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房租?
我剛準備反對,寧浩宇就拉住我說:“你別說話,好,就五個月房租。”
說完他不等我說話,就拉著我下樓。
下了樓,他有把我推回到我的房間道:“你瘋了,這事兒你報警,你給警察說有鬼,人家會信嗎,這事兒聽我的,就這麼了了,我知道你小子摳,這樣,那娘們的房租我出,就當我倒霉,誰讓那書案是我給你的呢。”
我雖然財,可還是有原則的,寧浩宇已經幫了我,這錢我肯定我不會要。
我深吸一口氣道:“算了,算我倒霉,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那鬼的事兒吧,總不能讓他一直在我家里住下去吧。”
寧浩宇點點頭說:“這樣,咱們去把那書案扔了,扔得遠遠的,說不定,誰撿回去了誰倒霉。”
這東西扔了,如果被撿回去,那就是害人,害人的話可是會影響到自己的以后的流年運勢的,我可不想自己倒霉一輩子,所以我搖頭表示反對,并向寧浩宇說明了緣由。
聽到我的話,寧浩宇反問我:“不能燒,不能扔,那咋辦?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段時間,這里就讓那鬼鬧吧,說不定鬧騰一陣子他就消停了,就跟以前在家放的時候一樣了,只是弄點聲響出來,不害人。”
寧浩宇的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以前這書案在他店里的時候,這鬼也沒出來害人,反而是到了我這里開始了,難不是昨晚我和寧浩宇驚擾到了他,他是著急了才害人的?
我這麼想就抬頭往向麗房間那邊看了看,寧浩宇推了我一下道:“你別想著再自己來了,這樣,我舅舅做古家這行當時間長,肯定到過這樣的事兒,我找他問下,看看他能不能想到啥好辦法。”
寧浩宇這麼一說,我也是點了點頭。
我只會一些簡單相門之法驅鬼,靈不靈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寧浩宇真能找一個道兒上的人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想了一會兒我就問寧浩宇,請師父的錢誰出,寧浩宇斜愣了我一眼道:“你個摳貨啊,行了,這家是我送你的,事兒也算我惹出來了,我出這錢。”
我笑著拍了拍寧浩宇的肩膀說:“夠哥們!”
接著寧浩宇就當著我的面給他在市里做生意的舅舅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說完之后我就聽到寧浩宇舅舅在電話那頭兒吵吵了一頓,大概是罵寧浩宇沒腦子,不打聽好的東西都敢收之類的。
寧浩宇這邊唯唯諾諾半天才道了一句:“舅,你罵夠了,就給指條明路唄?”
寧浩宇的舅舅在電話那頭說了一會兒,就讓寧浩宇掛了電話,然后又給他短信發來一個電話號碼。
我湊過去看了看,短信的容是一串電話號碼,然后表明號碼主人的份是王道長。
看了這號碼后,寧浩宇就說:“我舅舅說了,這人是一個高人,求他這事兒肯定能解決。”
我讓寧浩宇趕打電話問問,行不行,什麼價錢。
我心里也是盤算,如果太貴的話,就不讓寧浩宇破費了,我就去試試爺爺教給我的相門的法子,爺爺說那些法子對鬼有用,那肯定就有用,只是冒險了一點。
寧浩宇撥通了電話,然后按下了免提。
那頭“嘟嘟……”了幾聲后就聽一個如洪鐘一般的男人聲音傳來:“你好,找哪位?”
聽聲音對方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我和寧浩宇都愣著沒說話。
“喂?!”
對方又問了一聲寧浩宇才反應過來說:“您好,是王道長嗎,我是是熊九的外甥,我這里出了點事兒,是我舅舅把您介紹給我的……”
接著寧浩宇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就一腦地把我這邊的事兒告訴了對方。
等著寧浩宇說完,那個王道長就道了一句:“大致況我了解了,你們這個事兒不難辦,這樣,一會兒你們把地址編輯個短信發給我,我這就過去,對了,看你這個號,好像不是市里的啊,要是離得遠的話,我是要加錢的。”
我對錢比較敏就問他加多,他道了一句:“近的報銷我車的油錢,遠的話報銷來回的通工的錢。”
這道士還算人,我便道了一句:“那行。”
接著寧浩宇問那個道士,我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他道了一句說:“什麼也別做,我估計那鬼不是一只惡鬼,不會太害人的,別去主招惹他,等我到了再說。”
談妥了,寧浩宇就掛了電話給對方發了我這兒的地址。
發完了地址,寧浩宇長舒一口道:“好了,這事兒應該能解決了。”
我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萬一來的是一個江湖騙子咋辦?
