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說不上是博學多才,但是關于手方面的事卻能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
一頓飯下來。
張超只覺得自己聽了一腦子的肝啊,膽啊,腸子啊……
更他沒法接的是,譚暮白居然敬業到把開腹之后的肝膽照片存在手機里,以供隨時拿出來欣賞。
張超覺得吃了一頓有味兒的晚餐。
并覺得這場相親畢生難忘。
要了譚暮白的電話號碼之后,就白著一張臉離開了。
他一走,盧曉彤就垮下臉來,用恨不得殺死的眼道:“你是不是不想好好過下半輩子了?”
“沒有啊,我這不是在努力積極的相親麼。”
譚暮白還沒有吃完飯后水果,叉子著草莓,看手機上那些流著的人臟。
盧曉彤著火長長嘆了口氣,接著才將手按在桌子上面,開口:“陸勵南已經轉業了!“譚暮白咀嚼草莓的作頓了頓,臉上沒什麼表的開口:“管我什麼事。”
“他很喜歡你。”
“我不喜歡他。”回答的利落。
“我爸跟他爸都是一個軍區的,雖然他這些年做的混蛋事不,但他們家還是很寵他。”
“所以呢?”
“爸媽知道我是你的閨,已經托我來游說你跟他往。”
譚暮白沒心繼續吃草莓,將手機關上,正眼看:“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你已經有了男朋友,如膠似漆,不好拆散。”
“回答的好。”給盧曉彤翹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從座位上將包包拿起來就要走。
“喂,你去哪兒,我還沒說完!”
“況急,我跟剛才的相親對象再聯絡一下,突然覺得我跟他還能聊得來!”
譚暮白揮了揮手就風風火火的往外走。
就在要出門的時候,后面的盧曉彤突然喊了一句:“你真的不考慮跟陸勵南往啊?!”
“死都不跟那個無賴往!”
回答的斬釘截鐵。
后面的盧曉彤尷尬的砸了咂,轉頭看剛才隔壁座位上手過來扣住肩膀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比平頭略長一點的短發,五端正,臉部廓剛毅英氣。
長眉,鼻,薄抿一條直線,雙眼的神很不友善。
這樣的男人,不管怎麼說,都能算得上是讓人一眼看見就很難忘記的英俊男人。
但是,偏偏擺了一張讓人有點怕的撲克臉。
盧曉彤心臟跳的有些快,皺著眉問他:“你生氣了?”
“不是說譚暮白有男朋友,如膠似漆嗎?”
盧曉彤別過頭,捂著臉簡直想要自己一掌。
“現在還是單的吧?”
“嗯……”
“家住址沒變吧?”
“變了,”盧曉彤很為難的開口,“在軍醫院實習結束之后,就立刻搬家了。”
“家住址給我。”
盧曉彤搖了搖頭。
陸勵南皺眉,眼睛涼涼的盯著。
盧曉彤眼神變了幾變,最后才無可奈何的找出筆記本,寫了住址遞給他。
譚慕白功的要到了張超的電話號碼。
雖然在相親的時候給張超判了死刑,但是比起盧曉彤給的那個驚天霹靂來。
寧可選張超這顆歪瓜裂棗,也絕對不去攀陸勵那只金凰。
想想當年在軍區醫院實習的時候,跟陸勵南結下的梁子,譚慕白一點都不覺得那個男人是喜歡。
反而覺得那男人肯定是想借助盧曉彤這條帶關系,好好的整治。
畢竟,當年在給他打針的時候,可沒裝作失手惡整他。
要不是那個男人背景太,估計那會兒已經被扎了馬蜂窩。
想起陸勵南就頭疼,回到小區的時候,晃晃悠悠的看見有小區跳廣場舞的大媽,三三兩兩的從他們家住的那棟樓下走過去。
里面還說著什麼‘軍牌車’‘帥小伙’之類的話。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