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夜視能力,看的清楚,年輕姑娘十八歲左右,長的非常漂亮,臉上有點嬰兒,眼睛很大,但卻是單眼皮。
整來講,以外形論,這是個可以打到八分的麗孩。
“沒用的男人?是在說我嗎?你的男友不也是一副膽小鬼的德行?”
我生氣的嘀咕了一聲,但不會真的和孩去計較。
因爲,那紅終於離開了,拎著傘一步步的走回去,再度落座,和單眼皮孩重疊於一的看電影。
孩已經落到這等境了,我就沒必要去計較些有的沒的了。
即便那紅沒有害孩的意思,但這樣親且無距的接在一起,時間一長,保不齊就會引起不妙的反應,估著,孩觀看影片之後,定會病一場的,但應該沒有命之憂。
“這地方不能待了。”
我突然起,手捂住肚子,狀似三急的模樣。
一迭聲的對著同一排的人道歉,我順著空隙了出去。
路過那紅的時候,竟仰起頭來,兩顆恐怖的眼珠子向後方揚起,連接著眼珠子的兩筋扭轉了些方向,讓兩顆眼球直直的盯著我。
“死東西,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心中罵著,裝著看不見這幕的樣子,急急的向著影廳門口而去。
誰看到我捂著肚子的模樣,都能明顯的知到急於去洗手間的急切勁兒。
出了影廳,長出一口氣,去個啥洗手間啊?趕快開溜纔是正格的。
“叔叔,你看見我媽媽沒?我迷路了,嗚嗚嗚。”
一把小孩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就看到前方的影中站起個小男孩,看模樣,也就四五歲的樣子,長的脣紅齒白的,特別的討喜,正用胖乎乎的手抹著眼睛,並仰頭看來。
這是在求助的意思。
我正要應答,心頭忽‘噗通’一下。
因爲,小男孩的臉上並沒有淚水。
線昏暗不假,但可以夜視啊,別人看不清楚的,我能看到。
更恐怖的是,幽靜長廊的暗之下,那個男孩,他,沒有影子!
男孩也不是人!
我立馬明白了自境,一時間不知該埋怨誰了?接二連三的遇到髒東西,是個人就不了。
故技重施,我裝著肚子疼的‘哎呦’一聲,捂住肚子,轉向著相反方向就走,洗手間就在那邊。
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本著這種心理,遠離小鬼才對。
俗話說的話,閻王好送,小鬼難纏。
民間俚語雖然聽著話糙,但理不糙。以此話論,小鬼必然很是兇戾,還是躲得遠一些比較好,裝著看不見,也許就如同‘傘’一般的放過我了,若是迴應了,指不定會被糾纏住。
經常有人科普,要是晚上走夜路時,聽到有誰在後呼喚自己,或者問姓名,堅決不能回話,一回話就會被勾走魂魄。
有鑑於此,裝癡扮傻很有必要。
但我還是低估了小男孩的執著。
後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他竟然跟了上來!
一邊跟著我快步走,一邊喊著:“叔叔,你別走啊,你見到我媽媽沒?穿著紅子,手裡拎著一把紅的雨傘,長的可漂亮了。對了,我還有一個哥哥呢,也走散了,叔叔,你幹嘛不理我,嗚嗚嗚。”
我的頭皮發麻,渾的細胞都要炸開了。
,小男孩的媽媽就是影廳中的傘,聽他的意思,人家是一家三口?他還有個走散了的哥哥?這就是說,影城中,至有三隻靈?
我勒個天啊!
不帶這樣嚇人的好不?他的媽媽是紅猛鬼,難道,他和那個死鬼哥哥會善良到哪裡去不?哪有那樣的道理?所以說,很有可能是三隻猛鬼。
對了,他沒提及父親,若果,還有個當父親的髒東西呢?
“嗤!”
倒吸著冷氣,我都不敢繼續多想了。
一般而言,男的纔是一家之主,以‘靈家庭’來論,年男鬼的殺傷力也一定是最高的。
我雖掛了個遊巡的虛名,有枚份令牌,還有口黑短劍,但這點兒東西,不過是自保的本錢,對上其中一隻,或許還能湊合著保護好自己,但若是對上兩隻,甚至,人家四口子都聚齊的話,那我只是送菜的貨!
對於自己的定位那是相當的準確,可不認爲遊巡虛名,能糊弄住這一家子猛鬼。
“此非善地,越早離開越好,越早回到寧魚茹邊越安全!”
“寧師傅高人風範十足,總有辦法對付這些鬼東西吧?”
打定主意,我絕不迴應跟在後的小男孩的呼喊。
加快腳步,奔跑起來,路過了洗手間,纔不會進去呢,天知道小男孩走散的那個鬼哥哥是不是在洗手間中徜徉呢?我纔不要一頭撞過去。
電梯出現了,但我不敢坐。
在以往所看過的恐怖片中,電梯就是猛鬼的天堂,不知多炮灰配角,在電梯中被鬼給弄死了,這都是前車之鑑。
走樓梯!
我高速衝到樓梯口,推開鐵門,順著樓梯就往下一層奔掠而去。
“叔叔,等等啊,我跟不上你了。”後傳來小男孩的喊聲。
“腦袋進水的缺貨纔等你呢。”
心裡回了一句,我不敢停下,渾冒著冷汗的向著樓下跑。
這時節保命要,自己也不是什麼濟世度人的高人,沒本事去多管閒事,影廳中那麼多的觀衆,指不定會有幾位氣運低迷的被這一家子猛鬼纏上,不死也得被層皮,但我對此無能爲力。
不是我不想幫助他人,實在是,泥普薩過河自難保的狀況下,哪有資格強出頭?
“蹬蹬蹬!”
空無一人的樓梯中迴響著我的腳步聲,雜無章,我的心中非常恐慌。
還好,順利的跑到了一樓,過鐵門上的玻璃窗看去,眼皮就是一跳!
一樓售票大廳中空的,沒有個人影了。
寧魚茹不見了,影城的工作人員沒影了,避雨的衆人也都消失了,真是活見鬼了。
“看來,找不到寧魚茹了,那我先去取存留在儲櫃中的手機吧?”
我張的看著那邊,心頭紛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