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韓郁都沒有再說話。
祈仔細的聽著,他似乎真的已經睡著了。
也許這一點他沒有撒謊,剛剛差不多就是回返照。
該不會是這家伙也失了吧。
那個生寶寶,剛剛也認錯了人,看來是真的喜歡。
還真是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意外的有深的一面。
剛剛對他的氣憤,也稍微緩和了一點。
誰愿意去跟失的人計較呢。
總算是開到了,祈打了一個哈欠。
也真是困的厲害了。
旁邊的人睡的還踏實的很,祈下了車,打開車門,踢了踢韓郁的:“到家了,下車吧。”
韓郁沒有彈。
又來。
可是真的沒什麼力氣了。
祈又推了推車上的人,他似乎睡的真的太沉了,完全沒有清醒的意思。
“韓郁,你醒醒啊,我跟你說,我可力氣拉你了。”
祈有些無奈。
這下真是慘了。
祈又拉了一會韓郁的胳膊。
他大概已經進深度睡眠了。
無論怎麼打擾,完全清醒不了。
祈抓了抓頭發,簡直是瘋了。
“你既然不,那你就在車里睡吧。”
祈氣的不行。
可是他在車里睡,能去哪里呢?
祈認命的嘆了口氣,直接鉆到車的后面去,閉上眼睛。
雖然說明天醒來肯定會不舒服,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實在是太累了。
韓郁是被尿憋醒的。
一抬頭,直接撞上車頂,讓他瞬間有些清醒。
他怎麼會......
記得睡覺之前,好像是祈在開車。
祈。。。。。。
祈呢?
韓郁向后面看了一眼,眼眸微微一變。
祈躺在車后座已經睡著了。
不自覺的勾了勾角,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
韓郁打開后門,把祈直接抱在懷里。
祈睡的很沉。
平時對他冷漠的那張臉,此刻卻異常的,就好像記憶中的那天的樣子,也是這麼恬靜的躺在他的旁邊。
韓郁把懷里的人小心的放在客房的床上,替仔細的蓋好被子。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韓郁心口一疼。
他出手,在眼前的小人臉上了。
那天他也是這樣,仔細的在的臉上勾勒。
明明他們那麼親,可是現在,卻好像遠在天邊。
“晚安,祈。”
韓郁輕輕的吻了吻祈潔的額頭,眸中是化不開的深。
祈覺得睡的有些不安。
等到終于睜開眼睛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麼地方?
怎麼會在這里,記得好像是......
蹭蹭的跑出門外,果然。
這,這是韓郁的家。
祈覺得簡直是太扯了。
明明不想跟這個人有太多牽扯,結果住在人家的家里面就已經有兩次了。
說不是朋友,估計都不會相信。
祈仔細的聽了一會,屋子里面沒什麼靜,估計韓郁還在睡著,也不用打招呼了,趕離開才是王道。
既然想了,就得趕做。
祈快速的跑下來,還盡量的把作放輕一點,省的驚了韓郁。
有些張的打開門,卻瞬間嚇住。
韓郁穿著背心短,手里還拎著早餐,似乎剛從外面跑步回來,不過讓祈驚嚇的不僅如此,在韓郁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講究的中年人。
六目相對。
都有點驚的意思。
方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欣拍拍口,不過是好久沒有看到兒子,這才想著找個大早過來抓人,好多說點話,卻不想竟然到這樣的局面。
更重要的是,剛剛在路上的時候,韓郁這個家伙居然瞞的嚴實,不提前打聲招呼。
祈覺得都想鉆到門里面去了。
明明沒什麼事,現在搞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阿姨。”弱弱的出聲。
方欣笑容滿面:“祈是吧,我上次就跟你打電話想要跟你見面的,結果這個死小子說是一場誤會,可是今天這一次,恐怕不是什麼誤會了吧。”
祈額頭上都有些冒冷汗了。
“阿姨,其實也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跟您兒子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您千萬別想。”
方欣爽朗的笑出聲,大方道:“哎呦,這有什麼不好說的,都是過來人,你們熱的小男想要過一下二人世界,我懂的。”
“阿姨,其實......”
“媽,你問那麼多干什麼。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不送了。”
祈猛的抬頭看向坐在餐桌邊,正悠閑的吃著早餐的韓郁。
搞什麼,這種狀況,他居然還吃的下去。
簡直是禽。
“哎呀,你怎麼這麼跟媽說話呢。”方欣了鼻子,親切的拉過祈的胳膊:“祈啊,阿姨今天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其實我前幾天還見過你媽媽呢,還跟說過我們家韓郁跟你的事,當時你媽媽就說順其自然,不干涉你的婚姻自由。想不到啊,你居然跟我們韓郁在一起了。”
祈覺得百口莫辯了。
本來還期待著那個罪魁禍首說點什麼,結果對方把牛都喝了,就是不肯多解釋一句。
“我這個寶貝兒子,我就是慣壞了,不過呢,人還是不錯的,祈啊,你跟我們韓郁往多久了?他對你好不好啊,要是不好的話,直接來找我,我肯定教訓他。”
祈干笑的都快了。
那位大爺總算慢悠悠的走過來,直接拉住的胳膊:“去吃早餐,不吃早餐胃不疼啊。”
祈臉騰的一紅。
果然,方欣一臉的欣的模樣。
祈用力的掐了韓郁的手背一下。
“嘶。”
韓郁吃痛,瞪了瞪祈:“掐我干什麼,讓你吃早餐不是為你好?”
媽呀。
不要再說這種不清不楚的話了行不行。
這個韓郁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你,你胡說什麼啊。”祈拉過韓郁,低聲音道:“你趕去跟你媽媽解釋啊,我跟你說啊,我昨天不過是好心幫忙,我是一點都沒想住在這里,知道嗎?”
韓郁一臉的無所謂:“我知道啊。”
“知道你為什麼不跟你媽媽解釋,讓家長知道就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韓郁輕描淡寫道:“大不了就是負責任嘍。”
祈角一。
“負責任,什麼意思?”
韓郁惡質的湊過來,幾乎近祈的耳朵:“娶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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