好,沒問清楚況,就花錢收下了,可后來才發現其中的蹊蹺,找人打聽之后,再想反悔已經晚了。
而且自從收了這書案之后,寧浩宇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差,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沒生意,他也想著把這書案給扔了,可每當有這想法的時候,他心中又會覺得舍不得,畢竟那是拿錢收來的。
我暈暈乎乎問寧浩宇,那桌子是不是每天都響,他說:“也不是,有時候連著幾天都響,有時候半個月都不響一次。”
說著話就到了我家,寧浩宇今晚要住這里,我爺爺走了,正好他睡我爺爺那屋。
不過他有些不愿意,說是不喜歡老年人的屋子,要睡我的屋,讓我去睡我爺爺的屋子,寧浩宇是客,白送我一個書案,還幫了我不忙,所以我就順他一回。
乘著酒意我倆很快就睡著了。
大概到了后半夜兩三點的時候,我就聽著院子里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像是開門的聲音,又像是有人挪桌子的聲音。
“咯吱!”
我翻了一下子繼續睡,我想可能是二樓的某個租戶回來了,因為在二樓除了那個胖網管,還有一個夜貓子型的租戶,是一個二十七八的人,長得一般,不過線條很好,在KTV上班,經常想著用來抵償房租,不過都被我拒絕了。
我的第一次可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代了。
可我睡下沒一會兒又是一聲“咯吱……”的聲音傳來,而且這一聲比上次的要大幾個分貝,而且十分的刺耳,讓我上起了不皮疙瘩。
我睡的正香就對著院子喊了一聲:“大半夜的回來不能輕點?不知道大家都睡下了?”
我喊了這麼一嗓子了,半晌外面就沒聲音了,可我剛要睡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一陣“咯吱……”聲,而且這一次是連續好幾聲,我聽得真切,不是開門的聲音,而是有人著地板拉桌子的聲音。
我“噌……”的一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這時想起了店里放的那張書案的事兒,不會跟寧浩宇說的一樣,真的鬧鬼了吧?
我過窗戶往外看了看,院子里什麼也沒有,樓梯位置也沒有半個人影,外面黑漆漆地,只能勉強辨識出的形狀。
就在我看得神的時候,一道黑影“嗖……”的一聲從我面前閃過,我嚇了一個激靈,不由倒退了幾步,同時喊了一聲:“誰!”
沒人回答我,那黑影飄過的方向好像是我的那間小店。
我開了院子的燈,然后拎著手電就從屋子里慢慢走了出來,我心想,會不會招賊了。
而此時寧浩宇也是從屋子里出來,看見我之后就小聲問:“你也聽見了。”
我說,我還看見了一個黑影進了我的店里,我估計是招賊了。
聽我這麼說,寧浩宇就低聲音道了一句:“賊,那咱們去抓。”
我用手捂著手電筒,勉強出一些亮照路,然后和寧浩宇一起走到了小店的后門口。
這本是整塊的木板,沒有窗戶,我們無法看到里面的況,而且我檢查了一下門鎖是完好的,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
寧浩宇道:“初一,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門鎖得好好的呢。”
我心里也是納悶,難不我剛才看花眼了,要不就是那賊上了二樓?
就在胡思想的時候,我那小店里就“啪……”地發出了一聲輕響,這聲音很明顯,就是有人拿著東西在敲打我新買的那書案的案面。
寧浩宇一臉驚恐,極力低聲音道:“就他娘是這聲音,滲人不。”
我點點頭開始掏鑰匙,寧浩宇拉住我的手問我干嘛,我道:“聽聲音怎麼知道是不是鬼,我要親眼看看。”
寧浩宇拉著我的手不放,小聲急道:“你瘋了?要真有鬼,咋辦?”
我想了一下,就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印堂上畫了一條豎線,然后又在寧浩宇的印堂上也畫了一條。
他問我干啥,我就道:“印堂是容易被邪侵的相門,所以誰要招惹了鬼,都會印堂發黑,我現在用封住印堂,那鬼就上不了我們的,也就害不了我們了。”
說著我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不過這些都是我爺爺教給我的,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鬼,管不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寧浩宇想了一下,就道:“我也沒見過,要不咱們就去看看,實在不行咱就跑,你這院子里住了這麼多戶人,咱們也沒必要太害怕,對吧?”
