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明在一旁看的亡魂皆冒。
因為這一幕實在太腥了。
每一把頭發,都是生生從頭皮上薅下來的。
而每薅一下,魯昆都會疼的渾一,里發出嗚嗚的聲。
但薛安卻面淡然而平靜的進行著這一切,好像薅下來的只是一把雜草似的。
等終于薅完之后,薛安拍了拍手,滿意的點點頭。
“這下順眼多了!”
而這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尤其是洪明,他的兩都在打,薛安的眼神一過來,他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別過……別過來,你完蛋了,這個魯昆可是凡哥的人,凡哥不會放過你的!”洪明想到杜凡,心里的底氣不又足了起來。
出了這麼大的事,差不多也該來了吧!洪明心里盤算著。
而就在這時候,一陣雜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邊傳來,然后一個男人怒道:“是誰?居然敢我杜凡的人?”
隨著話語聲,一個材魁梧,眼神邪的男子領著一幫人沖了過來。
這龍皇臺,就是杜凡在負責管理。
平時也沒什麼事,畢竟他杜凡的名在這擺著,就是有幾個喝醉的,也有魯昆理。
所以杜凡每天的工作就是吃喝玩樂。
可今天。
他正陪著人喝酒,有人打電話將他了出來,然后告訴他出事了,魯昆被人給打了!
杜凡當然大怒,立馬領著保安們就沖了過來。
而洪明一見杜凡來了,眼前就是一亮。
這個杜凡可是南城大哥級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見了他,也得點頭哈腰的。
所以洪明興極了,沖著薛安道:“薛安,凡哥來了,這下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而魯昆一見杜凡,眼淚都流出來了,掙扎著爬了過去。
杜凡先是嚇了一跳,因為魯昆現在的模樣太慘了,頭發都沒了,鮮染紅了整個腦袋,活像一個拔了的鴨頭。
“凡……凡哥,給我報仇啊!這個小子,把我的頭發都給薅下來了!”有人給魯昆安上下后,魯昆哭著說道。
杜凡不火冒三丈,魯昆可是跟隨他多年的小弟,被人這麼收拾,讓杜凡覺得臉上也沒有彩。
“放心吧,我一定將這個人的皮都了,給你出氣!”杜凡殺氣騰騰的說道。
魯昆哭著點點頭。
杜凡這時候抬起頭來,冷聲道:“是誰做的!自己站出來!”
全場寂靜。
杜凡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認嗎?”
這時候洪明興的說道:“凡哥,就是這個小子干的!我們都看到了!”
杜凡轉眼去,然后便是一怔。
薛安背負雙手,面淡然的看著杜凡,“你就是杜凡?”
杜凡就覺得后背一陣涼意,因為這個男人上的氣勢太驚人了。
這種氣勢,他只在一個人上見到過。
而且還遠沒有這個男子上這麼濃烈。
杜凡剛點頭,“我是杜凡!”
薛安便沖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拳。
不過杜凡反應也很快,往后一退,勉強躲開了這一擊。
拳頭著杜凡的鼻子掠過,然后擊在了墻壁上。
轟隆一聲,整面墻都被生生擊垮了。
煙塵四起中,杜凡嚇得亡魂皆冒,里大喊,“誤會,都是誤會!”
可薛安不準備給他機會解釋,這半天的時間,各路人馬讓薛安也有些厭煩了。
管他是誰!既然他是老大!那殺了便是!
所謂掌控生死,便是如此。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材魁梧的大漢趕了過來,杜凡一見他,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
“黑哥救我!”
大漢一見薛安,也是面大變,但急之下,還是迎了上去。
這時候薛安又是一拳擊出。
大漢也正好趕到,然后一個馬步扎好,全的氣力都集中到了右拳之上,對著薛安的拳頭便迎了上去。
薛安的角泛起一笑意。
砰。
一記悶響,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心臟停了一拍。
然后大漢連退了十幾步,噗的一口鮮便吐了出去。
本來見到大漢,還認為勝券在握的杜凡,這次是真的嚇尿了。
連這個大漢都不是這個男子的對手?
而大漢了角的跡,苦笑道:“薛先生,多謝您手下留!”
只有他知道,剛剛薛安是留了面的,不然自己現在本不可能站在這。
薛安收回拳勢,淡淡的說道:“你怎麼在這?”
這個大漢,正是秦原的保鏢老黑!
老黑苦笑,“這龍皇臺也是龍泰集團的產業。”
薛安點了點頭,“秦原沒在?”
老黑搖了搖頭,“老爺子現在正在忙公司的事。”
杜凡聽得渾直冒冷汗。
這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被黑哥尊稱為薛先生?
而且還直呼老爺子的名字?
杜凡雖然在市面上名氣響亮,但其實不過是龍泰集團養的一條狗。
別說秦原,就是秦原的一個保鏢,杜凡都得小心恭維著。
因為他清楚,自己這點所謂的勢力,在秦家這樣的存在面前,本就是個笑話。
至于洪明,此刻已經面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當然認識老黑。
也知道這個人在龍泰集團是什麼地位。
這樣的人,對薛安都執禮甚恭。
可見他到底是什麼人了!
“不過剛剛大小姐說要過來,現在應該也快到了!”老黑說道。
話音剛落,神冷峻的秦瑜便走了進來。
杜凡渾一哆嗦,趕低頭行禮,“大小姐!”
秦瑜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了薛安面前。
“薛先生。”
這句薛先生,讓洪明徹底絕了。
秦瑜他也認得,不過那是跟著他父親參加一次高端聚會的時候,遠遠的看過一次。
可也只是見過罷了,甚至連話都沒說過。
秦瑜對他來說,就猶如天上的星辰,是可而不可及的。
他終于明白,自己所引以為傲的一切,其實在薛安面前,本不值一提。
怪不得從一開始他就漫不經心,原來……人家本沒在乎這些啊!
薛安點點頭。
而秦瑜則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杜凡滿頭大汗,支支吾吾的解釋。
至于魯昆,在剛才就已經被嚇暈過去了。