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任你放飛很久，可是只要他想要，勢必會得到。

池焱邊除了戚守麟，這樣的人再沒有第二個。

“池焱，加完班一起吃宵夜去啊！”同事熱地招呼到，小組里大家年紀都差不多，很快就混了。“不了，謝謝。我今晚還有點事……”池焱抱歉地笑，看起來卻像是想哭。

戚守麟給的地址還遠的，他想回家一趟怕是趕不及了。大家都陸陸續續下班了，池焱也背著包走在路上。他回想到以前送聞堰去和戚守麟見面的景，聞堰總是心打扮，在車上還哼著歌，顯得心不錯的樣子。池焱現在才覺得聞堰可能認為是他自己在嫖戚守麟而不是戚守麟在嫖他。

畢竟長得好看，還給錢。這樣的客人聞堰打著燈籠也難找。

聞堰還說過戚守麟什麼來著……哦，戚守麟還不喜歡留人過夜。不會做太多次，那應該還好，自己大概不會太多折磨。

再還有就是……他還給他倆送過套子。

對了，套子……是不是還要買套子。他當然沒指戚守麟會準備。如果沒有的話，他還真怕戚守麟就這麼來。

為了避免苦的可能，池焱拐進了旁邊一家便利店。安全套一般都是放在收銀臺旁邊和口香糖、打火機之類的小件兒在一起。池焱很快就找到了，但是卻裝模作樣在店里轉了一圈，拿了一個面包一瓶水，最后才走到收銀臺前，快速地研究套子。

套子種類五花八門，什麼超薄的、帶香的、螺紋的……有些字真是“目驚心”。店員已經幫他刷好那兩樣商品了，就等著他付錢。池焱不敢再多看，隨便抓了一個最上面的橘紅包裝的那個放在桌子上。

走出店門的時候他長舒了一口氣，都沒敢再看一眼買的什麼。手招了輛出租車。

車子開了好久，車費都要五十多塊錢。這是一個池焱以前完全沒來過的地方，戚守麟看來沒想要和他在以前跟聞堰在一塊時的公寓上床。他不知自己是何時步了一個高檔小區，附近沒有明顯的范圍劃分，好像是在一個花園里走著走著就看見了業的安保亭。保安問了他要拜訪的地址，又和住戶通了電話，得到許可后還開了輛小電瓶車把人送到一個獨棟的別墅前面。

等保安走了，池焱還徘徊在門前。天已經完全黑了，能聽見周邊草地里蟲子的鳴聲。四周很安靜，仿佛只有大自然的聲音。池焱索坐在門口臺階上，揪了一草在手里折著。好像不進門就能逃避似的，來的路上就已經有了“頭一刀”的決心，到了門前卻又退卻了。

然而這時門卻開了，嚇得池焱趕把手里的草丟了蹦起來，轉的時候還被臺階絆到差點摔了一跤。“哎呀，小心！”是一個很溫的聲，并不是戚守麟。池焱穩住形定睛一看，他有點印象，正是他以前去送禮的時候來開門的那個中年。他不知道怎麼稱呼，只能磕磕地打了個招呼：“您、您好……”在門口站好，微笑到：“小石先生？哦，不池先生，是嗎？”“是。”池焱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對自己還有印象。也不奇怪，為了給腦袋針，他的頭發都給剃了，現在也只長短短一點，又聽從戚守麟的吩咐沒有畫眉。現在自己看起來，應該和在“鎢金”的時候應該沒多大區別。

“快請進吧，先生在等你呢。”側邀請他進門。

池焱戰戰兢兢地走進門，好像是深了什麼虎。屋子大，兩層。沒有池焱想象中會雕龍畫、鑲金嵌玉的裝潢。整是原木調的，家也很簡潔。池焱正低頭換鞋，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在二樓憑欄看他的戚守麟。

戚守麟穿著淺灰的家居服，頭發也沒有梳得很整齊，自然地放下而已。倒顯得整個人沒有那麼強的侵略了。“上來。”他輕聲地說。池焱乖乖上樓。只聽見戚守麟又和那位說到：“今天你的工作就到這里，可以回去了。辛苦了，邱姨。”“好的，”中年依舊保持著得的微笑“晚安，先生……”，又看向池焱，“也祝您晚安，池先生。”“啊……”池焱沒想到還會向自己問安，連忙出手揮了揮。

也祝您晚安，池先生。

他哪能“晚安”吶？

池焱跟著戚守麟，也不敢跟太近。“盥洗室在這里，你先去洗澡。”戚守麟隨手一指。“哦……”池焱木木地點頭，他這道“菜”終于要洗洗“上桌”了。“包給我吧。”戚守麟手，池焱不敢有異議，趕把背包下來給他。“里面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戚守麟又輕飄飄地留下一句。“好。”池焱趕進了盥洗室，把戚守麟關在外面。

現在這個屋子里又只剩他和戚守麟兩個人了。

盥洗室的裝潢毫不含糊，有一個大浴缸和一面大鏡子。大理石的盥洗臺，可調節的燈。池焱覺得盥洗室都能趕上自己的小屋子的大小了。其實也有淋浴的噴頭，但是為了拖延時間，池焱還是選擇了使用浴缸。

