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張道門金神咒一出,頓時引得天上云中驚雷滾滾起來,當符紙驟然間碎兩片落下之后,一連八道驚雷“咔嚓”一下在瞬間就劈向了白馬山頭,聲勢浩大之下把整片山都震得晃了一晃。
以符咒勾天雷,為道門正統道士,傍必備技能。
本已經到了深夜,半座城市的人都被這晴天霹靂都給震醒了,白馬山北麓的白馬觀中,片刻后就有幾個道士匆忙穿著服走了出來仰頭看著南面的一片天。
現任白馬觀主,那位和王長生見過兩面的老道驚愕的看著驚雷已過的云。
“什麼人這麼大的手筆,居然在白馬山上一連引出八道金神咒,他吃得消麼?”
于此同時,嶺南城中,老城區的一間民房里拄著拐走出一遲暮之年的老人,捋著胡子看向白馬山的方向,良久后才嘀咕了一句:“那山向來平靜的很,但下面埋著一條支脈,該不會這龍脈有什麼異變了不,那嶺南恐怕就不安生了。”
嶺南大學里,后院有一排二層的小樓,這里住著的都是老學究,最老者甚至在民國初年左右就已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了,當驚雷過后,其中一幢古樸的小樓里,有人站在窗前同樣也看著白馬山這邊,一臉的驚疑。
今夜的嶺南,有太多人無法眠了。
再說白馬山上,雷聲過后山下的百鬼盡數魂飛魄散,競生存的法則就是如此,別管是百鬼還是萬鬼,最怕的就是兩樣東西,火和天雷,別說是雷劈了,哪怕就是響在半空中尋常的孤魂野鬼都會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造次了。
雷聲過后,王長生走到龍口這忽然蹲下子,用手掌探著地面,昆侖觀中自有一套法可以查探各龍脈,半晌過后王長生神略微有些放松的站了起來,說道:“支脈的問題不大,雖然有些損傷,但總歸是沒破敗到底,本來的風水陣又在,慢慢恢復就行”
周皇帝說道:“自帶回功能唄?”
王長生說道:“龍脈是一朝之本,龍脈可旺國運,當然國運也可滋補龍脈,都是相輔相的,只要這片土地上沒有什麼驚天異變就行了。”
王長生說完,三人就把視線落在了倒在地上的風水師上,王長生著臉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他,這人咽了口吐沫驚恐的仰著腦袋。
“都這個年月了,還有人甘愿當漢呢?你腦袋里進屎了不,聽你的口音也是地的,誰給你的膽子跟著鬼子來禍害白馬山的這條龍脈,你這是打算讓自己死了后去曹地府被祖宗十八代破口大罵不?”
這風水師哆嗦著說道:“我,我也不想的啊,這幫人把我家人都給掠走了,是著我來白馬山上的,我,我要是不照著辦,我一家都得死了啊。”
王長生皺了皺眉,他估計也是如此,風水師絕對不是個缺錢的行業,這麼說吧只要愿意,他們這類人被各大公司都得搶著要,一年就是啥也不干也會撈到手酬勞,真要是出手看看風水什麼的,還會額外再撈一筆。
在北方可能會稍微差點,在兩嶺地區,甚至港島,大澳,閩南這幾地方,一個有點本事的風水師肯定是個搶手貨,所以缺點是不太可能的。
“他們?那你說說他們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
王長生頓時臉一僵,腳下略微用力,這人頓時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真,真的不知道啊,半個多月前他們忽然找上了我,那時候我家人就已經被綁走了,我只能按照他們說的來白馬山找到那龍脈”
“不,不過,中途我曾經聽剛才那人打過一個電話,用的就是漢語,他的意思是,是問如果嶺南過后該如何,然后我就聽到他講下一站轉戰滬上”
嶺南,滬上,京城,由南到北一條線上的三座重城,就是國之命脈。
周皇帝和梁平平聽聞都是一皺眉,王長生聽了確實嗤之以鼻的笑了,說道:“那我只能祝他們好運了”
昆侖觀中,算上王長生一共七個弟子都分布在各地,他是觀下行走,行監察各龍脈之職,但是他一個人就是八條也肯定轉不過來的。
這片土地上一共有二十四條龍脈,由昆侖山經南嶺,秦嶺,兩淮,五岳直到觀外的長白山途徑各山川河流,綿延了幾百萬的平方公里,都有昆侖觀中人坐鎮各主脈絡上。
這麼說吧,也就嶺南是一條曾經廢棄過后來才被修復出的支脈,但是在余杭和京城里,就有王長生的二師兄和四師兄坐鎮看管,余杭離滬上較近,不過個把小時的車程,真要是這兩地方被了,兩位師兄肯定能第一時間就知曉。
王長生說祝他們好運,那是因為兩位師兄下起手來,遠比他要輕松多了。
“嘎”王長生抬起,一腳踩斷了地上的一面旗子,這風水師看到后一陣心疼,但卻抿著不敢吭聲。
周皇帝斜了著眼睛說道:“這幾尸一把火燒了就是,那他呢?”
這人頓時翻就起來,跪在地上埋頭說道:“我真是被的,饒了我,饒了我吧”
“你知道做錯了事的話,怎麼做最沒用麼?就是后悔和道歉,畢竟這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就沒用了,所以啊……”
對方驚恐的抬起腦袋,王長生嘆了口氣,說道:“你總歸得要到點懲罰才行,不然下回再犯呢?”
這風水師頓時凄然的就笑了,低下腦袋從地上起那面斷了的旗子,撿起來后說道:“是我不長眼睛了!”
王長生,周皇帝和梁平平同時轉,朝著山下走去,路過地上那幾尸,他抬手彈出幾道火落在上面,瞬間就燒了起來,火的映襯下那人用兩節斷了的旗桿朝著自己的雙眼了過去。
不長眼,那要眼睛就沒用了,從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尋龍點,山川脈絡了。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如果不是此時王長生恰好在嶺南,那后續的代價就遠不是他瞎了的一雙眼睛,能彌補得了的了。
在這個以武為尊,強者稱雄的世界當中,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將何去何從?是隨波逐流,寥寥此生?還是順勢而起,踏上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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