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捱過了早朝,木柏年疲力儘的回府,這一天他彷彿老了十歲,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境彷彿比想象中還要艱難。
想了想他去往木晟宇的住,此時他也該下衙了。
“父親怎麼過來了。”雖問著,但木晟宇似乎也猜出了個大概……
“今天當值可還順利?”
木晟宇已經明瞭,父親大概與自己的遭遇相同,淡笑:“大致與父親一樣。”
木柏年也已然明瞭。至於木晟白那裡自然問都不用去問了。
此時皇後宮裡,皇後正拿著信件大發雷霆!
太子走到寢宮門口被丟的信正好落在他的腳邊,他微微勾起撿起信笑著:“母後何事如此怒?如今太後病倒了,大權皆在你我母子手中,該開心纔是。”
“你看看摺子上寫的什麼!”皇後的怒意毫未減。
太子打開皇上寫給皇後的信件一看,前邊如同以往說著前方戰事順利,好好照顧太後,叮囑太子好好監國,但最後一句叮囑惹怒了皇後。
皇上居然囑托皇後早日給六皇子親。
太子輕笑,很是淡雅:“母後可是為了父皇囑托給六皇子親而生氣?”
皇後怒道:“本以為你父皇已經忘記了那個殘廢,居然還惦記著給他娶媳婦!”
太子在皇後旁坐下,著的背給順氣道:“母後氣大傷,兒子有個提議不知如何?”
皇後轉頭問著:“你有好的辦法?”
“殘廢配醜八怪,短命鬼配棄婦。豈不是良配?”
皇後瞬間覺得氣消了一半,眼睛也有了神采:“你說的是禮部尚書家的小兒,侯府的五姑娘,太後那位疼的侄孫?”
太子點頭:“正是,這樣既完了父皇的囑托,又可以讓那殘廢不得好,母後可還滿意?”
皇後麵笑容點頭:“如此,甚好。”
次日早朝木柏年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來的,皇後賜婚猶如一道驚雷,劈的他措不及防。
皇後居然下旨讓他的兒嫁給一個殘疾,雖說是皇子,但是比他小的皇子皆封王,唯有他既殘疾又依舊還是個皇子,還十分不招皇上待見。
他求了好久終是無用……
尚書夫人見夫君魂不守舍的回府心中莫名的恐慌,忙上前詢問,可還冇等問出口...傳旨太監隨其後便到了。
“皇後有旨...命寧侯府上下過來接旨...”太監的聲音尖細,聲音傳的很遠,很長。
監國太子事事皆與皇後商議,皇後如今已然是把持著大半個朝政的人,的旨意怎有人敢怠慢。
不一會寧侯府和府上下全部跪在正院接旨。
“五妹妹,皇後孃孃的旨意你怎麼敢戴著麵紗接旨?”大小姐小聲指責著木似晗,聲音不大卻足夠傳到傳旨太監的耳朵裡了。
“無妨,皇後孃娘吩咐了,如果五姑娘依舊戴著麵紗無見人,自然可以不用摘下。”傳旨太監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妙齡不由得心裡歎出一聲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