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1日港口巡查記錄。
上午9:23發生一起打架斗毆事件, 拘留兩人,批評教育三人。
上午10:56五號停泊港修復工人因瑣事互毆,將其帶回港口看守所冷靜并進行批評教育。
下午15:11, 接到一起搶劫案報警,到達報警地點時嫌疑人已經逃離, 對犯罪現場取證后將害者帶回安保辦公室做筆錄。
下午18:05,社會閑散人員于安寧街168號小巷聚眾嗑藥, 當場抓獲, 押回緝查大樓總部進一步審訊。”
“8月1日港口巡查紀錄。
上午8:02,五號停泊港東南角發現一漂浮的尸,死者份已確定,系碼頭工人, 死因為醉酒溺水,初步偵查現場無他殺跡象, 案件判定為意外死亡事件, 尸于上午12:32由其家人領回。
下午13:56,街頭聚眾斗毆, 拘留五人。
下午15:14, 街頭聚眾斗毆, 拘留四人。
下午17:09,街頭聚眾械斗,沖突雙方使用了鋼管、撬、剔骨.刀、舊式左等武,巡邏安保隊警告無效, 遂開槍擊斃兩人, 其余人員拘留。”
“真好……好和平的一天又要結束了, 今天也是輕松的一天。”隗辛坐在辦公室里在屏上敲下最后一個字符, 了個懶腰。
作為新人, 隗辛需要學習很多事。比如如何寫報告,如何在港口巡邏時正確理各種爭端。
這段時間的報告都歸隗辛寫,把工作日志錄亞當的系統進行存檔。
一連兩天,無事發生。
銀面每天按部就班搜集數據,刺薔薇接上機械手后分擔了一些工作,Red聯系隗辛的次數變了,想必他們那邊的任務也在要關頭。碼頭那麼大,安保員巡邏那樣集,收集數據不是一個輕松的活兒。
隗辛連續兩天沒在晚上給機械黎明打工了,搞得有點不適應。只打一份工讓清閑了不,最起碼晚上回到家后能出點時間學習。
想起來房間里一摞摞厚厚的專業書隗辛就頭大,要在幾天時間學完大學四年的課程簡直是天方夜譚,好在目前不需要用到刑偵方面的專業知識,港口遇到的各種突發事件大多數況下都可以用武力來解決。
“寫好了嗎,隗辛?”舒旭堯在旁邊的辦公桌上整理文檔,他關閉投影儀說,“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報告才幾百字,隊長你比我辛苦多了。”隗辛點擊保存,隨后也關閉了投影儀。
“該下班了,走吧。”舒旭堯看了眼時間。
海岸安保隊的巡邏工作分為白班和夜班,白天的工作比較輕松,夜晚的工作才是最危險的,在夜幕的遮蔽下,各種骯臟的事都浮了出來。
像惡心的蟲子,太暴曬的時候會鉆進土里躲起來,到了暗的夜晚就紛紛鉆出土壤四爬。
人們永遠想不到夜晚的黑海市有多麼瘋狂。
“我們明天該夜班巡邏了?”隗辛說。
舒旭堯說:“是的,白天可以不來上班,上班時間調到晚上八點。”
夜晚的高強度巡邏會讓人陷疲憊狀態,所以白班夜班一向是換著來的,每隔兩天換一次,前幾天第七小隊的是白天巡邏,明天到他們夜晚巡邏。
“咱們一起走走?”舒旭堯邀請道。
“好啊,散散步。晚上涼快的,比白天好多了。”隗辛自然地點頭。
白天在碼頭巡邏可把給熱的夠嗆,三四十度的高溫還要穿一厚實的裝備防備意外發生。
隗辛這幾天和隊友巡邏的慣用姿勢就是直腰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右手時時刻刻搭在腰帶的槍套上準備拔槍。
自從聽海岸安保隊的老同事說他們經常在港口附近遇到拿槍的幫派員后,就有點神經過敏了,萬一巡邏著巡邏著斜刺里沖出來一個跟緝查部有仇的幫派員一發子彈把給嘎嘣了怎麼辦?
