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是一時沒轉過彎,師傅都說是嫁妝了,如果只是進宮為皇上的嬪妃哪用得著什麼嫁妝啊?只有正妻才要備嫁妝啊!
師傅真是太調皮了!
顧獻道:“那怎麼行?你這樣豈不是要被別人看不起?嫁妝是一個人安立命的本,爹爹怎樣都不會苦了你。”
“爹,您可別忘了,張文財剛剛被您告倒,為員太富有了就是罪。
您一個剛撿了的從四品史,卻要給我弄出108抬的嫁妝來,皇上不猜疑您,那些和張文財一派的人也會參您一本。”
(顧獻這次升有很大一部分是占了運氣的原因,他在西北這些年確實是政績斐然,當今圣上是明君,相當喜歡提拔有能力的人,看過顧獻的政績后,就打算讓他留在京城,本來一個從五品小的升遷還真不用皇帝管,但恰巧原來的從四品史因為犯錯被擼了,然后顧獻這個幸運兒就榮上崗了。)
顧獻不說話,這個兒,自小就聰慧異常,五歲后,又被的師傅帶走教導,見識更是與普通閨閣子不同。
那日他敢彈劾張文財就是和兒商議的結果,史本就是個傷人的職,不參奏別人,就不會有政績,也就不能升,皇上也容不下。
若參奏別人,那就是妥妥的得罪人,無論哪一朝哪一代史都不招人待見,出門被人套個麻袋什麼的,實在是太常見了。
對此,顧婉寧的意見就是,要得罪那就干脆點,找一個有份量的,一下子得罪到底!
就像張文財,顧獻的奏折里寫的都是真的,張文財膽大包天,收下面人的賄賂,苛扣下發的資,去年年前,本該發放到西北的一批軍晌資,他故意拖拖拉拉,孫大將軍沒辦法,只得給了他回扣,要不然,那些兵將就要凍死在西北了
顧獻上去的那些資料里,就有一部分是孫大將軍提供的,孫大將軍原本是存了即使被削也要把張文財拉下馬的心思的,但顧獻不想孫將軍那樣為守家衛國流流汗的大將軍被張文財連累,于是就和孫大將軍說好,他只說戶部給他多東西他就下發多,東西不夠,那大家就用點花點,不能給圣上添麻煩。
至于張文財的話,抱歉,從他家里是白銀就搜出了一百二十多萬兩,珠寶玉裝了十幾個大箱子,他的話沒人信!
而,同樣吃了回扣的路尚書,顧獻并沒有落井下石,張文財也聰明的沒把他拉下水。
因此,這件事雖然看似顧獻得罪了路尚書一系的人,但實際上,路系的人不會他,頂多在朝上意見相左時,大家針鋒相對一番,再多的誰也不會做。
誰知道他手里還有沒有別的證據了呢?
萬一把他惹怒了,他把證據往外這麼一甩,一大家子人就得去三千里外喝西北風了。
而孫大將軍呢?
張文財都倒了,他為了自保說兩句瞎話有什麼不對嗎?
就是路尚書都說不出什麼來。
所以,張文財被判秋后決,張家人被全部流放三千里,朝廷還將從張家查抄出來的錢財補發給士兵的消息一傳到西北,西北所有的兵將全都跪地叩謝皇恩,并在心里給顧史顧大人點了個大大的贊!
皇上原以為顧獻太會得罪人,面上看來也是如此,但其實,他因為這一次的彈劾著著實實得了不人的心。
想到,孫大人私底下一再想要謝他的事,顧獻不由輕笑了一聲,兒的腦子比他的還好使,他還是聽的吧,“那,那我這兩天就往外跑跑,放出風聲要給你買些田地鋪子當嫁妝,另外,你用的被褥鋪蓋,服鞋都要用最好的,不能我閨進了皇子所,還要委屈自己穿次一等的東西。”
顧婉寧朝顧父嫣然一笑,“都聽爹的。”
顧獻反應也是快,那些面子上的東西好壞無所謂,但兒的用品必須全用最好的,這樣就算有人拿兒的嫁妝說事也挑不出大錯來。
沒辦法啊,他就是剛進京的一個沒靠山沒背景的撿的從四品兒啊,他也想給兒弄點好東西,可是沒錢啊~
……
隔天,顧婉寧喬裝一番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四個姑娘。
這四個人所會的東西全是師傅親傳,不過們和師傅師母并不是師徒相稱,只是奴婢,但忠誠度絕對是沒問題的。
“娘,這就是師父為兒準備的四個婢,們是青竹,紅梅,秋,春蘭,以后,兒有什麼事要和家里傳消息,就只會讓春蘭過來,腳最快,其人無論說什麼你們都不用信!”
顧獻知道自己的兒一向謹慎,得了這句囑咐自然就記在了心里。
在前院和父母打了招呼,顧婉寧便帶著四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秀玉看著突然多出來的四人,頓時心里酸起來,小姐這是不要自己了嗎?
是不是小姐嫌棄自己太笨了?
可是自己就是沒什麼腦子,這是爹媽給的也沒什麼辦法呀!
看出秀玉的傷心,顧婉寧并沒有過去安或是說什麼不會拋棄的話。
現在不要才是對秀玉最好的結果!
皇子的后院,尤其是現在這個皇子都已經死了一個嫡妻還住在皇宮里的皇子后院,真不是秀玉這種子單純的人能待的!
秀玉今年十六,再過兩年讓母親給找個合適的人家出嫁,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才是對最好的。
……
顧獻這兩天忙著給兒在京城周圍買鋪子買地,京城有名的幾個牙人那里他都跑了一遍,可惜能買到手的東西有限,要不就是價格不合適,要不就是位置不合適,要不就是都不合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也會配合他,還是怎麼招,早起的時候,發現邊長了一個大泡,一看就是上火了。
引得葉重華上朝的時候多看了他好幾眼,下朝時,還把人去了朝宮。
“顧卿,朕聽說你這兩天在忙著買地買鋪子,為兒準備嫁妝?”
顧獻趕抱拳躬:“讓皇上見笑了,臣一家剛搬回京城,兒的嫁妝,只能現張羅。”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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