商量妥了,我們倆就相互簇擁著把小店的門打開了,門一開,我大著膽子拿手電往里一照,就看到我們放在正中央的書案已經被“人……”扯偏了一大截。
而在書案的一條角兒邊上還蹲著一個黑影。
見到那黑影我和寧浩宇同時了一聲:“誰!”
那黑影沒有回答,而是“噌……”的一聲,躬躥到了我這小店的一個墻角去了。
他的速度極快,一點也不像貓腰能跑出的速度。
一看對方跑了,我和寧浩宇膽子也大了,一并往那墻角追去,一邊跑我里還罵了一句:“他娘的,到老子這里,知道這里之前是干嘛的嗎,壽店!”
我一說壽店三個字,不知怎麼著,我后背也是忽然凉了一下。
寧浩宇在旁邊輕推了我一把道:“你嚇唬他,還是嚇唬我呢?”
說著話我和寧浩宇一左一右就把那黑影堵到了墻角,拿手電照了一下,就發現他是面向墻角蹲在那里。
這黑影一頭的白發,穿著一黑糊糊的棉,等下,棉,現在可是夏天啊,難不是——壽!
不是我,寧浩宇也是想到“壽……”,于是我倆人都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你誰啊?”我拿著手電晃晃悠悠照了那黑影幾下。
此時我靜下心來一看,媽呀,我手電的已經穿過他的,照到墻角去了,而墻角還沒有留下他的影子。
就在我驚訝得合不攏的時候,那黑影了起來,他雙手忽然住墻,然后如同壁虎一樣著墻壁就爬了上去。
這還不算,他在爬到房頂之后,整個就鉆進了天花板里,再就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我和寧浩宇呆呆地站在原地。
寧浩宇咽了一口吐沫說:“你看見了沒,初一!”
我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說:“看見了,我沒瞎!”
我倆在這里站了一會兒都覺得脊背發涼,便急匆匆從我這小店里退了出來,把門鎖好了,寧浩宇問我咋辦,我搖頭說:“這況我也沒到過,剛才那家伙應該是鬼吧。”
以前我只聽我爺爺說過鬼怪怎麼著,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鬼,總覺得那是爺爺編的故事,可如今我自個著了……
我心里正想的時候,寧浩宇在旁邊了我一下問:“你說那家伙鉆進天花板里,會不會到二樓,你小店上面的房間是你哪個租戶的?”
寧浩宇這下提醒了我,那家伙不是跑了,而可能是鉆到了樓上的房間里,那房間的租戶是在KTV上班那個人的。
我這麼一說寧浩宇就問我:“不會出什麼事兒吧,別你這里再死了人,你的房子以后怕是再也租不出去了。”
“呸!”我打斷寧浩宇說:“別瞎得得,跟我上樓看看去,斷我財路,就算是鬼,老子也要會一會。”
寧浩宇還想拉我,可我已經邁步上了樓梯。
見拉不住我,他也只好跟了上來。
很快我倆就到了那個KTV人的門前,屋里的燈是黑的,很安靜,一點聲響都沒有,也不知道出事兒了沒。
寧浩宇小聲問我咋辦,我想了一會兒就敲了下門,很快里面就傳出KTV人有些驚恐的聲音:“誰啊?”
我小聲道:“我,房東。”
KTV人的聲音恢復了一些說:“原來是房東小哥啊,我今天不方便,來那個了,你改天再來吧。”
我有一桿筆,可書文章,可畫山川大河。也可上伐昏君亂臣,還可落筆九泉,鬼神懼。無德而取厚利,必有奇禍;善心善行而受磨難,必有後福,謹記。
(詭異流末世降臨+地府神豪)瘋了吧,老爹剛死,林帆就將遺產全賣了,別墅豪車公司股份低價拋售,只為了給自己燒十萬億冥幣。 只因為三個月後,全球恐怖降臨,索命詭異復甦。 現金資產再無任何價值,唯有冥幣才能在陰陽兩界流通。 燒一千冥幣,詭異餐廳吃大餐。 燒一萬冥幣,詭異技師做按摩。 燒十萬億冥幣,冥王就是你小弟! 當恐怖末世來臨,全世界所有活人,被詭異害命,死傷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