他第一次用浴缸呢，覺好像還有水流按功能，但是不會用。而且這麼寬敞，覺再裝下一個人也沒問題，會不會還能游泳？不過池焱還沒蠢到真的在浴缸里試著游泳。他放了水，還加了點旁邊放著的浴，沛的泡泡很快就蓬起來了。在溫暖的水中，整個人都有點輕飄飄的了。池焱想起小時候看的畫片《櫻桃小丸子》，小丸子家里也有浴缸，看泡澡的節就覺得很有趣，水上甚至還飄著一只橡皮小鴨。

可惜這里沒有橡皮小鴨。

池焱來洗澡也不只是讓他在這玩的。

池焱泡得手都皺起了皮才肯離開。自己的服還留著汗味，是肯定不能再穿了。不過旁邊還有準備的干凈浴袍，甚至還有條新的。池焱穿上，把浴袍帶子在腰間系得的。浴袍很大，他穿上松松垮垮的。不過也比什麼都不穿的好。

他走出浴室，二層的燈都熄滅了。只有一扇門還留有一線，出唯一的源。池焱知道就是這一間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

戚守麟正半躺在床上，手里翻著一本書。其實池焱洗了久的，不過他卻留了十足的耐心。“愿意出來了？”戚守麟側頭看著池焱。池焱就立在門邊背手站著，也不回話。“過來，關門。”戚守麟“啪”地一下合上手里的書，起坐在床邊。池焱慢作似的關門，又不不愿地挪到他跟前，也沒敢靠太近。

“你很害怕？”戚守麟稍稍歪了歪頭，想看池焱一直垂下的臉龐，“還是……其實很期待？”戚守麟拿出了個什麼東西，池焱用余一瞄——橘紅的長方形小盒子，還裹著塑料薄。

竟然是他買的套子！

“我沒有！”池焱一下子撲上去，他記得這個套子他在包里藏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到了戚守麟手上了？！

戚守麟一抬手，躲過了池焱的搶奪，又順勢一拉，池焱就跪在他的前。“……凸點螺紋熱裝……”戚守麟讀著包裝上的字，又低頭看著池焱，他的兩頰因為激都泛起了紅。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戚守麟若有所思，俯近池焱耳語道，“可惜這個不是我的尺寸。”

“你以前好像也給我買過。”

“現在我告訴你。”

“小了。”

第25章

我居然更了！驚不驚喜？小破三車行駛至路上，還沒到站，想先看看大家的反響。

*

池焱當然知道他說“小了”是什麼意思。他哪知道戚守麟什麼尺寸，這是他隨便拿的。不過是一層保護措施罷了，剛好選到趣系列的，就被戚守麟解讀他很期待的樣子。

池焱索破罐子破摔，一屁跪坐在自己小上，也不看戚守麟，隨他怎麼說了。

戚守麟被他這副憤卻又毫無反擊的模樣給取悅了，把套子隨手丟到床頭柜上。

“會口嗎？”

池焱被這直白的提問又給鎮住了，這樣骨的字眼他以前本不可能覺得會從戚守麟的口中說出來。

“想也不會。”戚守麟自問自答，手著池焱的下轉過來，迫他正面著自己。池焱覺到他用微涼而修長的四指順著自己的脖子上來，故意在結上下挲。這個帶著強烈挑逗意味的作讓池焱不咽了一口唾沫，手指也隨著吞咽的作追隨著結移。“你……”池焱剛張開，戚守麟的拇指就順勢了他的里，按著他的舌頭，“唔、唔……”池焱發出了兩聲含糊的抗議，他現在都沒法說話。

池焱被迫打開了口腔。戚守麟的拇指過他舌面，又進舌底部，反復打著旋兒。“牙齒要記得收住。”戚守麟的拇指退了出來，池焱剛兩口氣，還沒來得及閉上，戚守麟又換了中指和食指一起侵進來。池焱的頭不得已抬得更高了。中指和食指的長度和寬度非是拇指能比的，戚守麟又一直往里深，引得池焱忍不住要干嘔，舌和道一一地著他的手指。“嚨很淺……”戚守麟判斷，沒再繼續，手指搔刮著他的上顎，池焱從來沒過來自上顎的刺激，一下子就要把閉上。戚守麟反應快，把手指曲起才避免被咬到。“不是說了牙齒要收住嗎？”戚守麟兩指夾著池焱的舌頭往外拉，昏黃的燈下，紅的潤的舌頭在微微。“啊、啊……”池焱被拉得舌都發痛。

“看來有必要借助‘教’好好教教你。”

戚守麟將池焱橫放在床上，頭懸在外邊。池焱還沒能從口腔中的不適應中緩過勁兒來，就被他戴上了口枷。“嗯？！”這種長得像為α們設計的止咬類似的小件，是反向向地著他的舌頭、撐開他的。池焱不明白為什麼要給自己戴上這東西，他又不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