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蘇平沒有出去,他不想看到葉舒安出現在他面前。
“蘇平,舒安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你不去吃是故意的吧?”
顧銘不由分說就是一番辱罵,在顧銘眼里,他做什麼都是錯的。
“舒安被你害的現在都有后癥,不計前嫌還做飯讓你吃,蘇平,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蘇平自嘲的笑了,顧銘眼睛里只有葉舒安。
無論葉舒安做什麼都是有可原。
葉舒安做飯就是善解人意,顧銘會對他呵護至極,而他都快要死了,還要被顧銘侮辱說做作下賤。
“顧銘,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見蘇平還敢頂,顧銘又換著花樣折磨他。
顧銘出腰間的皮帶,開他的上,狠狠地打在他的脊背上。
蘇平吃痛的趴在地上,想要躲避又被顧銘一腳踩住他的背。
“有能耐了是不是?一天讓我教訓你多次才會聽話?”
被顧銘折磨到呼吸不上來,蘇平咬著牙,里不控制的發出嗚嗚聲。
“顧銘哥,我答應,我都答應。”
蘇平的本不住顧銘這麼摧殘,只能選擇求饒。
痛到最后,蘇平昏了過去,顧銘才肯罷休。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蘇平被迫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里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卻還是下意識的請求顧銘放過他。
“蘇平,你可真夠下賤的,已經病這個樣子,還想著勾引銘哥哥。”
頭頂傳來葉舒安的聲音,蘇平臉上沒有一的表,眸底帶著無盡的恨意。
葉舒安的一個謊言,他被顧銘送進了監獄,葉舒安的一次撒,他被顧銘肆意侮辱。
“葉舒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蘇平使出全的力氣質問著他,“如果是為了顧銘,大可不必,他喜歡的人本不是我。”
“如果你是為了顧銘和我結婚,而不是你,那你應該去找顧銘,而不是找我。”
蘇平的話算是說到了葉舒安的痛上。
“蘇平,你該死,你為什麼不死在監獄里,你為什麼要活著出來?”
“你知道銘哥哥喜歡的人不是你,你怎麼還有臉繼續待在這里?”
葉舒安不敢在這里對蘇平,他還要維持在顧銘心目的最善良的人設。
蘇平知道葉舒安想激怒他,借此來讓顧銘主持公道。
這些葉舒安慣用的伎倆,蘇平一直都知道,只是到今日,他才算看清楚。
葉舒安質問他為什麼不離開,蘇平只覺得可笑,他如果有選擇的會,又怎麼會愿意留在顧銘邊。
他快死了,死之前還要被顧銘折磨。
他可以死,但是他不想連累齊佑。
葉舒安見蘇平不說話,繼續開了口諷刺,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趕走他。
“你求了讓顧銘給你安排工作,蘇平,你還要不要臉!”
“識相的話就別答應,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葉舒安這幅丑惡的臉,蘇平甚至想揪著顧銘的領子,讓他好好看清楚葉舒安的真面目。
房門被毫無征兆的打開,蘇平甚至都來來得及反應過來,葉舒安已經抓住他的腕。
“平哥,我知道你和銘哥哥好,我不該住在這里,我不該住在這里,都是我的錯。”
蘇平抬頭看了一眼顧銘,“我沒有。”
葉舒安不肯罷休,搶先開口道:“銘哥哥,平哥只是不想讓我繼續住在這里,沒有想過傷害我。”
“平哥,你如果怪我住了你以前的屋子,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讓出來。”
蘇平就這樣看著葉舒安撒謊,在他被顧銘訓斥的同時還能看到葉舒安角得意的笑。
顧銘不信他,無論葉舒安說什麼他都相信。
“蘇平,舒安是我讓他住進來的,你有不滿就和我當面說清楚,舒安子弱,你為什麼要欺負他?”
因為葉舒安在的緣故,顧銘沒有對他,只是讓他等著。
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卻是讓蘇平出了一冷汗。
“舒安,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別去公司了。”
蘇平聽著“家”這個字,覺十分刺耳。
在顧銘的認知里,這是屬于他和葉舒安的家,而他,只是他豢養的一個寵。
他以為顧銘不會以這樣溫的語氣和人相,到頭啦,不過是他自欺欺人。
蘇平回憶起起當年顧銘帶來到這個房子里,告訴他這今后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家。
多麼完的謊言,如果不是后來發生的那些事,蘇平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事為什麼要變今天這個樣子。
他像個傻子一樣苦苦等待著顧銘可以追尋到真相還給他一個清白……
顧銘和葉舒安在外面你儂我儂的場景,蘇平并不想看到。
他支撐起孱弱的子,從床頭柜里拿出止疼藥,攥在里。
醫生告訴過他,他現在的這個況不能服用止疼藥,孩子遲早都會流掉,但是服用止疼藥會加快損害他的。
顧銘對他上的舊傷都沒有完全恢復,蘇平的心卻已經死了。
上的溫度逐漸上升,漸趨滾燙。
蘇平笑了笑,他知道,他或許熬不過去了。
高那會兒的時候,他上育課從雙杠上摔了下來,花樣雙杠沒勾,沒有任何征兆,頭朝下整個人都掉了下來。
天旋地轉,兩眼一黑覺很暈,當場就沒了知覺,
約記得的只有場里的嘈雜聲。
醒來的時候護士小姐姐告訴他是同學送他過來的,他問是誰的時候,顧銘已經繳費回來進了病房。
頭上頂著個紗布,蘇平覺并不是很疼,只是在聽到顧銘安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哭。
“銘哥,你對我真好。”
“平平,銘哥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腦海的畫面一轉,是顧銘掐著他的脖子讓他離開武安市的場景。
“蘇平,你就怎麼下賤想讓我你!”
“你這樣子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如果可以選擇重來,蘇平一定不會選擇和顧銘再有任何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