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二更,第一更送到。)
「為了讓未來老丈人答應這門親事,我當然得首先想辦法把他救出大牢。」咱們的張大爺不愧是清正廉潔的公務員隊伍里混過的,大段大段的謊話說起來就象上輩子給書記起草演講稿說房價太低一樣的毫不臉紅,而且咱們張大爺還把以前在酒吧KTV裏面泡妞的本事也拿了出來,握著熊瑚的小手溫而又誠懇的補充道:「相信我,我的心肝小寶貝。」
「啪!」咱們張大爺演得太戲,就忘了大明朝是個男授不親的年代——結果自然而然的挨了熊瑚一記響亮耳。不過打完張大爺后,熊瑚的小臉又紅到了脖子,退後兩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就憑你,也想到姑家裏登門求親?癩蛤蟆想吃天鵝!」
「不錯,熊小姐你確實是天鵝。」張大爺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可爺我卻不是癩蛤蟆?」
「那你是什麼?」熊瑚紅著臉問道。張大爺笑道:「我是獵人——專門抓你這隻天鵝的獵人!我知道你不會隨便答應,可是沒關係,我早就想好了,我這次來京城,怎麼都得想辦法把你父親撈出來,然後再向他老人家提婚求親,到時候我相信不你父親不會拒絕,你本人更不會反對。」
「呸,越說越不要臉了。」熊瑚又唾了一口,臉更紅,罵道:「真不知道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一句,姑現在就砍死你!」說著,熊瑚又舉起柴刀,繼續擺出殺氣騰騰的模樣。
張大爺並不害怕,凝視著熊瑚的目緩緩說道:「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胡說八道,說的絕對全是心裏話。」熊瑚被張大爺極富侵略的目和語氣攪得一陣心慌,下意識的把臉扭開,放緩口氣說道:「說得倒好聽,那你怎麼救我爹爹?他的案子可通著天,就憑你一個土財主爺,無權無勢,拿什麼把我爹爹從天牢裏救出來?」
「你說得不錯,我現在是無權無勢。」張大爺一攤手,微笑道:「不過沒關係,再過幾天就放榜了,到時候我金榜題名,高中三甲,不就能在朝廷里說上話了?到時候我再想想辦法,怎麼都能把你父親從天牢裏救出來。」
熊瑚被張大爺的話打,紅著臉低頭盤算良久后,熊瑚才哼道:「吹牛,就憑你也能金榜題名?等你考上了再說。」說罷,熊瑚扭頭就走,張大爺沖著的背影道:「熊小姐,如果我真的考中了,又把你父親從天牢裏救了出來,那我再上門求親,那你會不會答應?」聽到張大爺的話,熊瑚頓了一頓,但很快又抬就走,連頭都懶得回一下,就更別說回答張大爺的問題了。
「你好歹給句準話啊?」張大爺小聲嘀咕,「你家老爺子的案子那麼複雜,你不給準話,那我不是白冒險了?」嘀咕完,張大爺又提高聲音道:「熊小姐,我住在北城的連升客棧,你如果有什麼難,可以儘管到那裏找我。」而熊瑚還是頭都不回,徑直出巷離去。
「爺,你真笨。」這時候,張石頭不聲不響的從後面湊了上來,笑嘻嘻的說道:「熊姑娘恨你恨這樣,既然沒有直接反對,那就是心裏同意了,小的這給爺道喜了。」
「道喜?好小子,剛才爺我遇到危險,你竟然敢躲著一邊看熱鬧?看我怎麼收拾你?」
「爺,冤枉啊。小的知道熊姑娘對你沒有惡意,所以才故意讓你有機會和單獨相,爺你可別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啊。」
「混帳東西,那隻母老虎剛才擺明就是來砍爺我,你還敢說對爺我沒有惡意?」
「哎喲!爺,別敲了,小的腦袋快被你敲破了……!」
…………
