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和陳朝元一起看護西瓜地,陳小石也在這里過了一夜,田里蚊子多,雖然點了蚊香,但陳朝元還是被咬了幾個大包,而陳小石卻一點事都沒有,晚上別提睡得有多香甜了。
“爸,來,我給你抹點草藥就好了。”和家里的蚊蟲不一樣的是,野外的蚊蟲個頭又大,咬人也兇,起的包又大又,起來之后,陳小石就出去找到了治療蚊蟲叮咬的藥草,可能是因為傳承《百家天書》的緣故,現在陳小石靠著嗅覺就能找到合適的藥草。
在患涂抹了研碎的草藥之后,陳朝元驚訝地發現被蚊蟲叮咬的地方,那些又又大的紅包一下子消失了,這讓他又驚又喜,“石頭,你這草藥可比藥店賣的藥還靈哩!”
經常在田里勞的陳朝元,幾乎每天都要遭到這些蚊蟲叮咬的折磨,而在藥店買的藥,要不是只止不見好,要不就是沒效果,而且要隔上幾天才能好,哪像陳小石研磨的這個草藥,一涂就馬上見效。
“爸,這種草藥我這里還有,您用的上就拿去,等用完了您給我說,我再給您配。”陳小石說完,就將剩下的草藥裝到玻璃瓶中,遞給了陳朝元,收下這些草藥,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到蚊蟲叮咬的折磨,他就出了滿意的微笑。
“嗯?”
在陳小石低頭瞬間,無意中看到了地里的西瓜長勢低矮,還有些枯落的跡象,“爸,在以往這種時候,應該是進到結瓜期了吧,怎麼現在一點結瓜的跡象都沒有啊?”在陳小石的印象中,四五月間正是結瓜時期,往日都能看到片大個大個的西瓜,可是現在卻一片萎靡。
“哎!”陳朝元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按理說現在是到了結瓜期,但是你也看到了這西瓜地已經被蚜蟲給侵襲了,所以才導致現在這種狀況,你看我天天待在這西瓜地,幾乎所有辦法都用了,就是除不去這些蚜蟲,今年還不知道能不能結出瓜了,真是愁死個人了!”
西瓜地是陳小石一家重要的收來源,要是這些西瓜都被蚜蟲病給害了,這等于幾萬塊的收瞬間化為了泡影,所以說怎麼會不讓陳朝元發愁。
“老陳啊,還在這看著西瓜地呢,走,咱倆去那邊溜溜。”迎面走來的是南山鎮的副鎮長楊興明,看到陳朝元苦著一張臉,拍著他的后背說道,正郁悶著的陳朝元,在點了一香煙后,兩人就離開了這里。
看到兩人離開后,陳小石蹲下子,開始觀察這些西瓜,忽然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百家天書》,只是單手一揚,一道春風化雨在西瓜地上降下,奇跡也立即出現了,那些蚜蟲在枯落的葉片上紛紛落下,原本干枯的西瓜苗又開始重新生長了起來,并且現在的長勢比起以前還要更好。
原本一個困擾陳朝元很久的難題,不過在陳小石的舉手投足下,就直接把它給解決了,見到西瓜地變得正常之后,陳小石也迅速離開了這里,不然等到陳朝元回來,還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
回到鎮衛生院,穿上白大褂,又開始了他新一天的工作,今天剛好是趕集天,來院里看病的人數比以往也要多了許多,盡管忙的不可開,但在陳小石高效的工作效率下,也仍然保持著井然有序。
“醫生!醫生!求求您快救救我的娃兒吧!他快不行了!”就在陳小石忙著給病人針時,一名神焦灼的子,突然沖了進來,懷里抱著個幾個月大的嬰兒,環顧著四周,大聲喊道。
嬰兒啼哭聲不斷,嘔吐、搐,臉蒼白,況岌岌可危,一聽到這位子的喊聲,趙勝建連忙跑了出來,在查看了一番之后,搖了搖頭。
對于這麼小的嬰兒,他本就不敢治療,萬一出現什麼岔子,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就在這時,院長恰好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詢問道:“什麼況,趙醫生?”
趙勝建將大概況介紹給了郭院長,“顱出,這確實不好辦啊!”郭仁德搖了搖頭,臉顯得晴不定,先不說鎮衛生院的醫療條件不足,嬰兒才幾個月大,擅自手的話,都有著極大的危險,而且院里也從來沒人做過這樣的手。
隨著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大,在所有人的目注視下,嬰兒的母親忽然跪了下來,央求郭仁德說道:“郭院長,求求您救救我的娃兒吧,只要能救他,我就算傾家產都愿意!”
“你這是干什麼呢,快起來!”郭仁德扶起孩子的母親,說道:“不是我們不愿意救人,醫者仁心,實在是院里的醫療條件有限,而且我們這里的醫生也沒相關的手經驗,要不這樣,我現在馬上派出一輛急救車,把孩子盡快送到市醫院去,那里設備先進,醫療條件好得多,你看怎麼樣?”
“可是院長,這里離城里的車程有兩個小時,怕是娃兒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啊!”孩子的母親看著懷中臉蒼白的嬰兒,滿臉苦地說道。
孩子的母親不同意這個建議,郭仁德他們也不可能強制執行,眼看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嬰兒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況也越來越糟,甚至有一會兒都是停止了呼吸,把孩子的母親嚇了不輕。
就在所有人都到束手無策的時候,陳小石剛結束病人的針,聽力俱佳的他,剛才他們的對話全部聽在了耳里,只見他走到郭仁德的面前,說道:“院長,這孩子的手由我來做吧!”
“小陳,我知道你積極上進,這段時間在院里的努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這個手非同小可,孩子才幾個月大,一不小心,很可能造生命危險,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自從陳小石來到衛生院里,所有人對這個從醫科大學畢業的大學生都抱以極大的期,畢竟現在的大學生能來鎮里工作的很。
雖然每年都在招人,但都因為嫌棄農村條件差,都沒什麼人愿意來,所以現在衛生院真正的醫科大學生也就陳小石一個人。
“醫生!醫生!你看娃兒快沒呼吸了,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吧!”孩子的母親察覺到嬰兒呼吸極度微弱,臉上幾乎沒什麼,急切地懇求說道。
與此同時,陳小石箭步向前,迅速出幾如發一般的銀針,在了嬰兒的幾個重要位上,這才恢復了一些,呼吸也開始有了一些起。
見到嬰兒又有了生命征,這名母親不涕淚加,抓著陳小石的手,央求道:“這位神醫,求求你救救我的娃兒吧,只要你能救他,做牛做馬我都愿意!”
看到剛才陳小石的一番做法,所有人都震驚了,別說現在懂中醫的人之又,會使用銀針的更是麟角的存在,一般都是那些對中醫學造詣頗深的人才會的技能,“小陳,你帶著這孩子去手室吧,盡力而為就行,別勉強自己。”郭仁德說完,隨后對其他人揮手說道:“行了,其他人該忙什麼的就去忙,病人這麼多,別影響了工作。”
之后,這位母親就急匆匆地抱著嬰兒來到了手室,陳小石開始進行了手……
忙活了兩個小時左右,手室的門終于打開了,這名母親面欣喜地抱著嬰兒走了出來,嬰兒面紅潤,呼吸均勻,還噙含著微笑,讓人忍俊不地喜歡,走在后面的陳小石,除了面略顯疲憊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變化。
而這時守在手室外的所有人卻沸騰起來了,郭仁德走上前去,握著陳小石的手,激說道:“小陳啊,你這次可是為鎮衛生院立了大功,這首例嬰兒顱出的案例,沒想到居然被你解決了,果然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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