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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葉開始逃亡》 第二十章 宇智波琉璃

“日足爺。”

週一上學的早晨,天剛剛亮,大概是六點鐘的時候,綾音就準時過來日足起牀。

房間裡傳來細微的聲音,不一會兒,日足從房間裡面出來了。

他沒有看綾音一眼,直接從綾音旁走過去了。

對他來說,這個侍能不能活到最後,都是一個未知的問題。

對宗家來說,分家之人的生命並不是那麼重要。

但分家的人只有極人會反抗,大部分人都習慣了被統治。

而這個習慣,會牢牢刻在他們的骨子裡,還有靈魂之中,一代代傳承下去。

他們以宗家的喜悅而喜悅,以宗家的憤怒而憤怒,以宗家的悲傷而悲傷。

對於日足的冷漠,綾音自然明白,只是遵從一名侍該有的本分,老實跟在日足後。

在周圍,一定有很多眼睛在關注吧。

能夠覺得到。

在黑暗的角落,在無聲的隙之中,的一切舉都被監視著。

爲日向宗家主的侍,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但這種稱之爲監視的關注不是綾音可以抗拒的。

“日足大人。”

穿越過好幾個宅院,綾音一直跟隨在日足後面,快要到練習場的時候,走廊的盡頭走來一名比日足稍微年輕的年。

樣貌也和日足非常相似。

看到日足之後,他低著頭這樣喚了一聲,怎麼聽都有種在咬牙切齒的意思,拳頭也握得很

“日差,爲一名忍者要隨時剋制自己的緒,這種樣子真是難看。你該不會忘記了爲分家的本分是什麼了吧。”

日足停下腳步,冷冷看了日差一眼,用嚴厲的口吻,也以兄長的份在斥責日差。

“是。”

似乎恢復了平靜,拳頭也鬆了下來,但綾音卻知道這名分家忍者的憤怒和不滿,或者是仇恨。

日向日差。

是這名年的名字。

以日足一樣,都是這一任日向族長的兒子,不同的是,他比日足晚出生了一會兒,所以他是分家,日足是宗家。

他要爲了日足而死,他的一切榮辱沉浮,不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曾經最爲尊敬與戴的兄長日足。

曾經的尊敬和戴,現在也只剩下敵視和憎惡了吧。

如果不是他是族長的兒子,這樣明目張膽對下一任日向族長表自己的殺氣,很可能已經被帶到無人的角落裡,咒殺致死了。

有的時候,就連分家和分家的地位也是不同的。

遇到日差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曲,對綾音來說,也不是值得特別關注的事

來到練習場的時候,那裡有一名日向一族的優秀上忍,在等著日足過去進行晨練。

因爲是侍的緣故,所以綾音被特許留在這裡。

被安排爲日足的侍之後,的地位也是要比一般的分家員要高一點的。

日足訓練的日向一族的八卦六十四掌,配合著白眼,威力巨大。

八卦六十四掌綾音並沒有學全,學會的只有八卦三十二掌。

一方面宗家之人既希分家的人強大,又不希分家的人學會所有日向家的絕學。

因爲一旦有分家人在絕學上超過了宗家,對於宗家的人會很沒面子。

而讓宗家的人沒面子,分家之人就必定會到懲

八卦六十四掌如果分家之人表現良好,會被允許學習這一招式。

然而有一種做‘八卦掌·迴天’的絕對防招式,只有宗家之人有資格學習。

作爲日足的侍,其實也沒有多要做,因爲綾音白天還要去上學,所以很多時候,綾音是不會一直陪伴在日足左右的。

這種事日足並不特別在意,綾音只是一個不知道何時會死去的分家之人,對的一切從不會過問與關心。

和之前那些死去的分家侍一樣,都只是他旁的一件可有可無的工

他就是如此被爲族長的父親教育的。

宗家纔是日向一族的,只有還在,枝葉凋零還是盛放都無需理會。

木葉32年,10月。

白石在第一醫療忍者實驗班也足足呆了半年,績不上不下,但作爲村子第一批培養出來的醫療忍者,再怎麼普通,村子對他的補還是非常厚的。

等到六年級畢業後,他就會趕赴戰場,在前線從事醫療忍者的正式工作。

就在白石如此想的時候,突然一個消息傳回來了——

戰爭結束了。

是的,戰爭結束了。

木葉勝利,雨村戰敗。

首領山椒魚半藏在賜予了木葉三位忍者‘木葉三忍’名號後,承認了木葉的勝利,自此終結了雨村與木葉忍者村長達三四年的戰爭。

而所謂的‘木葉三忍’,即是大蛇丸,自來也,綱手這三名木葉上忍。

他們三人是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弟子。

他們三人爲木葉取得了在雨之國戰場的勝利,榮譽加

於是,村子裡的多數人都沉浸在喜悅的氛圍中。

白石也很高興,畢業之後,終於可以不用前往戰場參加忍界大戰。

三忍帶著大量的木葉忍者回歸,無數人在村口翹頭盼

白石也在其中,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員。

那個時候,他看到了所謂的木葉三忍。

一個渾外放殺氣的,擁有黑直長髮的男子。

一個有著淡金秀髮,滿臉笑容的大忍者。

嗯……等等,三忍怎麼只有兩人?

白石記得是木葉三忍沒錯,怎麼只回來了兩人?還有一人呢?

難道在戰爭結束的那一刻,不湊巧犧牲了?

白石心中不由得這般猜想起來。

但這個時候,人們也不關注爲什麼三忍只回來了兩人,他們在乎的是戰爭結束後的喜悅和輕鬆。

雖然之後還要參加葬禮。

大喜大悲……這就是戰爭後的瑣事。

木葉陵墓公園。

在大人們離開後,白石穿著黑的服裝還逗留在這裡。

葬禮的氛圍很淒涼,然而今天天氣卻很好,萬里晴空。

不是所有葬禮的日子都會下雨或者雲。

琉璃穿著黑的喪服,披散著黑長髮,站在刻有宇智波一族忍者姓名的碑墓之前,很是認真的把手裡的白花放到一個個死者的碑前,進行祭拜。

這一次戰爭,據琉璃所說,宇智波一族一共犧牲了三名上忍,十一名中忍,九名下忍,還有十多人重傷殘疾,沒辦法作爲忍者活下去。

“結束了。”

白石走過來輕聲對琉璃說。

琉璃的臉上沒有太多的哀傷,已經習慣了與族人生離死別。

每年都會有族人的從前線運回來。

也看到了傷殘疾的宇智波忍者的落魄與崩潰。

琉璃把最後一束白花放好,低聲說:“怎麼可能結束。戰爭可以沒有理由,但必須會有目的,會有利益產生。只要還有人類,戰爭便永遠不會結束。”

彷彿預料到了很快就會有新的戰場來臨似的。

如此悲觀……不能說是悲觀,因爲琉璃的臉上沒有所謂的悲觀彩了,只是在闡述事實。

白石微微一怔,想要說些什麼。

“放心吧,我還沒有脆弱到需要人安的地步。在戰鬥中誕生,在戰鬥中死亡,這正是我們宇智波的宿命。”

琉璃不會無端祈求和平。

比起這種事,如何提升自己的力量纔是當下最有意義的事

如果有一天宇智波失去了這份在力量中求存的強大信念,或許就是滅亡的時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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