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謠,你手背上那什麼玩意?”剛從謠邊走過的戰隊經理倒退了回來,盯著手背上那朵丑陋的花,“你和奇怪的東西簽訂契約為魔法了麼?”
抱著貓窩在沙發上看劇的抬了抬眼睛,正想吐槽什麼,這個時候,一個拖著行李箱的高大男人從對話中兩人中間穿過,輕飄飄扔下一句:“現在才魔法是不是有點嫌老了?”
謠從沙發上坐起來:“你好好說話,都是要走的人了,給彼此留下一個好的記憶不好嗎?”
“我下周五就回來。”
陸思誠放下箱子,開始在基地一樓晃來晃去,到看自己有沒有掉的東西——
謠:“錢包鑰匙手機。”
陸思誠腳下一頓,口袋:“都有。”
謠:“去吧,悟空。”
陸思誠慢吞吞地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下癱瘓在沙發上幾乎快要陷下去的謠,目最后定格在趴在懷里爪子的貓上……停頓了下,嗓音低沉道:“看好你這茸茸的小畜生,今天早上我看見它用爪子在我魚缸里攪來攪去。”
“怎麼可能。”謠不以為然道,“貓怕水的。”
“只怕里面沒有金魚的水,魚缸里還有貓,”陸思誠將魚缸端過來湊到謠眼皮子底下,“你看。”
大餅看著魚缸湊近,興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謠順手將它興的屁摁回沙發上,看了眼魚缸水面上……還真的飄著幾貓。
“飛進去的。”
“我兒子是意大利和俄羅斯雜品種,父母統純正拿著賽級證書的,一條三萬,三條九萬,和花鳥市場街邊的妖艷貨不一樣,你好自為之。”
“……”
一條金魚三萬,老子信了你的邪……這長相神他媽賽級統八國混,和一般路邊五一條的中華田園魚有什麼區別啊?
換了別人說這話謠只會讓他用門夾夾腦袋冷靜下,但是換了吃個火鍋能吃出五位數的陸思誠,信了——
兒子貴還是一頓火鍋貴?
當然是兒子貴。
雖然并不懂為什麼要做出這種神奇的比喻,謠還是乖乖沙發上坐起來,一把卡住大餅前肢腋下將它抱了起來,甩甩,嘆息:“餅啊,聽見了沒,這魚貴且臟,咱們千萬不能吃。”
陸思誠:“你說誰臟?”
謠:“……對不起。”
“矮子,你教育方式有問題——不能的東西就乖乖說不能就行了,”陸思誠將那魚缸擺回它原本就在的敵方,“不能,而不是你不屑。”
“……”
“很擔心以后你的小孩會被你教育什麼樣。”
“你這麼會你來教育好了,”謠扔了貓順口道,“我只負責生,豈不是滋滋。”
說完還沒覺得哪里不對,直到幾秒后發現包括陸思誠在整個基地所有人都擰過腦袋默默地看著……愣了下:“怎麼了?”
“……你們倆就關系健步如飛到確定要生個孩子啦?”小瑞一臉殘念,“在我說恭喜之前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提醒一句:ZGDX戰隊隊員之間一向是止部消化的。”
謠剛想順口問你們一群大男人準備怎麼個部消化,然而話到了邊就像是樂芙蘭突然升到六級開啟“故技重施”大招,方才說過的話又像幻燈片似的在腦海里滾了一遍——
臥槽,剛才說了啥?!
謠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耿著脖子半天屁都說不出一個……這時候陸思誠倒是面自然,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表示是時候去機場了,跟隊友們打了個招呼后便拖著箱子轉往門外走。
陸思誠前腳剛走,大餅就跳上了他的桌子給謠現場表揚了一波“貓爪攪大缸”實力證明男人沒冤枉它——謠一臉黑線將它從桌子上抱下來拍了拍它的屁:“三萬一只呢!隨便弄死了一條你就等著被遣返回鄉吧!”