所以我就往寧浩宇的臉上看了看,鬼雖然發了霉運,可他的面卻好得很,印堂位置也是亮得很,這說明他要遇貴人了,貴人,難不就是那個道士嗎?
這麼一想我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接著我和寧浩宇就躲在屋里沒敢出去,沒過一會兒向麗就從樓上下來,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知道這是要去上班兒了。
臨走的時候還敲了我窗戶幾下說:“房東小哥記得哈,我的房租,免五個月的。”
我沒好氣地應了一句:“我知道!”
同時又瞅了向麗一眼,印堂上的黑退去了一些,只不過保壽依舊有落的跡象,疾厄宮也是暗得很,這說明那鬼已經不在上了,只是會得一場大病。
所以我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向麗,我勸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下,我看你面相是,是大病之兆!”
向麗對我笑了笑說:“剛才說我撞鬼,現在說我有病,房東小哥,你就別逗了,我健康得很。”
說完,向麗擺擺手就出門了,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寧浩宇在旁聽道了一句:“你管那娘們干嘛,好心沒好報。”
向麗出門之后,我心里一直很氣悶,本來我和寧浩宇算是去幫的,可結果卻讓我賠了五個月的房租。
此時家里就剩下我和寧浩宇兩個人,向麗走的時候,那個鬼已經離開了的。
換句話說,那個鬼還在我家里某個角落躲著,想到這里我便看了寧浩宇一眼,他也是很默契地看向我。
不等我說話寧浩宇就道:“初一,咱們別在你家里等著了,太邪乎了,出去等吧,那個道士到了自然會給咱們打電話。”
我點頭“嗯……”了一聲,然后就跟著寧浩宇出門去等了。
我倆先是去吃了點飯,然后沿著民心河轉了幾圈,差不多大半天就過去了。
路上到幾個算命的問我要不要算上一卦,我免費送了他們一人一卦,說的他們啞口無言。
說完他們之后我頓時覺心好了很多,寧浩宇一直在旁邊絮叨:“初一,你剛才說的頭頭是道,我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個啥水平,那些算命的都被你說的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啥水平。
按照爺爺曾經所說,我們這一派的相師分為天、玄、地、黃四階,每一階段的相師穿的相服都不同,黃階的穿淺黃的相服,與道服差不多。
地階的穿金黃的相服,樣式也同道服相差不大。
玄階和天階的相服與道服大不相同,也與地、黃二階不同,可究竟是怎樣的不同,爺爺卻沒有細說。
我想得神,就忘記回寧浩宇的話,他推了一下就問我想啥呢,我隨口道了一句:“想我爺爺……”
我話還沒說完,寧浩宇的手機就響了,他立刻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激道:“王道長打來的。”
我“嗯……”了一聲示意他趕接。
寧浩宇按了免提就道:“王道長,您到了嗎?”
王道長那邊還是那如同洪鐘一般的聲音:“是,不過這門是鎖著的,你們不在家啊。”
我搶過寧浩宇的電話說:“我們這就回去,馬上到家門口,王道長你等我們一下。”
王道長那邊“嗯……”了一聲,說了聲讓我們快點,也就掛了電話。
我和寧浩宇也是趕跑步回去。
很快我們就到了我那家已經關門的壽店門前,在門口我們就看到個穿著一黑休閑裝的男子,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個跟他服很不搭的老式棕公文包。
雖然他是背對著我們,可我依舊能覺到他上那過人的氣質,不出意外,他就應該是王道長了。
“王道長?”我試探問了一句。
那人轉過頭看了看我,又瞅了寧浩宇兩眼,然后點頭說:“是我,你倆誰是雇主?”
我趕說:“我是,這是我家。”
王道長沖我“嗯……”了一聲,然后對我出手道:“你好,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王道長,全名王俊輝,你們還是我王道長就好了,我剛才在外面轉了一圈,那鬼就在這間屋子里,很安靜,看來不是什麼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