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行濤……你想想我……”譚徹抬手上自己的后頸。

時隔多年，那里仍留有一個齒痕。雖然已經不太明顯。

但這是譚徹一生的痛苦與悔恨。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池行濤放下碗，把伴摟進懷里。

譚徹著他，閉上眼睛，似乎才得到寧靜。

“別看池焱那麼木訥，他其實是個倔強的子……”譚徹輕輕地說，“不撞南墻是不知道回頭。”

“那好吧……他非要試試，那就去吧。”

“他一定會后悔的。”

池焱覺臉上的，像是蜻蜓點水、像是風吹落英。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戚守麟的臉，他撐著腦袋，額發都散落下來，垂眸看著池焱。

好像已經注視了他很久、很久了一樣。

“醒了？”戚守麟幾乎是帶著笑意地問。

“唔……”池焱迷迷糊糊地點點頭，意識到自己仍是窩在他懷里，覺有些怪異，想往后移開一點，卻被戚守麟的胳膊攔在腰間。

“你就那麼不愿意嗎……池焱……”興許是因為冬日的早晨，戚守麟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又很低落的樣子。

池焱下意識地就不了，但是腦子還沒有清醒：“什麼……”

戚守麟又不繼續問這個了，放在池焱腰間的手往上他頸后短短的發茬，只是脖子后面的紗布還在，礙事了些。

“你知道……什麼是‘做’嗎？”看著池焱迷迷糊糊的樣子，戚守麟心里有什麼被填滿了一樣。

“啊？”大早上這個問題太過于刺激，以致于池焱還以為自己沒睡醒。

“我說……你知道什麼是‘做’嗎，”戚守麟依舊非常直白，甚至還低頭著池焱的耳朵尖兒重復了一遍，“‘做’。”

“你……您問我這個干嗎，您自己不是更懂嗎？”池焱磕磕絆絆道，“還能是什麼……您以前和聞堰哥不是也……”

當然，他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不止聞堰一個人。

戚守麟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但轉而又按捺著高興問：“你很在意？”

“……”池焱干張了兩下，好像悶悶地說，“這是您的事，問我干嘛呀。”

“你以前……還在‘鎢金’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和別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嗎？”不是問，勝似問。

池焱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說沒想過，那也太自欺欺人了。

但他那時候沒有任何旖思，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像戚守麟這樣冷矜自恃的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抱人？連聞堰這個對客人挑三揀四的子，每次去見戚守麟都心打扮得像去參加什麼選大賽一樣，且還經常向自己抱怨“求不滿”。

后來……直到他也見識到了。

戚守麟抱他的時候，并不魯……比起狂風驟雨，他更像是大海的水。

并不來勢洶洶，但偏要得人退無可退。

池焱垂下眼睛，不搭腔。轉了個，背對戚守麟。

他干嘛這麼問自己呀，是想故意炫耀他有多大魅力嗎？

哪怕有一千個人和他睡過，這又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戚守麟從間發出了兩聲輕笑，手掰著池焱的肩膀，想讓他轉過來。

可是池焱偏不。只留給他一個茸茸的后腦勺，和脖子后面那塊突兀的白紗布。

戚守麟也不惱，一埋頭鉆進被子里。

“唔！”池焱被下的給驚到，掀開被子一看。

戚守麟順著他的膝蓋、大、、小腹，一寸寸吻上來，吻得池焱覺腰側直。

總算是把人給平躺的姿勢了。戚守麟看著仍執意把頭偏過一邊的池焱，手肘撐在他的耳畔。

“那不‘做’……”

語閉，吻上了那張固執抿的。

*

腦一時爽，下筆火葬場。燉更是難。

今天又上了一天的課。好累。

為了能開好這次車，我打算再取取材。大家今天就委屈一點聞聞香吧QAQ

第38章

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

戚守麟含著池焱的瓣，一下又一下地慢慢地吮吸，像是把他的瓣當做那些橙子果。

池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呼吸也屏住了。直到戚守麟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關，他才恢復呼吸，并劇烈地息著。戚守麟也不著急，給他一點兒平復的時間。

“都那麼久了，還沒能讓你學會接吻……是我失策。”戚守麟“道歉”。

可是這是問題的重點嗎？！

池焱沒能完全平復，又被吻住了。舌頭被戚守麟用力糾纏著，敏的上顎粘時不時被過。舒服得他只能發出小聲的哼哼……又是那種每一粒細胞都在發生小炸的覺遍布了池焱的全，他還未能意識到是戚守麟的信息素通過唾的換，經由他的味覺神經刺激著他腦的相關區域。

