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悉的面孔,安婷羽本不想說謊,可是如果說了實話,相不相信是另一回事,以后恐怕不能待在他的邊了。
在現代,爺爺去世的傷痛還留在心里,而現在,這個跟真正的爺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想待在他的邊,這是的奢。
所以請原諒我。安婷羽在心中暗暗對安老爺子道歉。
“我聽不懂你的話,什麼是雙重人格?”
“就是一個人有兩種子,但不會同時出現,懦弱的天羽出現時,我就會消失,我出現的時候,天羽就會消失。”
“那你就消失,讓天羽回來。”想也不想,安老爺子就道。
安婷羽微微抿了抿,盡管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親爺爺,可是當他用那張面孔消失的時候,的心還是不免傷了。
眼底一閃而過的傷,安老爺子心里突然一震,這種傷心的表,是他家天羽的,難道真如所言,們是同一個人嗎?
“抱歉,我不能夠如此,也沒有辦法如此。”安婷羽并沒有過多的解釋或者是辯解,只是說著又道:“爺爺,不管你承不承認,我也是您的孫兒,所以盡管不是太如您的意,也請您認同,婷羽以后也會替天羽孝敬您的。”
其實說的也不假,雖然并不是真正的安天羽,可是卻是正真的安天羽的,現在的,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哎”安老爺子突然一陣嘆氣,“算了,婷羽也好,天羽也罷,只要你們是同一個人就行了,而且……不回來也好,回來只有傷痛,是個可憐的孩子。”
“爺爺,天羽的記憶,我基本沒有,我只有一個疑問,為何要將真正的我‘藏’起來?”安婷羽意有所指的問道。
的話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安老爺子卻似乎明了,他看了安婷羽一眼,說道:“就算同一張面孔,但是你果然跟天羽有所不同,天羽生愚笨,就算有疑問,隨便一個理由就安過去了,可是你,你很明確自己目標,知道自己要什麼,你早就準備問我這個問題了吧?”
“正是!”安婷羽也沒有否認。
“孩子,你長得像你娘,你娘銀春,姓付,當年是龍焰國的第一大人,很多公子貴人都想娶為妻,可是卻選了你爹,那時候你爹還不是承相呢!只是一個普通的文,你娘嫁于安家,這本是一件喜事,可是在你娘生下你之后沒多久就出了一件意外,一個覬覦你娘的人差點毀了安家,你娘因為辱跳崖了,爺爺不希你將來步上你娘的后塵,所以……你不會怪爺爺吧?”提起付銀春,安老爺子眼眸深沉復雜,似乎有些傷,又似乎還有愧疚,種種復雜的緒替著。
安婷羽搖了搖頭,“爺爺,不管是天羽還是我,您也是為了我們好,所以我們怎麼可能怪您呢?再說了,有您護著是一件幸福的事,我們激您還來不及呢!”
安老爺子微微一笑,“那就好,天……不,婷羽,在外這兩天,我想你也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有話我們改日再聊,還有,爺爺會對外宣稱,你已經改了名字,這樣你也會自在一些。”
“謝謝爺爺!”
安老爺子走后不久,一個丫鬟就走了進來,并且恭敬的對安婷羽俯,“大小姐,奴婢杏兒,老爺子讓奴婢從今日起過來服侍大小姐,您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奴婢一定盡心盡力。”
“那就給我打盆水,我要梳洗一番。”這兩天宿荒野,吃的也是野果野味,著實也有些疲憊,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不過……
安蓉心明明早就知道活著,可是孫氏怎麼好像一點也不知道的樣子?難不安蓉心沒有給孫氏稍信嗎?沒有這麼笨吧?
另一廂的同時,景王府邸,柳云生從堂外走了進來。
景傲天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如何?”
“放心,都理了,安大小姐已平安回家,至于能不能平安度過安老爺子那一關,那我就不知道了。”
“嗯!”景傲天淡淡的應了聲,就沒下了文,倒是柳云生,似乎還有一堆疑問,“傲天,這個安大小姐可是說過,不希我們管的事,你就不怕跟你翻臉?”
“你不是沒面?如果能讓查到你頭上,那就說明你太沒用了。”景傲天平淡沉穩的聲音,淡漠輕語,可是柳云生聽著卻不依了。
“我怎麼就沒用了,我可是……”
“沒事的話就回去吧!輕舞似乎去柳府了。”說到最后,景傲天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玩味。
“什麼?那個死猴子……”
景傲天一個眼神瞪來,柳云生一陣干笑,趕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妹妹沒事老是跑我家去干嘛啊?我家又沒有金山銀山,也不好玩……那個,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沒理,我先走了。”
說罷,柳云生兩一登,撒丫子跑了。
該死的,那個頑皮鬼,景王府邸玩膩了,就跑他家,要玩死他們啊?