隗辛不想被別人給干掉,所以保持警惕巡邏時手搭槍套。
要是有人想干掉,就搶先把那個人給干掉。
而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今天下午聚眾械斗的一波人就沒留,只用了兩槍就放倒了對方的頭目。
隗辛和舒旭堯換上常服走出海岸安保辦公室,舒旭堯沿著常走的那條路線送回家。
“這兩天覺怎麼樣?”舒旭堯關切地問。
“我還好。”隗辛說,“這種事第一次第二次做會有覺……后面的覺就慢慢變淡了。”
舒旭堯說:“你是我見過適應能力最強的新人了。”
“多謝夸獎,隊長。”隗辛淡定地接了他的夸贊。
“你是緝查部從黑海學院提前招進來實習的,同期新人就你一個,可能很難找到和你有相同心態的人流,看到你適應緝查部的工作,我就放心了。”舒旭堯說,“其實按照正常流程你還需要接更多的培訓才能獨當一面,讓你來巡邏是有些趕了。”
隗辛說:“不用擔心我的心態,我對港灣區的混早有預料,做好了心理建設就不覺得難以接了。”
“也對,你是港灣區的人。”舒旭堯道,“再有一個月就是外招,等我們培養出更多的新人力就能減輕許多了,現階段只能先抗住力。”
“我懂,非常時期嘛,”隗辛理解地說,“這段時間比以往要。”
天有些暗了,風涼涼的,港灣區低矮的居民樓亮起燈。
舒旭堯說:“隗辛,你要知道,當一個安保員不僅要學會承力,還要學會抵抗。”
“這是什麼意思?”隗辛扭過頭,假裝不懂。
“你太年輕了,盡管你見識過一些黑暗的東西,但那些最骯臟最暗的事遠超你想象。”舒旭堯說,“你知道我們的海岸安保隊為什麼一個月就要換一次嗎?”
隗辛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因為賄賂。”舒旭堯低聲說,“港口的走私者賄賂了長期駐扎的海岸安保隊,安保隊了不法勢力的幫兇。”
隗辛聽到這個倒是不怎麼意外,這種事哪里都有,只有數量或多或、節或輕或重之分。
“每月換駐守在海岸安保辦公室的小隊,可以讓不法勢力的賄賂本變高,因為每調去一批新的人他們就要花時間花金錢打點關系。”隗辛接著他的話猜測,“是這樣嗎,隊長?”
“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舒旭堯說,“我們不能百分百杜絕這種事的發生。”
“隊長,我相信你是個正直善良的人。”隗辛猶猶豫豫地看著舒旭堯,“你不會貪污賄吧?”
舒旭堯一愣:“你在想什麼?哪個貪污賄的人會把這些門門道道給你說清楚?”
“萬一你是想堵我的,想跟我一起商量分贓的事呢?”隗辛著下說。
“行了,我知道你在開玩笑,隗辛。”舒旭堯哭笑不得。
“隊長是個富家公子哥,應該看不上那點錢吧。”隗辛說,“跟著隊長你干活我很放心。”
“謝你的信任。”舒旭堯說。
隗辛認真思考:“你剛剛說我們無法百分百杜絕這種事的發生……一個月不短了,說不定真的會有人被賄賂到。也就是說,我們不但要面對幫派分子的威脅,有時候還會迎來隊友的背刺?”
“是這樣。”舒旭堯說,“這個世界太復雜了,人心也太復雜了。隗辛,你剛大學畢業,你要適應戰斗,也要適應這個社會。”
“我爹媽不在邊,周圍沒有可靠的親戚長輩,沒人跟我掰扯這些。”隗辛頓了頓說,“你是第一個教我人世故的人,隊長。”
“有人在邊教著,比自己單打獨斗爬滾打強。”舒旭堯說,“不懂的就問,不會的就學,索索漸漸就會了。”
“嗯,好。”隗辛回答,“我記住了。”
他們二人逛到了隗辛家樓下。
“我到家了,你快回去吧,隊長。”隗辛說。
“白天好好休息,不然夜班吃不消。”舒旭堯對隗辛點頭道別,“再見,隗辛。”
隗辛站在樓道口,目送舒旭堯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轉上樓,拉開家門。
銀面坐在餐桌椅子上無聊地水球玩:“底下那人是誰呀,你跟他說了好半天話。”
隗辛挑眉:“你看見了?”
“我看見了他,他沒看見我。”銀面說。
“小心點,那是我在緝查部的上司。”隗辛進門換鞋,去衛生間卸掉臉上的防曬霜。
去廚房一看,皺眉道:“沒有食材了……去便利店買點吃的對付一下吧,懶得做飯。”
隗辛又走到門邊換鞋準備出門,“下次做完任務去買菜,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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