大餅長了小短,用帶著魚腥味兒漉漉的爪踩謠的。
“你還真信啊!”小胖打著游戲,瞥了一眼抱著貓一臉張的,“這金魚我陪他在街邊買的,二塊一只啊,三只五塊……”
謠:“……”
扔了貓發微信給那個名【fhdjwhdb2333】的人——
【smiling:撒謊!小胖揭穿你說那金魚五塊錢三條!】
三秒后,手機震。
【fhdjwhdb2333:你還真信三萬?】
【fhdjwhdb2333:但金魚有價,生命無價。】
謠朝著天花板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
送走了陸思誠后,基地里只剩下謠后終于結束了兩人之間的日常飛狗跳,開始幾天謠和隊友雙排一下,看看劇擼擼貓,做一會兒安靜的啞主播,日子過得是滋滋的……
【smiling:才是正常的電競職業選手生涯,沒有日常被嘲笑,不用擔心彈幕被人念出來,午餐是正常二十多塊的外賣飯盒,手背上鮮紅的小紅花也快退掉了,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smiling:真是太好了。】
坐在床上,謠左邊腮幫子里的糖咔啦咔啦地換到右邊腮幫子,慢吞吞地將以上容分給好友今,后者現實“正在輸中”顯示了久,謠覺得大概在刪刪寫寫……
謠:“……”
扔了貓發微信給那個名【fhdjwhdb2333】的人——
【smiling:撒謊!小胖揭穿你說那金魚五塊錢三條!】
三秒后,手機震。
【fhdjwhdb2333:你還真信三萬?】
【fhdjwhdb2333:但金魚有價,生命無價。】
謠朝著天花板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
送走了陸思誠后,基地里只剩下謠后終于結束了兩人之間的日常飛狗跳,開始幾天謠和隊友雙排一下,看看劇擼擼貓,做一會兒安靜的啞主播,日子過得是滋滋的……
【smiling:才是正常的電競職業選手生涯,沒有日常被嘲笑,不用擔心彈幕被人念出來,午餐是正常二十多塊的外賣飯盒,手背上鮮紅的小紅花也快退掉了,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smiling:真是太好了。】
坐在床上,謠左邊腮幫子里的糖咔啦咔啦地換到右邊腮幫子,慢吞吞地將以上容分給好友今,后者現實“正在輸中”顯示了久,謠覺得大概在刪刪寫寫……
一分鐘后。
微信新的聊天記錄跳了出來——
【阿它媽:你想他了。】
謠:“………………………………”
手中的手機又被扔了出去,手機掉在床下的地板上發出“哐”地一聲——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坐在床上的人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眼門那邊:可惜,門并沒有被什麼人從外面推開。
謠坐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直到糖果融化在的右邊腮幫子上過上了一層厚厚的糖霜,用舌尖然后嘎吱嘎吱地將糖果咬碎就像是在咬碎某個人的脖子,跳下床撿起手機,飛快地回復——
【smiling:別說。】
【smiling:這才來幾天,朕的江山還未打下,哪有空說什麼兒長。】
【阿它媽:什麼都別多說了,期待你跟誠哥的婚禮。】
【阿它媽:得不到的男人如果了閨的男人放邊能天天看也是嗨皮的。】
【smiling:呸。】
放下手機,謠有些煩躁地將自己的一頭短發,從床上爬起來穿了拖鞋下樓,發現小胖他們都各自坐在電腦前面打游戲——明明是放假的時間基地并不強調他們打排位做訓練,但是大家看上去似乎都沒有別的太多事好做的樣子……
娛樂是英雄聯盟。
上班還是英雄聯盟。
謠彎腰打開自己的電腦,這幾天念彈幕的人不在了,也稍微對于直播這種事比較習以為常,再加上也不隨便和隊友開靈車……之類之類的原因,的分數從之前陸思誠走時的【超凡大師】勝點幾十點快掉鉆一,又逐漸地升回四百多點,今天再贏幾把,就又可以做一個王者了。
“謠,上車嗎?”老K問。
謠剛進一把新游戲:“我剛進,你不早說,貓呢?”
“上野恩斷義絕。”老K說,“這搞我晉級賽,生死局給我拿了個提莫,我以后再也不跟他玩了。”
“……”
提莫是個地位大概和亞索差不多的英雄,用的厲害的人確實很厲害,用得不好的人嘛——反正老貓肯定不屬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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