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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 第24章 暫別和遠行

 不等我說話,徐若卉就自顧自回了房間,然后“咣……”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這是生哪門子邪氣啊!

 我第一次捉鬼勝利,而我獲得的慶祝方式,竟然是一個“別致……”而“響亮……”的耳,我真是……

 我一臉敗興地回了自己屋,然后到找東西包扎自己四個手指上的傷口,可我這里本沒有藥箱,我只能找一些爛布頭來胡包扎一頓。

 隔了一會兒就聽徐若卉又喊我名字:“李初一!”

 我沒好氣地應了一聲:“干嘛!”

 徐若卉道:“退我的幾個月房租!”

 我心里的氣就不打一出來,不過我還是忍住發作道了一句:“我上沒有,明天早起去銀行給你取。”

 徐若卉那邊“哦……”了一聲道:“那你過來,我把你傷口給你包扎一下,省的你明天死了,你的鬼魂賴上我。”

 我的這些傷本死不了,徐若卉說給我包扎傷口,難不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向我道歉?

 我沒吭聲,因為我心里有些難,雖然我和徐若卉只是房東和房客的關系,可就算是這樣,知道明天搬走了,我心里還是很難,我跟上個朋友小花分手的時候,我都沒有這種傷心的覺。

 “嘭嘭!”

 徐若卉主過來敲我的門,我回頭看了看就道了一句:“進來吧。”

 徐若卉提著藥箱過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給我包扎手指,一邊給我包扎就說:“我以前學的是護理,本來是在醫院做護士,可我們主任老騒擾我,我就辭職不干了,我自己考的師證,去兒園教小朋友,小朋友心思簡單,雖然有時候哭鬧,可跟他們在一起,我卻很快樂。”

 徐若卉主跟我說這些,我卻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就隨便“哦……”了一聲。

 繼續說:“剛才對不起,我打你那一掌,向你道歉。”

 我說沒事兒,然后問是不是也不搬走了,愣了一下說:“不,我還是要搬走,因為在你家里住著太恐怖了,我怕再看到那些東西。”

 我不說話,我和徐若卉本來就是房東和房客的關系,人家不租房子,我也不能強迫人家。

 給我包扎好之后,徐若卉就拎著藥箱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屋子里,想徐若卉給我說那幾句話的意思。

 或許本沒什麼意思,只是隨便說幾句話,打破給我包扎的尷尬氣氛吧,顯然功了。

 正在我郁悶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陌生號,接了電話我問是誰,對面就說是周睿介紹的,要找我算命。

 一聽這個我有些怒了,我這麻煩還不是算命惹來的?

 于是我就怒道:“算,算,算,算個屁啊,這幾天我沒心,過些日子再說吧。”

 掛了電話,手機又響,我沒好氣接了電話:“都他娘告訴你不算了,還打什麼打……”

 “哦,我不是找你算命的!”王俊輝的聲音。

 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問他找我什麼事兒,他也沒問我的況直接道:“我手里臨時有個急案子,需要出趟遠門,需要你的一些幫助,考慮下要不要一起去,你也知道我趕著結婚,所以要速度解決,這就不了你的幫助。”

 我隨口問了他一句什麼案子,他只說了六個字:“小西天,無底!”

 “小西天,無底?”

 聽到這六個字,我頓時就有些懵了,我問王俊輝什麼意思,他笑著說:“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行了,明天有空不,我去接你,見面細說,對了,你那邊況怎樣,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好像緒有些不太對。”

 王俊輝問起我這邊的事兒,我就一五一十把我這里發生的況說了一遍,當然關于徐若卉的事兒我沒說。

 聽我講完,王俊輝就笑了笑道:“有點不好意思,我今天去了一個地方,那里沒信號,我這才出來,如果早點接了電話,你也不用這些苦了,你是我們這一派的恩人,如果你出了什麼岔子,我以后都沒法和我師父代。”

 王俊輝這麼說,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等我說話,王俊輝就道:“不過你們相門打鬼的法子,也是獨特,指尖,估計一個月才能恢復,我們道家的人一般不會用,太耗費元氣。”

