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八千!兩件好事,我差點被砸暈了。
昨天還生活在最底層,滿臉苦找人借錢,如今莫名其妙當了上門婿,好事蜂擁而至。
面前這兩位都是在本城有分量的大人,沒想到在這場合,我以黃家上門婿的份與他們相識,稱兄道弟一起喝酒,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我心里明白,這兩人雖然表面上對我甚是恭敬,實際上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
如今,我就像溺水之人,不放棄任何機會,必須好他們。
我站起來躬行禮,擲地有聲的說:“承蒙兩位大哥厚,茍勝激不盡!”
慕容謹和諸葛英互相看看,很快達共識。
“茍勝兄弟,你太客氣了!一會吃完飯,你和我們一起走,先看看公司,再辦職手續,你看怎麼樣?”
“多謝!”我激萬分,恨不能五投地,太給力了!
心里盤算,三萬很快搞定,加上門婿的工資每月三千,以及匯走的八千加上這兩個八千,妹妹的五萬元醫藥費終于解決了。
在心頭的大事終于解決了,接下來就要琢磨如何度過兩月以后的難關了。
這件事相當頭疼,那位氣場強大的大人,能量有多大,看面前這兩位捕風捉影平白送好就可見一斑。
轉念一想,常言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發愁解決不了問題。
如今,還是好面前這兩位,抓住一切機會,也許關鍵時刻能起點作用。
“我借花獻佛敬兩位大哥,以示謝!”我拿起桌上的白酒,把他們杯子倒滿,我和阿彪的杯子里倒上啤酒。
“茍勝兄弟,這就是你不講究了,我們喝白的,你喝啤的?”諸葛英立即站起來挑剔的問,目有點異樣。
我不疑有他急忙解釋:“兩位大哥,我和阿彪從不會喝白酒,只能以啤酒相陪。”
“這樣吧,一杯對一瓶,這才合理,慕容你說是吧。”諸葛英冰山臉出點笑意大拉同盟軍。
“諸葛兄弟說的有道理,茍勝兄弟做事確實不對!”慕容謹笑呵呵的說。
“好!就一瓶對一杯!”我豪爽的說。
端起酒瓶對吹起來,淡黃酒順著結流淌下去,有些滴滴答答順下溢出來。
很快,一瓶啤酒見底了。
放下空酒瓶,我俊俏的臉上不染上層紅暈,覺暈頭轉向。
阿彪也見樣學樣,在兩位大佬面前英雄了一把,他喝完以后,榮地倒下去。
慕容謹和諸葛英這才端起酒杯喝起來。
看他們喝完,臉不紅不白,我心說壞了,這兩人一定是久經沙場,我和阿彪絕對搞不定。
果然,諸葛英鎮定自若的說:“常言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茍勝兄弟敬我,我也應該回敬過去。”
他在我們面前又擺上瓶啤酒,給他和慕容謹杯子里各倒了杯白酒。
我心里清楚,如果再喝,絕對掛了,一會還要去兩位大哥的建筑公司。
我急忙站起來搖晃著拒絕:“諸葛大哥,我酒量太淺,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不能辦正事了……”
“茍勝兄弟,今天去不了明天去,你把我們名片收好,想過去就給我們打電話。”慕容謹真誠的說。
諸葛英也鄭重的點點頭。
有他們這句話,我心里踏實了。
都說舍命陪君子,我拼了!
我端起酒瓶,再次咕咚咚吃力的喝下去。
還沒等喝完,就跌坐在椅子上迷糊了。
慕容謹輕抿角,嫌棄的說:“就這點酒量,還敢敬酒?真是廢!”
諸葛英微微一笑:“大哥,還是你主意高,弄了怎麼個地,得到不消息……如今管他有沒有用,先拉到我們陣營在說……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怕……”
“羅嗦!我們也該走了,這水真難喝……太涼!”慕容謹如同黑般詭異深邃的眼眸在白酒瓶上轉了幾下,很快喊來服務員,把酒瓶以及杯子里的“酒”讓他們都端下去。
又吩咐說:“等這兩人醒以后,派車把人都送回去,態度一定要恭敬。”
“老板,你放心!”領班服務員恭敬的說。
不知道經過多久,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覺頭疼裂。
發現窗外已經黑了,包間里只開了一盞燈,視線比較模糊。
驀然想起酒醉前的一切,好似一切都是夢,我掐掐手心覺到疼,兜覺到兩張的東西,拿出來看看確實是兩張名片。上面有鴻達建筑公司董事長慕容謹,鼎鑫建筑公司諸葛英字樣。
原來不是夢,都是真實的!
我搖晃著站起來,活下手腳,覺地上有東西。
低頭看去,原來是阿彪睡得正香。
“阿彪,醒醒……”我用力搖晃他。
這時,他兜里的手機響了,我自己手機,靜靜在兜里。
此時,我好羨慕有人關心!
我費力的把他手機掏出來接通,聽到里面是人震耳聾的咆哮:“阿彪,你還不滾回來……”
這人夠烈!我把手機挪開點說:“是弟妹吧,阿彪喝多了,我一會就把他送回去……”
“哼!怎麼不喝死!”這態度氣憤中帶著冷漠,氣哼哼結束了通話,本沒吊我。
我心中嘆,常言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果真如此。
有了人,對你漠不關心,還不如沒有。
這一刻,我不再羨慕阿彪,還是我好,有老婆和沒有一樣。
我吃力的把阿彪攙扶起來,把包廂門打開往外走。
服務員看見包廂里有靜,急忙通知領班,過來兩人幫忙。
“兩位先生,慕容老板吩咐了,讓我們開車把你們送回去……”
我正愁沒辦法,得知這消息心中大喜。
同時還有點小得意,慕容諸葛先生確實很重視我。
“多謝你們了!”
先把迷迷糊糊的阿彪送回去,再去送我。
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天空漆黑一片,沒有月星,烏云遮蓋了天幕。遠近的高樓燈,以及路燈在黑暗的天際里搖曳,給我如夢似幻的覺。
到了黃家別墅門前,我讓車回去了,腳步趔趄的走過去。
走到大門口,我用力推門,竟然發現鎖頭把門。
我搖晃著鐵門喊起來:“黃師傅,開門,我回來了……”
雖然在這生活了一天,我知道門房里住著五十多歲看門黃老頭。他也是兼職花匠,院子里的樹木都歸他修建。
我想他應該是黃家的本家,每天晚上雷打不十點睡覺。
此刻,他一定睡了,我兜里只有點小錢,沒錢去賓館,總不能在門口蹲到天亮,必須把他敲起來。
敲門聲在靜夜中格外清晰,卻沒有任何回應,這老頭難道睡死了?
我頭痛難繼續聲嘶力竭的敲門狂喊:“黃師傅,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