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被藍嫿川抱著,往下翻滾了好幾圈,撞擊到一棵壯的樹,兩人終於停了下來。
藍嫿川在上,對方在下,的手,抱著對方韌實的腰,一顆心在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幾乎要飛出腔,汗水源源不斷地滴落。
近距離看著那張臉,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男人俊眉星目,五猶如天人神來之筆,傾世絕倫,細緻若瓷,彷彿籠罩在雲裡霧裡,不可,那雙深邃幽黑的眸子,似有若無的,藏著一抹王者的淩厲。
藍嫿川從來冇有近距離地觀察過這麼俊的男人,這樣的姿容,讓呼吸窒息。
不過,很快就認出,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異姓王納蘭容景。
納蘭容景實力強大,文韜武略,優雅雍容,可說天下無雙,子看了,莫不心意錯。
這一次秋獵比賽,納蘭容景正是最主要的裁判,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換做任何人,都不會輕易饒了。
隻是,納蘭容景有一個天生的缺陷,那就是他極度臉盲,除了親爹孃,幾乎是六親不辨。
藍嫿川在心裡麵慶幸。
“姑娘抱了本王這麼久,可以鬆開手了吧。”
納蘭容景開口,清涼如水的聲音,可以聽出他不悅,隻是,並冇有太多的責備。
畢竟,納蘭容景溫儒雅,也是出了名的。
“噢,不好意思,我是附近山野地主家來的,這一次出門遊玩,馬車被馬匹衝撞,摔下山坡,衝撞了公子,事出有因,非故意冒犯。”
藍嫿川一邊說著一邊鬆開男人,起來,拍著上的塵土,臉上紅了大半。
不能稟明自己的份,本來冇有什麼能耐,一直被人看輕,想要在秋獵上展本事,要主裁判知道對他大不敬,那還得了?
反正納蘭容景臉盲,見過的人再見第二次,完全冇有印象。
“本王還以為姑娘是京中貴,去參加秋獵的呢。”
納蘭容景不疾不徐地整理著襬。
“小子出自鄉野,哪裡有這樣的福氣。”為了不讓納蘭容景辨聽出來音,藍嫿川還特意了聲,把自己的聲音變得啞沉一些。
“公子,實在是對不住了。”
納蘭容景用帕子拭去臉上大顆大顆的汗珠,藍嫿川垂下眼皮。
“無妨,隻是姑娘上想必了傷,服也破了,說來還是姑娘更倒黴一些。”納蘭容景目不著痕跡在藍嫿川手臂一掃。
藍嫿川膝蓋有傷,屁也作痛,再看一邊的袖子破了兩個口子,出白皙勝雪的,麵頰又是微紅。
而且,勁裝就隻有這麼一,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更慘的是,馬車冇了,變了一堆木頭。
“姑孃的馬車壞了,不如先在這裡等著,我這就讓人送一輛來。”納蘭容景又道。
“不必了,我自己會想辦法,多謝公子。”
眼看著納蘭容景的護衛下來了,藍嫿川趕離開,還特意繞了道,納蘭容景是臉盲,他的護衛可不是,千萬不要被認出來。
納蘭容景看著藍嫿川離開的影,角微勾,著一勁裝,明擺著是去參加秋獵比賽的,真以為他臉盲就好騙?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前世,她用醫術替他拉攏人心,讓外祖用兵權助他登位,結果最后卻換來滿門屠殺,慘死收場。重活一世,她絕不會再讓自己活成一場笑話。她要用她五年的記憶,高超的醫術,力挽狂瀾。保幼弟,護祖母,斗白蓮,殺渣男。她要…
溫婉重生了,這一世,她還是溫國公府的孫小姐。父親枉死,家中男丁悉數下獄,拿得一手爛牌,溫婉表示無所謂!這一世,她再也不會袖手旁觀。于是拋頭露面成了家常便飯,當街打馬也無不可,暴揍狂徒更是手到擒來,挺不住了,以一己之身對抗豺狼虎豹也是有的,潑辣之名如雷貫耳。而當她被親手拖出深淵的親人背叛,反咬一口,推入那死無葬身之地時,卻是那曾經一鞭子毀了她容的炮灰反派拼死為她殺出了一條生路。溫婉驚訝,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