 我這邊苦笑了一下沒說話,相門也有很多厲害的打鬼法子,也不用這麼耗費元氣,只可惜相門都是以相卜為先,法為后,厲害的法得有高深的相卜技巧相輔才能修習,我現在還沒有修習的資格。

 想著這些,我忽然想起一些不解,那就是我看到那只自殺鬼,他起初的速度和力量沒多強,可沒過一會兒就忽然變的很厲害。

 我問王俊輝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沉思了一會兒道:“可能和氣有關,晚上的時候,在午夜十二點之前,氣都會逐漸增強,這氣每增強一分,鬼也就厲一分,很正常的。”

 王俊輝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聊了一會兒,王俊輝就問我到底同不同意這次和他一起行,如果同意,他可以給我十分厚的報酬。

 如果不同意他就再聯系別人。

 明天徐若卉就要搬走了,我這算是莫名其妙地了輕傷,正愁無療傷的我,的確可以跟著王俊輝去出一次任務,正好可以換個心

 想到這里,我也就答應了下來,王俊輝就高興地應了一聲,說明天中午來接我。

 掛了電話,我看著手上包扎好的傷口,就有些睡不著了,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這麼舍不得一個人,二十歲的我,終于真正會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

 雖然這種喜歡是單相思,還有些莫名奇妙,可是,失去的時候,我還是很傷心。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徐若卉明天搬走的事兒。

 這一晚的時間很快,我沒怎麼合眼就到了天亮,一早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去看徐若卉的況,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行禮,不過床上和一些生活用品卻沒有收拾,我就問:“你不準備搬走了,是嗎?”

 徐若卉看看我說:“不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后來購置的,我現在不需要了,我搬到新地方會重新買,在你家待過的東西,我怕沾上不干凈的東西。”

 徐若卉這話甚是傷人,我剛準備發作,忽然又道了一句:“不過,初一,你人還是不錯的,你是一個好房東,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不過你家我肯定是不會住了,太嚇人了。”

 可以做朋友,這說明我和徐若卉還有機會嗎?

 我剛準備說話,徐若卉就指著一個行李袋子說:“幫我提著送我出去吧,這是你的鑰匙,還給你。”

 我搖頭說:“鑰匙你留著吧,以后想回來了,就回來看看,當然我知道你是肯定不會回來的,我也沒啥送給你的,就當是送你的禮吧。”

 徐若卉忽然“噗哧……”笑了一下:“送孩子家里的鑰匙,你這禮送的可真是別致啊,好吧,我收下了,只要你放心我。”

 這徐若卉還是第一次對我這麼燦爛地笑,讓我有些不適應,另外昨晚還打了我一個耳,今天又跟沒事兒人一樣,這讓我有些了。

 我大致看了一下徐若卉面相,最近運勢不錯,也沒有災病,也就放心了。

 送出去的時候,我就問以后住哪里,告訴我說是一個同學家,然后強調了一下是同學。

 我和徐若卉沒說啥分別的話,送上了出租車,揮揮手就算是道別了,我和短暫的房東和房客的關系也是到此結束了。

 送走了徐若卉,我就回了家,然后在住過的屋子里睡了一覺,因為我昨晚沒睡覺,這一覺我就睡到了中午。

 若不是王俊輝進門我起床,我估計一腦能睡到天黑。

 到這屋里后,王俊輝就好奇問我:“咦,你這屋里咋有一人的香味,還有這麼多人用的東西,你小子不會金屋藏了吧?”

 我苦笑說:“我倒是想,可那有,讓我這種窮小子養啊,這是一個房客之前租的屋,因為昨晚的鬼搬走了,我正尋思著要不要搬回來住呢。”

 王俊輝估計從我表上看出點兒什麼了,也就不細問了,讓我收拾東西跟他走。

 這東西我昨晚睡不著早就收拾了,他說出發,我就回爺爺屋里背起背包跟著王俊輝出發了。

 王俊輝說車子在胡同口停著,出胡同之前他還跟我說:“我們去的地方在深山,條件可能有些苦,你熬著點。”

 我擺擺手說沒事兒。

 到了王俊輝的車跟前,我就發現副駕駛上已經坐著一個人了,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散著長頭發,戴著一副墨鏡,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擺擺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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