那是初時很涼，而后極辛，最后回甘的覺。說實話，這種信息素的味道讓常人難以一下子接，但只有挨過那辛涼的前調后，余下的回甘才顯得那麼可貴。

不過池焱不知道，他在想的是戚守麟用的什麼牙膏，味道那麼特別。

但他耿直的腦袋很快就沒辦法想那麼多了，上的刺激讓他理不過來。

一吻結束后，勾連的銀滴落到池焱的和下上。戚守麟用指腹了，卻適得其反，把他整個下和都搞得乎乎的。池焱下意識出舌頭，舌尖輕到了戚守麟的拇指。戚守麟的作滯了一下，拇指直接進他里去了……

池焱哭無淚，舌頭和又漲又麻。戚守麟他……他簡直就是，就是一個接吻狂魔！

這話說得不全對，什麼時候單是接吻怎麼就能滿足戚守麟了？

他那“可”的凹頭，也是關照的重點。憾的是經過了那麼多次的玩，它仍然沒有能保持一直出在外面的狀態。不過令人欣的改觀是，頭沒以前那麼頑固非得又、又、又、又吸才肯頭。現在能做用舌先給點甜頭、再到摳挖兩下，就會迫不及待地現，以求得更多的疼。

戚守麟把那圓滾滾一小小粒的淡茶頭含在里，舌尖打著旋兒去描畫它，又把它頂回暈之中深陷下去再彈起來。好像是在用舌頭他的頭。

池焱虛虛地推著戚守麟的肩膀：“別……別玩那里……求你……”他的雙在被子底下夾，著，像是怕戚守麟發現什麼一樣。

戚守麟勉為其難地把“飽折磨”的小頭吐出來，它已經得充立，俏生生的一個小尖兒。他把池焱著，能不注意到這個石頭腦袋想笨拙地掩飾什麼嗎？膝蓋一頂，就進池焱的大之間，再向上一收——果然，池焱起了。

他故意一下一下用膝蓋頂著、蹭著池焱的睪丸和會。上邊又去玩弄池焱的另一邊頭。小頭確實是池焱上的“寶藏”，好像也比原來大了一點點，一副和此時的主人一樣的憨模樣。

但是戚守麟總覺得還差點意思。他盯著那已經變深的粒，尖端一點點的褶皺當中還有一個幾不可見的小孔……

差點什麼呢……

池焱哪經得住這麼“上下其手”的。不一會戚守麟就覺自己的膝蓋有點——池焱竟然就被這點手段給弄了。戚守麟還只是堪堪過了點癮，人還沒吃到里呢。

“自己著……”戚守麟把池焱的雙手引上來，讓他自己拿著自己的頭，“要是等會兒我發現手離開了，或者它回去……”

“就要罰你。”

戚守麟又往下鉆進被子里，池焱看不到他。沒了視線，反而會更加在意他會做什麼。

池焱練過長跑，人又瘦。雙繃的時候能看到大側一點分明的筋。戚守麟用面頰著、用蹭著他的大側，想讓他放松一點。

這雙在別人看起來沒什麼，在戚守麟看來卻太了。

在那個只有池焱幾秒模糊鏡頭的運會視頻里，他就是穿著沒比平角長多的運短，那時的比現在還要再深一些。

白的平角在前端有一片被濡的痕跡。戚守麟順著他的或吻或嗅，隔著棉質，重重地了一下那已經過一次的。

隔著被子，他幾乎聽到池焱發出了一聲悲鳴。

池焱低頭去，卻什麼也看不見。他完完全全，被置于未知的掌控之下。

然后池焱覺得被扯了下來，前端還有黏連的一點，被用手指點去。他和α相比尺寸相形見絀的被戚守麟握在微涼的掌心里，像是什麼玩一樣被擺弄。池焱回憶起曾經在自己的小租屋里被戚守麟強的經歷……那簡直就像，把他當做什麼牛一樣在榨，只不過白的是另一種“牛”罷了。

池焱一哆嗦，也不聽戚守麟的話了，手想要掀開的被子阻止他，哪怕他接下來不是要幫他自。

戚守麟也覺到池焱的手在隔著被子，沉聲道：“怎麼就松手了？不聽話？”手上同時稍一施力，池焱吃痛就不了。悲悲切切地又收回手，乖乖著自己的頭。

看著手里池焱趴趴的，戚守麟甚至能想象被子外池焱也是一副蔫的樣子。

明明很有覺，且爽得不行。偏擺出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