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約定,林飛給郭婉云打了個電話:“郭老師,在家嗎?我準備過來了!”
“等得我都急死了,趕過來呀!”
電話里,傳來郭婉云有些嗔聲音,林飛登時渾一,心道這鐵面無私的郭老師,也有撒的一面啊?
可是,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曖昧呢……
林飛趕搖了搖頭,掃去腦海中的邪念,道:“好的,我馬上過去。”
可是這剛一掛斷電話,林飛又不自的浮想聯翩起來,腦海中出現了一幅旖旎的景象——穿著的郭婉云,橫臥在閨房,單手撐著腦袋,正在沖他招手:“趕過來呀,我都等不及了!”
“噫……”一想到這,林飛渾就起了皮疙瘩,他可是個氣方剛的大男人,要是郭婉云真把他當小孩子無所顧忌,他可把持不住。
雖然他才十八歲,而且品學優良,但是也沒在死黨史昊的鼓下看一些島國電影,早就不是不知男事的單純乖寶寶了。
懷著忐忑的心理,林飛輕車路的找到了桃園小區。
桃園小區就在一中對面,是開放商專門針對一中建設的學區房,環境優雅,周圍也沒有什麼噪音,許多家長都樂意在這租房陪讀,只不過價格高就是了。
當林飛敲開郭婉云的家門時,郭婉云正在臺上眺遠方的夜景。
瞥了一眼臺上孤零零的長椅,和那小桌上還剩一半的紅酒,林飛的心中微微的有些。
在這孤寂夜里獨飲獨酌,凝遠方的,無疑是兩種人,一種是心境恬淡的雅士,一種是心有所念的愁苦之人。
郭婉云這小子,林飛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雅士,無疑只能是后者了。
“你隨便坐,我去換服。”郭婉云收拾了一番形容,對林飛說道。
林飛點了點頭,卻遲遲沒有坐下。這孤男寡共一室,他總覺有些張。
正在林飛糾結到底是坐沙發好還是坐板凳好的時候,郭婉云卻是已經從臥室里出來了。
林飛下意識的瞅過去,險些噴出鼻來。
郭婉云竟然換上了一背的半明睡,輕盈的睡只由兩細不可見的肩帶支撐著,后背的開口直達腰間,就像只在前圍了一張輕紗一般。
細的香肩,曲線和的后背,完全暴了在林飛的眼前,令他產生了一種想要上去一的沖,登時得他雙頰一陣漲紅。
“郭老師,你怎麼穿這樣?”林飛吞咽了一口唾沫,尷尬的問道。
郭婉云卻顯得十分的自然灑,道:“你不是要針灸嗎?這樣才方便啊!難道你還想看我服不?”
林飛聞言,臉更紅了,郭婉云的話說得如此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默念了幾遍醫圣的宗旨,林飛緩緩的平了心緒道:“那你就趴下吧,我的意思是,不用這麼暴也可以。”
林飛的解釋多有些蒼白,郭婉云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這才趴到了沙發上,顯然是看穿了林飛心中的想法。
林飛自嘲的咧了咧,但是當他拿起銀針后,卻像換了個人似的,臉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郭老師,你這肩傷大概是什麼時候弄的?”
郭婉云想了想,道:“兩周?或者三周?那天換燈泡的時候摔了一跤,肩膀撞墻角上,當時覺也沒多痛,就沒留意。”
林飛心頭一痛,一個孩子獨自維持一個家有多辛苦,他可比誰都清楚,他姐姐林雪就是這麼過來的。
“以后再有這種事就找我吧,我家離這也不遠,保證隨隨到。”林飛一邊用真氣為銀針消毒,一邊說道,不談郭婉云高中三年對他的幫助,就論為學生日夜勞的這份心,林飛也想要盡自己所能幫幫。
“那敢好呀!”郭婉云嘻嘻一笑,大方的接了,不過似乎到了林飛正在擺弄銀針,又有些擔憂,“我這病是不是很嚴重呀?你說我到底用不用去大醫院看看?”
林飛聞言,突然想到了白天遇到的吳志遠,笑道:“在我手里不嚴重,要是你真的去了大醫院,就說不準了,弄不好還落下許多后癥。”
“嘖嘖嘖,你就吹吧你,你還能和大醫院的醫生比?”郭婉云不信道。
林飛聳了聳肩,道:“信不信由你,就這白寧市醫學界的頭頭,也要向我請教呢!”
林飛吹得越來越玄乎,郭婉云自然是更加的不信了,正想要開口戲諷,卻不料耳邊猛地傳來陣陣勁風聲,登時張得不敢彈了。
“搞定,再趴半小時,我再撤針,保證你今天不會再痛了。”郭婉云還沒回過神來,林飛的聲音卻已經再次響起。
“這還沒覺到靜呢,就完了?”
郭婉云納悶的說道,可是這話音剛落,就突然覺到肩部傳來陣陣麻的,就像有一簇簇火苗在肩頭燃燒一般,卻又一點兒都不刺激,反而十分的舒服。
這種舒爽的覺甚至比林飛為按時還要強烈,令再次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不自覺的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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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同桌外號霸王花,我不小心得罪了她我懷念的不是輕狂年少,而是所有有你陪伴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