記得有一回,景輕舞跑到他們家,他們柳府的家丁阿福剛好生了一個兒,這丫頭覺得好玩,跑進去把人家孩子抱走了,這也沒什麼,可是這丫頭卻沒有吭一聲,睡著的阿福嫂不知道,等醒來的時候發現孩子不見了,然后哭得死去活來,鬧得整個柳府都跑出去找孩子,結果最后發現是這丫頭抱走了,他們是嚇出一冷汗。
還有一回,丫鬟們的澡堂里,這丫頭貪玩,把正在洗澡的丫鬟們的服都拿走了,等們洗完,發現服都不見了,最終弄得丫鬟們只能一臉的喊經過的旁人,讓別人把服丟進來。
總之景輕舞在他們柳家做過的頑皮事無數,有時候甚至被弄得哭笑不得,但也拿沒轍,畢竟是郡主,而且古靈怪,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除了貪玩了一點,也沒做什麼壞事,誰也不會跟這樣一個小丫頭計較。
次日,清晨的紅日從東邊漸漸升起,黎明的曙撒下了淡黃的彩,迎來了展新的一天。
安婷羽起了個大早,一襲淡藍的錦袍,袖珍鑲著一朵別致的春桃,腰間束著一條藍腰帶,然后在腰上系上景傲天給的那塊名為騰的玉佩,烏黑妖魅的眸淡然的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冠整潔,天姿國……
天姿國?
是的,天姿國,那是一張致的五,一雙麗的大眼如寶石,閃爍著靈的芒,高貴純澈又不失嫵,長長的睫在白皙的臉蛋下投下了淡淡的影,俏皮的鼻子,細巧秀,雪如玉,無一瑕疵。
“誰能想到,丑陋之下竟是天?”對著鏡中的自己,安婷羽淡淡的道。
剛醒來,在湖中看見水中的倒影,以為自己用的就是一張丑,可是不想,天亮之時,才發現,原來那塊胎記竟然有模糊的跡象,待去紅胎,這張天就出現了。
可是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如此天香國,卻會被藏起來?如此有計劃的事,估計也不是‘安天羽’能想出來的事,所以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安老爺子。
安老爺子是唯一一個心疼安天羽的人,那麼也只有安老爺子會做這種事,但為免揭穿,只好重新畫上了胎記。
經過昨日的談話,也了解了安老爺子的用心良苦,他是怕安天羽也會跟娘親一樣,所以才會丑化安天羽,如此一來,便不會遭人覬覦。
但可惜,有些人為了將拋棄了,如果封北見知道這張丑陋的容下竟是如此的絕,他恐怕要后悔死了吧!
不過還好,還真的是要謝謝安老爺子,如果不是他,估計封北見也不會棄而選擇安蓉心,要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一點也不想。
“大小姐,您起來了?”就在此時,杏兒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盆水,看見安婷羽那絕的容,微微一愣。
發現正盯著自己,安婷羽微微皺起了眉頭,冷冽在眼底浮現,“誰讓你進來的?”
“大小姐,是奴婢該死,是奴婢冒犯了您,請大小姐責罰。”杏兒咚的一聲,跪在地下。
安婷羽盯著,心想著自己要怎麼理這個丫鬟,被看見了,沒準會出問題,可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總不能因此將滅口吧?而且……
“你杏兒是吧?”
“是的大小姐,奴婢杏兒。”
“只是看見我這張容,你就直接開口我大小姐,難道你早就知道我的真?你就不會誤認是別人嗎?又或者我爺爺跟你說了什麼?”安婷羽暗暗猜測,直接大小姐,那就說明杏兒已經知道是,所以才沒有太大的驚異,可是這個杏兒只是一般的丫鬟吧?安老爺子會把那麼的事告訴一個丫鬟嗎?
“回大小姐,老爺子與奴婢說過,他說您幾乎忘了所有的事,但是您的事,其實奴婢都知曉,因為奴婢本是老爺子的侍婢,只聽從老爺子的吩咐,而且您的胎記也一直是奴婢替您畫上去的,只是每次見您的真,奴婢都不免贊嘆,所以有失禮之,還大小姐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