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暮準備撂挑子不干的時候,厲銘爵漫不經心地說:“不要這五十萬也可以,五年起步二十年封頂。”
許暮一口氣憋得口,差點掂酒瓶子給厲銘爵開個瓢。
太欺負暮了!
暮暮好可憐!
許暮第N次的捫心自問上輩子是不是玩弄了厲銘爵的,這輩子才會被這樣威脅?
如果不是為了錢......呸!為了名譽,他才不會這種委屈。
“爵爺,有些事做的太過會適得其反。畢竟秀恩死的快,咱倆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許暮賠著笑臉:“您看,要不這蛋糕就不喂了?”
厲銘爵:“可以。”
許暮心花怒放:“謝謝爵爺,您真是個大好人。”
厲銘爵:“回家喂。”
“厲銘爵,我X你大爺。”
許暮張牙舞爪的撲過去。
今天高低要給這狗男人來兩下子,否則,厲銘爵都不知道他京都小霸王的厲害。
兩只爪子剛到厲銘爵的西服外套,含笑的聲音傳來:“厲老大,你和嫂子的真好啊!”
“可別我們這兩只單狗。老大你的個人問題解決了,也要考慮一下兄弟們的。”
許暮回頭看過去,看到兩個男人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
其中一個男人穿淺灰西服,另一個男人穿著白西服。
兩人容貌出挑,姿拔,年紀與厲銘爵相仿。
許?小騙子?暮混跡京都沒做功課。
認出淺灰西服的男人是夜家老三——夜北辰,白西服的男人是祁家老五——祁。
夜家和祁家都屬于財閥。
在五大財閥之中勢力僅次于厲家。
果然,財閥繼承人的朋友也是財閥。
許暮默默地回爪子,規規矩矩的站在厲銘爵邊。
狗男人有幫手,他不能貿然手。
厲銘爵余瞥見許暮眼中的不忿,勾對夜北辰和祁道:“初次見面,介紹一下,這是我家許暮。”
許暮:“......”
我家許暮......行吧,你開心就好。
許暮已經無力去糾正厲銘爵。
夜北辰點頭示意:“嫂子,你好!我是夜北辰。”
祁:“嫂子好!我是祁。”
許暮角了:“你們好!”
嫂子、嫂子......的我都飄了。
在夜北辰和祁現場簽了支票遞過來的時候,許暮覺得自己已經飄上天。
“嫂子,初次見面,一點小禮。”
兩張支票遞過來,每一張面額都是一百八十萬。
許暮:“!!!!”
果然是財閥繼承人出手就是這麼闊綽。
今天真是賺翻了!
許暮著手:“這、這不好吧?”
小爪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接過支票。
“嫂子不嫌棄就好。”
“嫂子能收下小禮,這就是我們的榮幸。”
夜北辰和祁微笑著說。
許暮連連道:“不嫌棄、不嫌棄。榮幸、榮幸......還有嗎?”
夜北辰:“......”
祁:“......”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許暮憨笑:“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你們既然是爵爺的朋友,以后沒事多來家里串門。”
串門的時候記得帶禮啊!
不用特別名貴,像這樣的支票多來兩張。
夜北辰:“嫂子客氣了!有空一定去拜訪。”
祁:“嫂子真熱真可,厲老大好福氣。”
許暮一把挽住厲銘爵的胳膊,做小鳥依人狀。
厲銘爵余掃著他,看著他賣力的表演。
在心里評估過后覺得這演技不值五十萬,今晚回家討點福利。
許暮本不知道他被邊的大灰狼給惦記上了。
夜北辰和祁很快離開。
見兩人走遠后許暮立刻把手回來,還特意退開半步,規規矩矩的站著。
看著邊拉開的距離,厲銘爵眼眸微瞇,眼底流淌著危險的澤。
他微微勾道:“我還有幾個朋友,原本想介紹你認識......”
許暮立刻來了神,湊過來挽住他的胳膊:“哪兒呢?走,見見去。”
一個朋友一百八十萬,兩個三百六十萬,那十個四舍五就是兩千萬。
發財了!!!!
發財了!!!!
只是演厲家夫人都能這麼賺,那他馬上就能變億萬富豪。
許暮做著發財的夢,跟著厲銘爵見商界和政界的朋友。
半個小時后,許暮就笑不出來了。
他著僵的臉頰,覺應酬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最為關鍵的是他一個紅包都沒拿到。
許暮側目,看著邊的男人,抗議道:“他們為什麼不給我紅包?”
厲銘爵:“點頭之。”
許暮覺好氣:“既然是點頭之,你和他們扯那麼多干什麼?”
厲銘爵:“秀恩。”
許暮:“......”
在他還沒明白厲銘爵話里的意思時,祁已經走過來招呼道:“厲老大、嫂子,拍賣會開始了。”
厲銘爵扣住許暮的手腕:“宴會還沒結束,記住你的職責。”
許暮在心里狠狠罵了一聲:你個兒。
厲銘爵向來是C位出道,這次主辦方為他安排的位置簡直是黃金C位。
許暮坐在他邊,邊是夜北辰和祁。
祁格活潑,他拿著展冊對許暮說:“嫂子,你看喜歡什麼讓厲老大給你買。”
許暮單手托腮,興致缺缺:“沒興趣。”
16歲拜師進珍寶閣的時候,他見過太多臻品。展冊上的拍賣品本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祁指著一只青花瓷瓶:“我覺得這個不錯,我家老爺子就喜歡這東西。今天還囑咐我,讓我幫他拍。”
許暮瞄了一眼展冊上的青花瓷瓶,嘖嘖:“一般,不值這個價。”
祁震驚:“嫂子,你還懂這些?”
許暮漫不經心:“略懂皮。”
祁來了興致:“嫂子,哪種青花是臻品?給我講講,我回去給我家老爺子普及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拍賣會還沒開始,不怕影響其他人。
許暮低聲音說:“清代窯出的青花市場追捧......”
“嫂子,你等等,我錄個音。”
祁拿出手機:“我這腦子不好使,我記不住。”
許暮失笑,等他準備好之后才給他講如何鑒別青花瓷瓶。
厲銘爵被輕的聲音吸引,沒有繼續聽邊朋友的閑聊,所有注意力都落在許暮上。
聽著許暮侃侃而談,他心頭驚詫。
以前許暮本不懂古董和玉石方面的知識,怎麼現在懂這麼多?
這幾年許暮到底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