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嚷嚷的聲音讓顧青辭頭疼,還不等開口,穆君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月兒!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溫如月虛弱地跪在地上,穆君佑立刻沖過來抱住了。
凝香跪行到穆君佑面前,哭道:“娘娘來請罪,誰曾想太子妃娘娘閉門不見,娘娘心里難所以就一直跪在這里希太子妃能原諒。”
“賤婦!”穆君佑揪過顧青辭的領,毫不顧忌地把摔在了地上,看的眼神仿佛在噴火,“本太子警告過你!”
顧青辭后背撞在了臺階上,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竹苓連連搖頭,大喊道:“不是這樣的!”
看到穆君佑眼底的火氣,顧青辭重重地看了眼竹苓,怕穆君佑遷怒,“別再說了,你回去。”
竹苓不甘心可不得不聽顧青辭的話轉回去。
這時候溫如月抱了穆君佑,哭得梨花帶雨,凄楚地說道:“殿下,不怪姐姐,是月兒不好。”
穆君佑輕扶著的臉,心疼地說道:“你總是這麼善良才被這個賤婦百般欺辱,就是故意折磨你!”
隨后穆君佑沉的目掃向正費力要爬起來的顧青辭。
“喜歡看人跪是麼?那就好好看自己跪,孟嬤嬤,看著太子
妃,不跪滿三個時辰不準起來。”
隨后他抱著溫如月回了主院。
孟嬤嬤得意洋洋地走了過來,把剛爬起來的顧青辭按了下去,“老奴伺候太子妃娘娘。”
顧青辭的雙膝再次撞在了青石板上,深吸一口氣,生生忍住了手的沖,畢竟太子府全是穆君佑的人,公然違抗沒好下場。
足足三個時辰,顧青辭跪到了天黑才結束,竹苓連忙推開孟嬤嬤把顧青辭扶了起來。
這時候主院的門開了,穆君佑走了出來。
看顧青辭癱在丫鬟上,穆君佑冷聲道:“你可知錯?”
顧青辭一冷汗,雙幾乎麻木,可沒毫服,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諷。
“殿下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寵妃,省得空虛到要來我這里刷存在。”
說完,顧青辭頭也沒回地和竹苓進了西側院。
砰地一聲,西側院的門在穆君佑面前重重關上,他臉黑如鍋底,這該死的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屋子里,竹苓一邊拿藥膏一邊眼淚,“都是奴婢不好,連累小姐罰,奴婢該死!”
顧青辭看雙眼腫得像個桃,故意調侃道:“該死?我們白天才約定有福同有難同當,你要是該死的話,我豈
不是也小命不保?”
竹苓哽咽地說道:“小姐……你都傷這樣了還有心思說笑?”
顧青辭故意看著床嘆了一口氣,“是啊,這下可好,后面還沒好,前面膝蓋又傷著了,你說我到底是躺著還是趴著?”
竹苓總算被逗笑了,顧青辭看著心里也舒坦了一些,緩聲道:“我們現在還沒辦法立足,你以后別再理會溫如月。”
竹苓看著顧青辭的傷,流著眼淚連連點頭。
所幸接下來溫如月都沒靜,顧青辭總算是安安靜靜躺了三天。
因為穆玄景送來的藥,顧青辭的傷好的很快,第三天已經能自己走路了。
到了要回門的日子,竹苓紅著眼睛勸道:“小姐別難過,老將軍半年后就能回朝了。”
顧青辭把玩著手里的玉瓶,垂著眼簾說道:“嗯,只是爺爺不在,今天我們也沒必要回將軍府。”
原主從小父母雙亡,別人都說不詳,只有顧老將軍拿當寶貝,要不是顧老將軍疼,早就不知道怎麼死了。
一個月前爺爺顧老將軍為了替求得賜婚甘愿親自鎮守邊關,甚至因為邊關急報在大婚之前就出發了。
盡管這一切都是在顧青辭來這個世界之前發生的,可這
種對顧老將軍的親和愧疚深深刻在了這的心底,顧青辭能到。
繼承了原主的,也繼承了的緒,所以一定要忍,然后扳回局勢!
收回思緒,顧青辭起了個懶腰,好歹今天天氣不錯,還是出去松活松活筋骨,要在這世界生存得先有個好。
竹苓聽了高興不已,“小姐前幾日臉很不好,今天愿意走奴婢就放心了。”
于是主仆二人晃悠著就出了西側院。
顧青辭前幾日都在養傷也沒出過門,沒想到出來發現棲霞苑的景致真的很不錯。
棲霞苑位置好,布置也巧妙,假山連著庭院,一灣活水著生機,更不必說周圍雕梁畫棟的連廊還有各種珍奇的花草鳥。
竹苓憤憤不平地說道:“當初老將軍給棲霞苑送了不好東西,都擺在主院了,那都是給小姐的!”
里面還有更好的東西?顧青辭看了眼主院,今天居然沒人守著。
步子一轉就走了過去,“好歹是將軍府的東西,走,去看看。”
沒想到剛邁進門顧青辭就看到孟嬤嬤鬼鬼祟祟地像是在風。
一看到顧青辭來了,孟嬤嬤轉就要走。
顧青辭看要跑去通風報信,于是立
刻示意竹苓從小路抄過去,然后自己在后面堵住。
“哎喲……”孟嬤嬤被竹苓撞得摔在了地上,剛要大聲喊,顧青辭直接用帕子堵住了的。
顧青辭抱著手臂掃了孟嬤嬤一眼,“在這鬼鬼祟祟的……”
況且溫如月的院子一向氣派得有不人守著門,今天怎麼會沒人?
顧青辭突然眼睛轉了轉,然后讓竹苓把孟嬤嬤綁在了假山里。
竹苓焦急地問道:“小姐,我們這是要做什麼?”
顧青辭雙眸流轉,熠熠生輝,“當然是去看看這個綠茶婊想干什麼了。”
竹苓一邊追著顧青辭一邊問道:“小姐,什麼是綠茶……婊?”
顧青辭接近著主屋,低聲解釋道:“就是讓你惡心到要喝茶驚的那種人。”
竹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突然,顧青辭按下了竹苓的頭,“別出聲!”
“月兒?出什麼事了?”
是穆君佑的聲音,顧青辭頓時有點反胃,還沒等扭過頭卻看到了更反胃的東西。
溫如月披頭散發提著角撲向了穆君佑。
這一撲,松散的外散落在地上,溫如月上只剩一件什麼都遮不住的薄紗。
滴滴地咬著,“殿下,月兒好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