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瀝川心疼的牽起謝佳若的手:“這麽說,當真是謝凝打傷了小瑾?”
謝俊坤歎了口氣,一臉心痛的點了點頭。
秦瀝川又問:“那您剛才為什麽不承認?”
謝俊坤疲憊的搖搖頭:“家醜不可外揚,瀝川,你還年輕,以後就明白了。”
“那您不會把佳若趕出家門吧?”
“怎麽會?佳若是我的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把趕出家門。凝凝就是太任,我縱著,心疼,是因為母親早逝。但再如何縱容也有個度,佳若是小瑾的姐姐,是你許阿姨的兒,也就是我的兒,了這麽年的爸爸,我是不可能把趕出謝家的。”
“那就好。”
謝俊坤這樣的態度,讓謝佳若安心下來。
眼底過一抹得意。
就知道,到這份上,謝俊坤一定會站在這邊。
畢竟,秦瀝川是事實,當眾護著也是事實。
能嫁秦家的,隻有。
就算秦四爺不承認,也還有秦老,秦老夫人。再不濟,還可以接瀝川的爸爸媽媽。隻要肯下功夫,還怕不能得償所願?
到時候,一定要狠狠將謝凝踩在腳下。
倒是要看看,那賤人還能得意到什麽時候?
有些仇,遲早要報。
謝凝,那條死狗,都不會放過。
直播間裏的網友們全都傻掉了。
[說好的反轉呢?還真是刁蠻大小姐的劇本啊?]
[那秦四爺為什麽會護著一個品行不端的人?難道是令智昏?]
[樓上的,你可閉吧,是個人都知道秦四爺不近,他家裏的蚊子都是公的。]
[……]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鬧劇落下帷幕的同時,包廂外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年。
他上穿著某醫院的病號服,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
在錦城,謝家是頂級富貴圈子裏的。
謝文瑾作為謝家大爺,合法繼承人,到來的記者們,眼尖的已經喊了出來:“那是謝大爺吧?剛才謝佳若不是說他昏迷住院,怎麽突然過來了?”
聽到這話,眾人齊齊朝謝文瑾看去。
謝佳若和許淑臉同時一白。
謝文瑾滿風塵仆仆,大步流星,隻要不瞎的,都能看出他沒什麽大問題。隻是臉上的掌印比較明顯,再加上那副擔憂著急的神,形象多不大好。
但也僅此而已。
昏迷住院什麽的。
眼瞧著,委實不至於!
看到趴在秦瀝川懷裏的謝佳若,謝文瑾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他們母子三人早就商量好了,他去醫院住著,醫院的劉主任是媽媽的舊相識,給他開個嚇唬人的病例不問題,姐姐可以借此讓瀝川哥看穿謝凝惡毒的真麵目。
到時候瀝川哥和謝凝退婚,以後就能明正大的和姐姐在一起了。
他原本好好的在醫院躺著,卻突然接到楊韻的電話。
楊韻來謝家別墅已經三年多了,是媽媽親自招進來的,和姐姐關係不錯。
在電話裏一個勁哭訴,說姐姐和媽媽當著秦家四爺的麵撒謊,這邊混得很,謝凝打了媽媽和姐姐,爸爸還幫著謝凝上了手。
他一時著急,就趕過來了。
他不是沒想過楊韻話裏的真實,來的路上一直在給媽媽和姐姐打電話。
可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
這讓他更加擔心。
加上楊韻和姐姐素來要好,導致他篤定楊韻沒有說謊。
最關鍵的,還是謝文瑾自己心虛。
畢竟撒謊汙蔑謝凝這事,是他們一家三口一早就串通好的。
傳聞秦家四爺最善謀略,悉人心,看穿姐姐和媽媽撒謊,也不是什麽難以置信的事。
謝佳若和許淑之所以沒接到電話,是因為舅舅了手腳。
顧伯洪一生行醫,兒子卻醉心商場。
顧家早年間是在錦城發家,後來逐步過渡到京城。
六年前,南星集團總部全麵搬遷到京城,錦城這邊的市場,放鬆了許多。
錦城大酒店建立之初就有南星集團的份。
占比不多,但安排幾個人臨世客串服務員,做點小手腳問題不大。
人出門,總喜歡背個包。
現場這樣混,服務生把兩人包裏的手機拿出來,關機之後又塞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謝凝抱著胳膊,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喲,不是說住院了,昏迷不醒嗎?我瞧著,步步生風,沒什麽病,難不現代醫學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剛才還髒傷,昏迷不醒的人,說話間就能健步如飛了。什麽特效藥這麽厲害,我還興趣。”
這些年來,謝凝和舅舅見麵不多,但聯係從未斷過。
甥舅之間,早就建立了極強的默契。
謝凝那條微信的意思,就是請顧南星利用楊韻把謝文瑾弄來。
謝文瑾一出現,昏迷不醒的汙水,自反彈回去。
當然,謝文瑾也還沒傻到家,立刻反相譏:“我是剛從醫院趕過來,你欺負媽媽和姐姐,我擔心們,本來就是你把我打進醫院,你敢做不敢承認嗎?”
許淑母意識到謝文瑾被人誆騙,卻又無計可施。
謝凝擰眉:“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記者們聽這樣說,立刻扛著各種機,要衝上來深究。
謝凝從背帶裏掏出一支錄音筆。
點開,裏麵傳來一段對話。
“你敢打我?”
“你的手都快懟到我臉上了,小弟弟,姐姐免費給你上一課。我剛才的反應,做正當防衛。”
“……”
“大小姐,大小姐我錯了大小姐,我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是許小姐讓我這麽說的,是許小姐指使我的,許小姐給了十萬塊錢,我一分都沒敢花,大小姐,大小姐對不起,大小姐,我真的知錯了,我錯了,大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大小姐……”
裏麵的錄音,從謝文瑾和謝凝發生衝突開始,一直到謝凝敲打楊韻,離開謝家為止。
錄音放完後,大家都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
什麽作偽證?
什麽無恥行徑?
謝凝耐心的給所有人解釋:“相信諸位一定很好奇,我和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為什麽會打起來。我承認,我給了他一掌,踢了他一腳。當時在場的人很多,是他先撲過來要打我,我隻是正當防衛。我手裏不僅有錄音,還有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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