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等腦震盪恢復後,方誠長長吐出一口氣,走到森下大和邊。
森下大和一團,下的痛苦和腦震盪幾乎讓他陷半昏迷狀態。
方誠蹲下去揪住他的腦袋,一掌把他扇醒。
“是誰指使你找我麻煩的?是不是神崎凜?”
森下大和沒有回答,只是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方誠。
他有心跳起來跟方誠拼命,兩間的劇痛和腦袋的眩暈讓他使不出力氣。
“不說是吧?”
方誠揪著他的腦袋,往地板上用力一撞。
砰的一聲,森下大和發出慘聲,臉上的傷口又一次崩裂。
方誠卻沒有停下,揪著森下大和的腦袋再次撞擊地板,砰砰砰連續幾下,砸得滿地都是。
“沒、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我不想讓人靠近神崎同學。”
森下大和喊起來,他終於怕了,怕這個瘋子真的活活把他給砸死。
“那你他媽有能耐就去把拿下,關我屁事?”
方誠又狠狠的砸了兩下,把森下大和砸得哀嚎不已。
方誠卻還不肯放過他:“我猜你肯定認識校外的黑幫之類的,事後肯定也會來找我麻煩,不如我現在就把你砸死,然後到監獄躲幾年,你說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砸,把森下大和嚇得尖起來,宛如一個可憐的兩百斤孩子。
“不,我沒有認識黑幫,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真的嗎?那我相信你,你可別讓我失。”
方誠終於放過森下大和,從地上站起來,其餘兩個籃球部員還躺在地上裝死,不敢爲了老大跟這個瘋子拼命。
方誠是瘋子嗎?也許吧,如果不瘋狂一點,今天躺下的人就是他了。
不過除了方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沒有躺下,就是坐在觀衆席的宮本雅。
宮本雅從方誠暴起反擊時,就一臉呆滯的樣子,直到現在。
見慣了森下大和痛毆學生,痛毆老師,痛毆不聽話的手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被人按在地上揍。
而且手的竟然還是一個型力量數量都完全不佔優的普通學生。
太過反差以至於讓完全懵。
直到方誠來到面前時,宮本雅才反應過來,宛如見鬼一般驚恐的向後退。
“不要。”
方誠一開口就讓宮本雅僵住作。
語氣抖:“你、你要做什麼?”
方誠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上的茶拿過來,打開蓋子,裡面還剩下一大半。
方誠將茶從宮本雅的腦袋上倒下去,淋得滿頭都是。
宮本雅渾抖,從裡發出嗚咽聲,卻不敢彈一下。
方誠將最後一點茶潑在宮本雅臉上,順便把茶杯倒扣在頭上。
“給你洗洗臉,下次不要用這種噁心的妝容出現在我面前,想吐。”
他從宮本雅的書包裡搜出一包紙巾,乾淨自己頭上和臉上的鮮,然後拎起丟在一旁的書包,轉離去。
籃球場陷寂靜,三個兄貴還倒在地上裝死,宮本雅也維持著腦袋頂著茶杯的作一不。
彷彿誰先了,誰就要接這場恥辱的失敗。
直到一陣腳步聲,纔打斷了這令人難堪的寂靜。
一個相貌英俊的男生走籃球場,學生制服穿在他上,不僅沒有帶來青,反而有著穩重的氣質。
青木悠介,在學生構的金字塔中,真正位於最頂層。
學生會長,校董兒子,與神崎凜疑似在暗中往的風雲人,連森下大和對他也只能聽命行事。
看到倒在地上的三人,青木悠介微微蹙眉。
兩個籃球部的員不敢再裝死,連忙忍著頭暈爬起來,把森下大和扶起來。
青木悠介沒有詢問三人這麼會如此悽慘,而是問道:“他怎麼說?”
森下大和一臉愧:“對不起,悠介,我們沒有問出想要的,那小子否認與神崎同學有特殊關係,沒有說是怎麼認識的,也不同意遠離神崎同學。”
青木悠介和悅道:“沒關係,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給我吧。”
他對兩個籃球部員吩咐道:“快帶大和去保健室,校醫應該還沒離開。”
兩人點頭稱是,青木悠介這才轉離去。
兩個人扶著森下大和來到保健室,一路上森下大和都是保持沉默。
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問道:“部長,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了?”
沉默的森下大和,一瞬間彷彿被激怒的獅子,雙手握,面目猙獰。
“不,纔剛開始!!”
…………
走出學校的時候,方誠上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唯有校服上還沾染不跡。
幸好此刻學生早已走,纔沒有引起矚目。
今天的遭遇實在是出乎預料,雖然暫時搞定了森下大和,方誠一點輕鬆都沒有。
因爲他對森下大和的話完全不相信。
這大猩猩背後必定有指使者,可惜方誠暫時沒辦法將對方揪出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和神崎凜有關。
此外,森下大和也絕不會放棄對方誠的報復,剛纔服的話聽聽就行,早晚會捲土重來。
這些事方誠都制止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加強自,獲得自保之力。
從地鐵站出來時,天已經變得昏暗,霓虹燈亮起,將整座城市變得五六。
方誠忍著腹中飢,回家的腳步稍稍有些加快。
一夜,路上的行人便迅速減,除非在市中心絕對安全的區域,否則市民們早已養晚上回家的習慣。
“嗯?什麼味道?”
在行人稀的街道上,方誠陡然聞到一陣宛如鮮的腥味,從路旁的小巷傳來。
旁邊一兩個行人匆匆走過,彷彿沒有聞到這腥味,或者是聞到了,卻不敢多事。
方誠目落在那漆黑巷口,終究還是邁步離開。
他上的麻煩事夠多了,沒興趣再招惹什麼麻煩。
在方誠轉離開時,那漆黑的巷口走出來一個妙曼的影。
這是一個年,二十五歲左右,相貌清秀可,一副白領打扮。
盯著方誠離去的背影,鮮紅的舌頭著脣,雙目發。
“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