因為和熊瑚兄妹有過了接,為了不讓遍佈京師的東廠探懷疑惹來麻煩,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張大爺主僕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客棧里休息,等待今科放榜。好不容易到了三月初一放榜這天,張石頭早早就起來到東市買了一包信香和一團鞭炮,又請了一張孔夫子神像,回來將神像掛上,又點燃信香,然後就去張大爺起床了,「爺,爺,醒醒,今天是放榜的日子,小的給你請了一張孔聖人神像,你快起來給孔聖人磕幾個頭,請他保佑你金榜題名,宗耀祖。」
「給孔聖人磕頭?孔聖人是誰?」睡得正香的張大爺迷迷糊糊的反問道。張石頭又好氣又好笑,解釋道:「孔聖人當然就是孔子了,讀書人的老祖宗,讀書人都得給他磕頭。剛才我買香請神回來的時候,住在這個客棧里的舉子考生都已經在磕頭了,你也快給孔聖人磕頭吧。」
「牛鬼蛇神,爺我才不信,不磕,我再睡會。」張大爺嘟噥一聲,又翻過去呼呼大笑。張石頭無奈,只好自己跪在孔聖人的神像面前,拈香禱告,口中念念有辭,「孔聖人在上,我家爺今天不舒服,小的代他來給你磕頭,你老大人大量,就請別在乎這些蒜皮的小事了,再請你老保佑我家爺本科金榜題名,高中三甲——雖然我家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進考場以後也沒寫一個字,但是有個當的說我家爺已經被定為一甲第三名,請你老好生保佑保佑,千萬別出岔子誤了我家爺的功名,也保佑那個當說的千萬是真話,別騙我們爺……。」
念念有詞的禱告了半天,張石頭終於說到正詞,「還有一點請孔聖人你老人家千萬記住,你一定得保佑我們爺娶到熊瑚——順便保佑爺能把那個丫鬟秀兒賞給我。到時候小的肯定給你供奉三牲祭品,謝你的大恩大德。」說罷,張石頭這才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順便把信香進了香爐。
可能是孔聖人他老人家真的聽到咱們張大爺忠僕張石頭的禱告了吧,信香剛剛好,客棧外面的街道上就響起了乒乒乓乓的銅鑼聲音,聽到這聲音,住在連升客棧里的舉子考生頓時嚷了一片,「我們客棧里有人中榜了!是不是我?孔聖人保佑啊,但願是來給我報喜的啊!」張石頭也有些激張,三步做兩步就衝出了房間,隨著一大群激萬分的舉子考生沖向前廳。
「那一位是張好古張老爺?恭喜高中了!」張石頭的前腳剛進大廳,客棧外面就衝進來幾個在街上幫閑的混混,手裏拿著大紅喜帖大大嚷,「張老爺,山東東昌府臨清城的張老爺,恭喜你老高中!小的這給你道喜了,賞幾個喜錢吧。」
「山東東昌府臨清城的張好古?這名字怎麼沒聽過?」大廳里的考生舉子一片大嘩,都對張大爺的這個名字非常陌生——沒辦法,咱們張大爺從不參加什麼文會詩會,也從不去舉子聚居的會館面,所以這京城裏的考生舉子雖多,還真沒有一個認識咱們張大爺的。而咱們張大爺的忠僕張石頭則腦袋一暈,一屁坐在地上,激的大道:「中了?真的中了?!」
「原來這位就是張老爺!」報喜的街混混一哄而上,圍著張石頭就手要喜錢,客棧外面也進來三個禮部差,舉著報帖沖著張石頭異口同聲的道:「恭喜山東東昌府張好古張老爺——探花及第!請張老爺出店升轎,到國子監報到嘍。」
「恭喜,恭喜。」天下永遠不缺的就是阿諛奉承拍馬屁的人,剎那間,街上的街混混、店裏的店小二、周圍的店夥計和附近的百姓一哄而上,幾十號人或是手討喜錢,或是七手八腳的把張石頭抬起就往走,二話不說把張石頭抬出客棧戴上大紅花就往轎子裏塞,也是直到此刻,一直懷疑自己在夢裏的張石頭才醒悟過來,趕掙扎著大喊大,「錯了,錯了,我不是張好古,張好古是我家爺。」
「你們抬錯人了,張好古是我家爺。」張石頭使勁的掙扎喊,只可惜周圍的鞭炮響,人聲鼎沸,張石頭那點個人聲音很快就埋沒在了人民群眾的滔滔洪流之中,本人也被塞進了轎,抬著就往國子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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