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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五章 玄德拍馬

眼前所站的這個人,就是曆史上的蜀漢先主劉備。//.//

“劉使君。”良拱手見禮,看著劉備,他的心卻很複雜。

憑心而論,良對劉備確實還是有些欽佩的。

此人以織席販履之出鬥飄泊半,屢戰屢敗,卻屢敗屢戰,最終竟然在這世家稱雄的時代,三分下有其一。

別的不,是這份百折不撓,能屈能的jing神,就足以令人稱奇。

隻是他那臨行前的一番囑托,卻險些害得自己喪於關羽刀下,良對他這張烏自然深以為忌。

不過良也知道這不能全怪劉備,他也是一片好心而已。

隻是劉備大概沒料到,他那義弟為了履行跟曹ā定下的土山之約,拚了命的想要立功,不問青紅皂白就突下殺手。

良有些疲憊,也不想跟劉備太過廢話,便問道:“劉使君來找我,不知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劉備幹咳了幾聲,笑容愈發和氣,“將軍臨出征前,備曾囑托將軍打聽我那二弟關雲長,將軍此番白馬之行,不知可有雲長消息?”

良就知道他是來打聽這事的,心能沒有麽,我可是差點做了你那好義弟的刀下之鬼的。

良微微一笑,“劉使君不來問我還差點忘了,昨ri白馬城外,一名麵sè赤紅,頭頂綠帽的敵將突然單騎衝陣,二話不,衝我掄刀就砍,不知此人是不是劉使君的那位義弟。”

“竟有此事?”劉備顯得很吃驚,“就將軍描述來看,此人必是雲長無疑,可雲長他應該知道我在河北軍中,卻為何還要與將軍為敵?”

劉備這話是,像是在問良,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良銳利的目,無時無刻不觀察著劉備,他眼神中那一瞬間的搖,怎逃得過良的眼睛。

覺到,此刻的劉備,似乎是對關羽的忠誠產生了懷疑。

他卻深知關羽對劉備忠心不二,與河北軍為敵,隻是為了用功勞報答曹ā的恩遇,才好問心無愧的投歸劉備。

劉備當初把家都丟給了關羽,一人逃到了河北,當然不知土山之約,更不知關羽的難,或許便是因此,才會對關羽的忠誠產生懷疑。

“雲長為何會如此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昨ri若非我反應及時,恐怕劉使君今ri見到的就是我良的首了。”

良的語氣中,有幾分冷嘲熱諷的味道。

劉備眸中的狐疑一閃而過,當即正sè道:“雲長對備忠貞不二,若聞備在袁公麾下,必然不敢與將軍作對。我想定是那曹ā忌憚於我,聞知我在袁公,恐我相助袁公,故特使雲長與將軍對敵,好借袁公之手以殺劉備,將軍明察。”

劉備話時,總是洋溢著一獨特的魅力。

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總著真誠和熱,無論什麽,都會讓旁人到,他是在為你著想,絕不是欺騙作偽,仿佛生就擁有著號召力。

良費了好大勁才從他這番話的召中離,心劉備這三寸之舌著實了得。

如此一個人,留著豈非禍患!

看著眼前這一代梟雄,良猛然間了幾分殺心。

此人非同一般,既然自己早就知道他的厲害,何不趁機除之,也算替自己先除去一個極強的對手。

此念一生,良便有心將關羽之事給袁紹,借袁紹之手除了劉備。

不過這念頭方才產生,就給他當場否定。

曆史上袁紹,在良文醜兩員將都被關羽所殺之後,依然被劉備的言辭染,不忍心殺之,況且良現在還活著,袁紹更不可能因為關羽一事就殺劉備。

既然殺不了劉備,何不幹脆作一個順水人,多一個暫時的朋友,總比多一個大厲害的敵人要好。

想到這裏,良哈哈一笑,“劉使君得有理,我還在奇怪雲長的舉有些怪異呢,趕都是中了曹賊的jiān計,還是劉使君你最了解曹賊。”

劉備暗鬆了口氣,大義凜然的表,馬上又變得溫和起來。

“備當年蟄伏於曹賊手下,為的就是清他的底數,句大話,下間沒有比我更了解此賊的。”劉備口氣很大,語氣也有點得意。

不過,那得意隻一瞬便收斂。

他移步湊近良,心翼翼道:“將軍能識破曹賊的詭計,劉備打心底裏佩服,隻雲長之事,將軍在袁公麵前,不知會……”

劉備沒把話完,而是眉微微挑,做了個暗示。

“劉使君放心,這等蒜皮的事,我不會跟袁公的。”良自然領會他的言下之語,順水推舟賣了劉備一個人

劉備眼中掠過一喜sè,急忙長一揖:“將軍深明大理,備在此謝過。”

看劉備那樣,這番謝倒是出於真心。

這也難怪,自劉備投奔袁紹以後,以審配、逢紀為守的河北士人就一直排他,而這些人又很得袁紹的信任。

譬如那審配,方今袁紹南征時,就奉命輔佐其袁尚留守鄴城,由此可見這些人在袁紹眼中的份量。

如今若是給審配等人找到借口,他們難保不會借機打擊劉備,而袁紹這個人又疑心重,最後雖不見得會拿劉備怎樣,但給劉備臉sè看卻是再所難免的。

良順水人,免了劉備的一樁難堪,他自然對良由衷的激。

打發走劉備之後,良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昨跟關羽驚心魄的一戰,消耗了極大的力,直到現在他已經一一夜未合眼,jing神力已是相當的疲憊。

良迫切的需要休息,因為他還要養jingjing蓄銳,準備應付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袁紹。

傍晚時分,被荀攸之計往延津的袁紹,終於率領著袁軍的主力兵團,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吃飽喝足,jing神恢複的良,便前往中軍大帳去見袁紹。

寬闊的軍帳中,左右兩邊各點著八支巨大的火炬,映得帳中溫暖明亮。

大帳zhngyāng的巨大案幾上,兩翼兩支著一如兒臂的燭火,紅下,案後那著金甲,須發半白的男人,正在聚jing會神的盯著平鋪在案麵上的巨幅地圖。

那是一張堂堂正正的臉,歲月留下的滄桑,難掩那一份依稀可辨的俊朗,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流轉著一種不凡的澤。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仿佛生來就高人一等的驕傲。

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人,正是四世三公出,擁有四州之地的下第一大諸侯,袁紹袁本初。

原先《三國演義》的影響,印象中的袁紹總是一副紈絝公哥,繡花枕頭的形象,但穿越之後良才漸漸認識到,袁紹盡管沒有曹ā那麽厲害,但同樣是一個擁有著不凡人格魅力的梟雄。

若論家世出,嫡出的袁要比袁紹強,論軍事才能,公孫瓚當年打得胡虜聞風喪膽時,袁紹還在當他的京城四

但結果卻是公孫瓚**了,袁憂憤而死,袁紹卻了下第一大諸侯。

拋開王敗寇的觀念,客觀的看袁紹,良深深的覺到,眼前這袁本初,絕對是一個厲害的人

隻可惜,他的對手是曹ā,一個更加了不起的梟雄。

“末將拜見主公。”良心懷著謹慎,拱手上前。

袁紹抬起了頭,銳利如隼的目中,似乎暗藏著些許yin霾。

“我命你攻打白馬,你不得我將令,為何擅自退回黎?”袁紹冷冷問道,言辭中分明流轉著怒意。

良眉頭不微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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