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武神平淡的坐到陳作山的對面,端起茶杯就是一飲而盡,笑道:“好茶,再來一杯。”
陳作山為夜風武繼續倒滿茶水,這才端起自己的茶杯品了起來。
當他放下茶杯后,那干枯的老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道:“你應該察覺到了什麼吧?”
夜風武點了點頭,然后將從林強那里拿來的手機放在了陳作山的面前,道:“這是林強收集到的唯一信息,你應該早就料到了吧?”
陳作山看到圖片上的那個鐮刀紋后,眉頭也是皺了起來,道:“果然是他們,時隔幾十年,死神工會又一次對我華夏出手了麼?”
夜風武道:“對于死神工會,您了解多?”
陳作山搖了搖頭,嘆道:“比你多不了多,我只能告訴你,只要他們愿意,可以在幾天的時間里瓦解任何中小國家的經濟,甚至首腦。”
聞言,夜風武心中一片驚訝。
陳作山再次說道:“他們屹立世界數百年,勢力遍布整個世界,甚至各國高層都被他們滲,毫不夸張的說,在座的你我,都有可能是他們的人。”
這一次,夜風武的心中更加的震驚了,他問道:“死神工會為何單單對一個人出手。”
陳作山搖了搖頭,皺眉道:“死神工會神莫測,沒人能夠猜他們的行計劃,而且,他們的計劃一旦展開,便是不死不休,這一月的殺手都是最低級的,一旦失敗之后,他們將會派出更厲害的殺手。”
“所以,林強他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你盡快去凰集團任職保鏢吧。”
聞言,夜風武臉怪異起來,嘟囔道:“不是暗中保護就行嗎。”
陳作山卻是沒好氣的道:“家那丫頭可不能出事,否則,我可沒臉跟家代,更何況,家那丫頭屬于我華夏虎門之后,若出事,必然讓我華夏面掃地。”
對于陳作山口中的虎門,夜風武也是略知一二,那是整個華夏的守護之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五虎門守護了華夏百年。
夜風武驚訝道:“原來是虎門之后,怪不得能夠讓您老不惜大干戈的將我扁為強犯。”
聽得夜風武語氣中的埋怨,陳作山卻是笑罵道:“你小子,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我可告訴你,如果家那丫頭出了事,你就準備做一輩子強犯吧。”
老家伙明顯是在威脅夜風武。
夜風武撇了撇,道:“如果是死神工會的話,有些棘手啊。”
陳作山也是面凝重的道:“你應該這麼認為,所以,上面已經派了幾個人來協助你。”
聞言,夜風武不樂意了,道:“我還是喜歡單獨行。”
陳作山哼道:“服從命令吧,畢竟,死神工會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應對范圍,只有那類人才能與他們正面對抗。”
“那類人?”夜風武有些疑。
陳作山的臉漸漸凝重起來,他著夜風武道:“你有潛力,所以我傾囊相授,你的已經開發到了人類的極限,所以,單論力量和反應速度,這個世界沒人是你的對手,不過……”
說到此,陳作山的臉明顯更加的凝重了,而后才是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遠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夜風武認真聽著,總覺得陳作山在向自己發出什麼暗示,他的一本事的確是陳作山所授,這也是他能夠為軍營中最強兵王的原因。
這個年近八十的老人,據說在年輕的時候強到了一種離譜的程度,即便現在,夜風武依舊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夠勝得了陳作山。
不過,夜風武還是笑了笑道:“我還年輕,而且,你不也經常告誡我,活到老學到老嗎,再說,我夜風武這輩子可還沒有到過任何敵手。”
夜風武的話也是彰顯了他的狂妄,還有那種高手寂寞的覺。
陳作山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多說不易,離開軍營后才是你真正長的開始。”
夜風武暗暗記下了陳作山的話,但跟著,他想到了一件事,而后問道:“這次任務的經費呢?”
“經費,什麼經費?”陳作山一臉茫然的道。
聞言,夜風武頓時瞪大了眼睛,咬牙道:“你的意思是說,所有開銷都讓我們自己掏腰包。”
陳作山淡淡的道:“我可沒有經費,那家丫頭價百億,這次任務的經費也理應該來掏。”
夜風武狠聲道:“那一凰應該知道我們的份吧。”
陳作山搖了搖頭,道:“家丫頭和家有隔閡,并不知道家找了狼特種部隊來保護,更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所以,經費的事你們自己想辦法。”
說完之后,陳作山做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算你狠。”夜風武牙咬切齒的道。
“爺爺……想死我了!”
就在夜風武心中不爽之時,一道歡快的聲音忽然從后響起,跟著,一非常惹火的軀,就是從夜風武的面前一閃而過,而后直接坐在了陳作山的旁邊。
陳作山眼中一片慈,而后故作不悅的道:“你這丫頭,如果你真想我的話,就不會罵我老家伙了。”
來人正是陳楠,那個材和脾氣都異常火的警花,此時的,依舊穿著那套讓人脈噴張的警服,腰間的武都沒有解開。
陳楠抱著陳作山的一條手臂,撒道:“誰讓您要放走一個壞蛋的,說到那個家伙……咦……”
陳楠這才發現對面還坐著一個人,不過,當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后,陳楠漂亮的大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怎麼在我家?”陳楠站起指著夜風武罵道。
夜風武腦袋一仰,將一杯茶水灌口中,這才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有人要請我喝茶。”
夜風武也有些意外,這警花竟然是陳作山的孫。
陳作山似乎早有所料,于是笑道:“倒是省了我介紹了。”
陳楠則是寒著臉道:“哪里省了,您倒是跟我說說,這個強犯為什麼會在我們家,您又因為什麼要做他的擔保人。”
聞言,陳作山做出一副嘆的樣子,道:“楠兒啊,那時候你還不懂事,爺爺欠他一個人,所以,這次也是還他人。”
陳楠眉頭一皺,道:“我還不懂事的時候你就欠他人了,您老糊涂了吧,你看他的樣子能比我大上幾歲。”
“咳咳……”陳作山尷尬的咳了幾聲,而后又一臉認真的道:“原本是想要將你許配給他的。”
噗~!
話音一落,夜風武一口茶水就噴了過去,這口水愣是噴了陳楠一臉一。
一瞬間,陳楠就跳了起來,指著夜風武就是罵道:“你有病啊。”
夜風武表淡淡的道:“陳老,我看您的確是老糊涂了,我老婆秦青寒溫賢惠,無論是材還是樣貌,都要比您孫強吧,好吧,材上您孫的確更火一些。”
陳作山頓時不樂意了,寒著臉就是道:“我孫哪里配不上你了。”
夜風武則是道:“反正我還是喜歡我老婆那種溫賢惠型的。”
聞言,一旁的陳楠險些被氣樂了,瞪著陳作山和夜風武就是怒道:“你們當我不存在嗎,我陳楠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強犯,你給我癩蛤蟆想吃天鵝。”
陳作山拍了拍陳楠的手臂,安道:“楠兒,風武雖然犯過錯,但已經在里面得到了懲罰,也已經改邪歸正了。”
陳楠則是哼道:“他能改了才怪,從里面出來的人,那個能夠改邪歸正,還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危害社會,多善良百姓被這類人禍害。”
陳楠說的沒錯,如今的世道,在那個里面待過的人,又有幾個可以做到真的改邪歸正,一旦面世,無非是邪惡再次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