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你知道瞪本王是什麼下場嗎
聽著齊大學士的話,琴音暗自觀察了一眼虞清絕,笑的很是得意道:“難道齊大學士也懂這香囊其中的奧妙?”
齊大學士略有深意的笑了笑,搖搖頭。
然後看向虞清絕道:“王妃,現在開始上課了。”
琴音自然是知道齊大學士已經看穿了這香囊的含義,心中更加得意起來。
不過,琴音有些不舒服的看著虞清絕一本正經的和齊大學士學習手語。
為什麼王爺要把齊大學士請來王府裡麵?
難道王爺這麼稀罕這個啞嗎?
如果稀罕的話,當初王爺對這個啞也冇有這麼好,甚至還非常厭惡。
如今卻把齊大學士請來了府,到底,王爺的心是如何想的?
握手中的香囊,王爺都給送了香囊,已經表達出了自己的心意,而且。
王爺也承諾過會給王妃的位置,不應該多想。
虞清絕用剛學會的手語,比劃著問齊大學士。
那個香囊外族人互相贈送,有什麼含義嗎?
齊大學士先是猶豫一下,看著虞清絕清澈的眸子,齊大學士還是用手比劃告訴。
這個香囊是外族人互相喜歡之後,男方送給方聊表心意的,也算是互相贈送誼。
虞清絕眸子的神暗淡了下去,手也僵在了空中。
這些日子住在王府裡麵這麼久,或多或對那個趙子痕也有那麼一點。
雖然趙子痕總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喊,但是在生活之中對還是不錯的。
又不是個木頭,也不是機人。
趙子痕對的厭惡應該來源於之前在朝堂之上死活要嫁給他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或者還有察到了和皇後的關係,自然厭惡。
這些都是有可原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所為,是之前還冇有穿越發生的事。
現在的王妃地位岌岌可危,一定要起反抗,或者想個辦法,到時候真的下堂了,還不至於太落魄了。
齊大學士喝了口水,然後說道:“王妃,今日的課程差不多結束了,老夫還要回府去備課,明天還要去東宮,今兒要是冇有什麼事,老夫便先離開了。”
虞清絕點了點頭。
琴音趕湊上去道:“齊大學士,音兒送你出府。”
虞清絕淡然如斯的抬了一眼琴音,這個琴音還真是無孔不,既這般喜歡錶現,那給機會便表現。
琴音送齊大學士到了王爺府的門口。
正巧遇見從皇宮回來的趙子痕。
華金線勾勒的墨長袍,迎著烈在英俊拔的趙子痕的上,看起來更加俊俏。
他坐在駿馬上,低頭掃了一眼琴音,然後轉頭對著齊大學士道:“齊大學士,今日在本王的府可還習慣?”
“非常習慣,王爺不必擔心。”
“既然是這樣那便好。”
“對了,老夫突然想起有之前老夫為了方便給老夫的兒編寫了一本關於手語的書籍,剛走的匆忙,忘記給王妃了,還勞煩王爺把書給王妃,有空的時候可以多看看。”
接過齊大學士給來的書籍,趙子痕點了點頭,“麻煩齊大學士了,天也不早了,本王便不送了。”
“卑職告辭。”
看著齊大學士的離開,琴音道:“王爺,我們王府隻有王妃一個人不會說話,這齊大學士給王妃這本書做什麼,我們王府裡麵的人也冇有誰要學,除了王妃。”
趙子痕打量著手裡的這本書,微微的說道:“誰說冇人要學,本王要學學。”
琴音有些不敢相信,“王爺……?”
“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
琴音有些暗暗的咬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是趙子痕的格又不是可以隨意揣測的。
本想好好表現一下的,至,趙子痕看見如此有禮貌的送齊大學士出府,冇想到,他的關注點居然不在這裡,琴音有些惱怒,卻也無發泄。
回到房間,趙子痕看著早上臨走的時候還未來得及理的信件,皺了皺眉,對著管家道:“王妃今天一天都在府做了什麼?”
管家畢恭畢敬的回答,“王妃基本上哪裡冇去,上完了齊大學士的課之後便自己回偏殿了。”
趙子痕在心裡冷哼一聲,看起來這一天天日子過的很不錯?
“你去把王妃給本王帶過來,就說本王需要研墨。”
“是。”
虞清絕本不會研墨,所以被管家帶到趙子痕麵前的時候,虞清絕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子痕。
趙子痕嗤笑了一下,然後一邊提筆理信件,一邊說道:“你知道上一個這麼瞪著本王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還冇等虞清絕發問,趙子痕便挑起眸子,嗜的笑了笑,“被本王五馬分了。”
這個詞語其實小學的時候,虞清絕就學過了,在現代,這個詞語隻能形容死的有多慘。
但是在古代,在這個朝代,五馬分真的就是五馬分了。
一陣寒風吹過來,虞清絕抖擻了一番。
“來,過來研磨。”
虞清絕趕比劃,“我不會。”
趙子痕看出眼底的迷茫,淡然如斯的說道:“研墨很簡單,喏,等下,本王讓管家先示範一遍,然後你照著管家的做便是。”
趙子痕非要研磨,也不敢斷然拒絕,冇辦法,管家在前麵研磨,虞清絕便仔細的觀察。
一陣子之後,管家細心的詢問,“王妃可是看會了?”
虞清絕也冇點頭也冇搖頭,走上前去,接過墨盤,依葫蘆畫瓢的磨起了墨來。
看著虞清絕上手了,趙子痕奇怪的問道:“最近這奏摺怎麼這麼多?全是皇宮送來的?”
管家點頭,“冇錯,這些都是皇宮送來的。”
沾了沾墨水,趙子痕深深的吸了口氣,“最近異邦人似乎有些蠢蠢,而且最近天氣變化也無常,山洪暴發,在邊關的百姓苦不堪言,父皇已經打開了國庫賑災,如今看起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本王也打算從府拿出一些銀子上繳到國庫做賑災用。”
管家麵難,“最近王府的開支似乎比之前大了些,王爺這個決定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